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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十世倒追 作者:渐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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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睛,喊到:“吴叔,叫人去把我房间的浴室收拾了。”

    吴叔是他们郎家的老管家,对这名大少爷的脾气自然十分了解,已经对他隔三差五就摔东西的毛病了如指掌,当下只是恭敬的说了声:“是,大少爷。”

    竹昑自顾自的走到餐桌坐好,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竹昑如今的身体名叫朗逐,朗家大儿子,性格残虐,有暴力倾向,摔东西算是小事,将人打进医院是常事。

    而吟霜却是朗家的二儿子朗烨,自幼乖巧懂事,成绩优异,是朗家家主,也就是两人的父亲朗立业的宝贝儿子。

    朗逐与朗烨两人相差不大,只有两岁,如今朗逐二十岁,朗烨十八岁。两人性格相差这么多,不是没有原因的,比如,现在。

    竹昑坐在桌边自己吃的自在欢快,坐在主位的郎立业却气的一拍桌子,怒吼道:“郎逐,你瞎吗?看不见人吗?”

    竹昑听不见,仍旧自己吃自己的。

    郎烨走了过来,替郎立业顺了顺后背,说道:“爸爸,别生气嘛,哥哥的个性您又不是不知道。”

    “是呀,老爷,您好不容易来一次,别气了,来,吃饭吃饭!”说话的是郎烨的母亲,四十中旬仍旧风韵犹存。

    郎立业还是不能消气,一拍桌子,指着餐桌边另一个畏首畏尾的女人训斥了起来。

    “照容!看看你教的好儿子!什么东西!”

    那女人被训斥的直抖,颤颤巍巍的说着:“老、老爷,小逐不懂事,您别生气……”

    “诶呀,爸爸,您别拿大妈撒气,消消气消消气。”

    “是呀,老爷,您说姐姐干什么——”

    “嗤——”

    朗烨的母亲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嗤笑打断,众人都齐齐看了过去。

    此时竹昑已经毫无胃口,他随意的扔下筷子,起身想走。

    “站住!谁让你走的”朗立业气的站了起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竹昑理都不理,径直往出走。

    “照容,你看看他,你看看你的好儿子!”

    被点到名的女人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她紧咬着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突然站了起来,冲着竹昑冲了过来。

    “啪——”

    响亮的耳光声响彻整个餐厅,竹昑被打的头偏了过去,他觉得耳朵轰鸣一片,脸颊火辣辣的痛。

    竹昑用舌头顶了顶最里边被打到那一边的脸颊,一点点血腥味蔓延开来。

    他慢慢回头,看着这个突然愤怒的小女人,那畏畏缩缩的女人被他看的肩膀抖动的更厉害,却仍旧梗着脖子,对竹昑说道:“向你父亲道歉!”

    竹昑又舔了舔唇角,伸手轻触了下自己的脸颊,复又双手□□兜里,摆出随意又仿佛充满防备的姿势。

    他微抬着下巴,用眼角掠过表情各异的几人,最后对面前的女人说:“你没有羞耻心吗?”

    “什、什么?”

    “自己的丈夫把情妇领进家门,做老婆的居然大方接受了,你的自尊心呢?”

    “父亲?呵,真以为自己是古代的皇帝呢?大夫人二夫人?你的三夫人四夫人呢?何时带进来?”

    “你、你给我滚!”

    渺小的女人气的浑身发抖,面色却苍白的可怕。

    竹昑耸了耸肩膀,走就走。

    “啪——”

    一个瓷杯正中竹昑的额角,随着掉落在地上的瓷杯碎片,是滴滴答答的鲜血。

    “小、小逐?”

    那颤抖的女人看到竹昑额头的血,担心的想要看看他,朗立业却一声大吼。

    “别管他,让他滚!”

    刚刚的瓷杯,就是朗立业砸过来的,即使如此,他仍不能平复自己的怒气。

    那女人听到后,立刻缩回了手,不敢再看竹昑。

    竹昑如今一只眼睛被不断留下的血液挡住视线,血液流进了他的眼睛里,生疼。

    看着那听话畏缩的女人,竹昑面无表情的转身上楼。

    无论经历了一世,两世,还是如今的第九世,周遭的一切永远都那么无聊。

    ☆、第96章 戏02

    竹昑额角被碎片划了一道小伤口,他并没有多理会,倒是不一会儿的功夫,竹昑这身体的母亲照容来敲他的房门。

    “小逐,你开开门,是妈,妈给你拿了点伤药。”

    竹昑随手拿纸巾擦了擦脸上的血渍,甩了鞋就扑进了被窝里,对敲门声置之不理。

    门外的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儿就停下了,仿佛隔着门都能听到门外的一声幽幽的叹息。

    郎家家底虽还算厚实,但也算不上b市真正的上流圈子里的人,确切的说,就是土豪。

    郎立业起初并不是这般花心薄情,想当年他与郎逐的母亲于照容也是同甘苦共患难过来的,然而随着于照容的怀孕,朗立业事业的崛起,乱花迷了眼,终究是没有躲过所有男人都会泛的错误,被郎烨的妈妈勾了魂,有了朗烨。

    朗烨的母亲杜萍家里有那么点底蕴,自小又是娇生惯养,与同他共同经历了风霜眼角已经有了皱纹的于照容自然不一样,当杜萍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时候,朗立业不得不跟于照容摊牌。

    当然,那时的郎立业还没有这么狼心狗肺,他给于照容的解释是,杜萍家里的势力能帮到他。

    于照容当时也哭过闹过,郎立业起初还哄着劝着,时间一久,也厌烦了,干脆搬出离婚来威胁于照容。

    其实说白了,于照容就是个无知的妇女,她活了一辈子的重心就是郎立业,如果和郎立业离婚,她还剩下什么?所以她怕了,妥协了,久而久之,永远是她退一步,再退一步,形成了今天的局面。

    隔天早晨,竹昑起的很早,他如今是当地一所三本大学的大二学生,说白了就是那种花钱送进大学混日子的,他学的经济与管理系,可是竹昑翻出来郎逐的课本摸了摸,崭新的,翻都没翻过,竹昑边给自己装书边叹气,这是他第几次上大学了?

    竹昑下楼的时候,朗烨和郎立业以及杜萍正在吃早餐,和家欢乐的样子好不刺眼,餐桌上却不见于照容。

    竹昑直直的掠过他们,对郎烨和杜萍假意邀请他一起吃早餐的话语理也不理。

    郎立业这个亲生父亲却对竹昑视而不见,他为朗烨夹了一片煎蛋,苦口婆心的告诫他:“小烨,乖儿子,晚上去张家一定要会说话,多跟你学长亲近亲近,顺便看看能不能和你学长的哥哥套套近乎。”

    朗烨美滋滋的咬着煎蛋,冲着郎立业拍胸脯保证:“我知道啦,爸,我你还不放心吗,一定把张家上下哄的开开心心的。”

    郎立业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后面又说了什么竹昑已经听不到了,此时他已经出了别墅的大门,来到了车库。

    郎家住在半山腰的别墅,别墅占地广阔,建筑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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