开着外挂去扯淡 作者:薄荷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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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甚至前仆后继主动爬上^床!还把贺温文捧上天,差点大师兄之位都被夺了去!
就因为他长得壮实不俊俏这岂能让他不恨!
杜峰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怨恨让宫渚直皱眉,唔,是让这货自己去怀喆那找死,还是现在就地将其解决了呢?
宫渚摸摸下巴,算了,天要黑了,不如先带在身边,当个探路的卒子也好避过不必要的危险。
于是,宫渚笑眯眯地说:“他也很想和云乾门的大弟子切磋,我正要去找他,不如你随我一道去。”
“这里乱七八糟得晃了半天不见人,你真找得到快手散修?”杜峰迟疑地问。
其实他也不算笨,猜想到宫渚几人可能和他与贺温文一般走着走着就走散了,这里古古怪怪的他还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不过……贺温文要找这喵喵宫宫主,这个宫主又要找快手散修,他跟着这人绝对不会有错!
杜峰是很明显是遇强则弱的人,于是,他很自然地把自己摆在下位,询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往那里走?”
宫渚指了指天。
杜峰疑惑地抬头看,天黑了,除了个月牙就只有几颗小星星,杜峰左看右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看不出哪里奇怪。”杜峰沉着脸说。
宫渚一副你怎么如此笨的表情,无奈地说:“白天你尚且出不了阵,更何况晚上。”
“……”你倒是直说啊!
宫渚找了个较高的地方坐下,撑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盯着杜峰,甚至像在自个家般悠闲自得地说:“随意坐,不必拘束。”
“……”杜峰被盯得寒毛束起,僵硬地盘腿坐下,他怎么总感觉这视线有些阴气森森,他会不会活不过今晚啊!
时间就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中流逝。
慢慢得,两人眼皮开始打架,头往下点,一副很困的模样。
宫渚心生怪异,用力晃头,努力睁大眼睛,怎么这么困,他似乎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呀。
就在两人快撑不下去时,右侧的树林中传来缓慢而拖拉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踩得树枝嘎吱嘎吱响。
宫渚打了个激灵,大声喝道:“谁!”
这不仅使他清醒了就连带着杜峰也瞬间清醒。
两人再无困意,站起身看着发出声源的方向。
除了之前的脚步声中多了一个沉闷有力的脚步声,这多出来的脚步声似乎在奔跑,就算未曾见到人也能感受到那人的激动。
难道是怀喆他们其中的一个?宫渚紧张稍稍散去,眼底隐隐还有些期待,近了,近了,一个人影窜出,宫渚眼底的期待消失怠尽。
贺、温、文!
?
☆、中药
? 贺温文脸上挂着的笑容亦有些僵硬,他没想到杜峰会和宫渚两人呆在一起。
“你们怎么在一起?”贺温文问道,眼神中多了份警惕。
杜峰哈哈大笑:“你要找他,我偏要插一手,你又能奈我何?”
贺温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轻轻一挥,三只活尸拖着身子朝杜峰走去,贺温文讽刺道:“只要不死就行了。”
哼,他修为虽降了两阶,但近来他也升上去不少,再加上有活尸,他也不怕与杜峰斗起来。
“你入秘境来找我何事?”宫渚突然微笑着插话道,顺手将一直想对贺温文动手的大白丢回怀里,并警告大白别出来乱了他的计划。
害过他的人他绝不会放过,不过,在这之前他倒想看看这贺温文在搞什么名堂,会不会带来些有益的消息。
贺温文没想到宫渚如此直接,他怨毒地瞪了眼杜峰,一定是杜峰说漏了嘴。
他沉默,他要找宫渚谈的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杜峰听到。
“贺温文,你说啊,当我不存在就好。”杜峰不屑地说道,“胆子真小。”
宫渚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扫了一眼,然后风轻云淡地说:“杜大师兄可否在这里稍等片刻。”
一听这称呼,一股寒气窜入颈椎,杜峰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不甘地点头。
宫渚笑了笑,朝贺温文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在前方带路。
他并没有走多远,只要小声交谈杜峰是听不见得,宫渚选了颗较大的树将两人的身影挡住大半,问道:“说吧,我洗耳恭听。”
说着视线移向跟来的三只活尸,像是开玩笑般:“怎么,怕我杀了你?”
贺温文心一揪,倒也松了口气,听其口吻似乎并不记恨他对他下了杀手。
他次吹响短笛,三只活尸又钻回地底。
贺温文突然有些紧张,以前的那些男子哪个不是招招手就来,哪用他如此这般惶恐地示好。
“嗯?无话可说?”宫渚靠着树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竟有几分邪气,“如果你不说,那我可就有话说了。”
贺温文一愣:“说什么?”
宫渚彻底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温文,哦,不对,贺温文,你真当我如此好欺,可以轻易原谅对我下毒手之人?”
“我,我是奉命行事!这是门主交待的,我不能反抗,更何况,这还不是因为……”贺温文带着几分怨气道,“若你不扮成于大长老的入室弟子,不杀我云乾门弟子,我岂会被门主废掉两阶修为,我又怎会接下杀你的任务。”
“哦,这么说怪我喽?”
贺温文张嘴想说不,可是,说不怪当然是假的,辛苦的修为一下子降了两阶,不仅差点丧命还被杜峰踩到脚底下,他怎么能不怪,怎么能不恨,可是……
贺温文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越看越着迷,总觉得这人比初见时更有魅力,更吸引人。
想要得到,想要将其狠狠地压在身^下!
宫渚微微皱眉,这眼神,真令他感到恶心,正当他想要开口时,贺温文却突然开口道:“就当两件事扯平可好?”
“好啊,所以我现在不动手,当然只是现在而已。”宫渚回答的爽快,扯平可不代表不报仇哦,而且,他不动手是因为他要将贺温文交给怀喆,让怀喆平了心口的那股怒气,免得气多了伤身。
贺温文没来得急惊讶完,就听到宫渚接着说:“对了,你跑来这秘境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我……我……”贺温文嘴开开合合,最终还是问道,“你和快手散修是什么关系?”
“你想做什么?未免管的太宽了。”宫渚神色一变,冷漠地说,“你对我下杀手可以扯平,贺温文,你若敢碰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如一道惊雷劈入大脑,硬生生地让贺温文呆滞在原地,他轻声重复着四个字:“生、不、如、死!”
这种‘他比自己的命重要’的感情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根本不可能是玩玩。
所有的一切像放慢的动作,贺温文眼睁睁地看着宫渚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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