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 作者:无措仓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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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图镜观屿那点回报,做了好事之后的功德才是镜栖阳要的东西,不过慕应清不是镜栖阳,他没那么好心,看穿了镜观屿那点小心思之后,慕应清绝对不会让镜观屿有机会占镜栖阳的便宜。
镜栖阳只是偏头看了眼慕应清,却没有出言反对,慕应清想干什么,镜栖阳就由着慕应清干什么,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镜栖阳表示他不需要知道。
镜观屿已经察觉到了慕应清此人的铁石心肠,把目光落在了镜栖阳,这个在传闻和听说当中,都是好人一个的人身上,“看我也没用,应清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如果你不答应应清的条件,那我就不救你。”镜栖阳依旧笑眯眯,如同阳光一样明媚的笑着。可是话语当中却露出见死不救的残酷。
镜观屿因为镜栖阳的反应,瞳孔微微一缩,镜栖阳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这个传闻和听说当中的好人,真的会对他见死不救,可是从镜栖阳的神态眼神气质当中,竟然感觉不到一丝残酷的味道。这种态度,意味着镜栖阳这个人,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生命之重,死亡,见死不救,这些残酷,对镜栖阳而言根本不是残酷,漠视的,将其当做自然而然,一种通透的恐怖。
让人颤栗到害怕,比起方才天敌般的畏惧,此时的镜观屿是为了镜栖阳展露出来的漠视而恐惧着。就算透露了这般的恐怖,镜栖阳这个人依旧如同阳光没有阴霾,依旧让人会被他的外表气质迷惑。比起冷冰冰,残酷的直白的慕应清,镜观屿倒是更加乐意打交道,而对镜栖阳,镜观屿陡然生起敬而远之,能避就避的懦弱想法。
“你的答案呢?”镜栖阳问道,眼珠子扫了一下周围,落在镜观屿身上,“镜观屿。”慕应清能够猜出这是谁,镜栖阳也猜出来了。
镜栖阳也认识自己。镜观屿发觉了这个事实,脑子里开始转着,有阴谋,有阴谋这样的念头。“你们想要我做什么?”镜观屿和徐郁的不同一点在于,镜观屿对自己的生命并没有徐郁那样的重视,所以他会犹豫,没有坚定的立刻选择。他首先要知道,镜栖阳想用自己干么什么,值不得的用自己这一条命去抵。
镜栖阳没回答,而是看向了慕应清,“应清想用他干么什么?”其实他也不知道,在看了镜观屿之后,镜观屿就已经不适合成为候选人了,这个人太自私了,没有责任心,给了他权势地位之后,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他之后,他会任意妄为的。这不利于东靖王一脉的传承延续。
“监督徐郁。”慕应清随意的说道,原本只是不想让镜栖阳吃亏,竟然一点要问到底,慕应清也就随意的安排了镜观屿未来的人生,“如果你选中的镜观海,那就另外安排他的工作。”
“原来如此。”镜栖阳恍然大悟,徐郁一个去确实很危险,有个助手,两人也好互相帮衬。至于选中了镜观海,要让镜观屿做什么,镜栖阳才不在乎。
“你们想对哥哥做什么?”听到慕应清和镜栖阳在打自己哥哥的主意,镜观屿就沉不住气了。一脸戒备的对两人警告的吼道,小子,你是不是忘了两人对你的完全压制了。这份气势在慕应清的冷眼下,很悲哀的瑟缩了起来。
“不想做什么,只是看你哥哥适不适合成为东靖王而已。”镜栖阳依旧笑眯眯,轻飘飘的丢出答案,让瑟缩了的镜观屿用错愕的眼神,张了嘴巴看着一脸如常的镜栖阳。“这不是什么大事,你的答案呢?快点选好,好让决定救不救你。”
这不是什么大事,什么叫做大事。“我答应。”卖命就卖命呗,反正他也不在乎自己这条命,关于哥哥和东靖王的话题,自己需要好好探探。
“那走吧。”镜栖阳站了起来,一点都温柔体贴仁慈,没有帮镜观屿从地上起来,扶着他坐上轮椅的意思。镜观屿也不需要帮忙,他只是身体弱,并不是完全残废了,方才镜栖阳那枚丢进嘴里的药物,让他能够自己扶起轮椅坐回去,跟在了镜栖阳和慕应清后面,看着两样的背影,脑袋拼命运作着。
方才东靖王的话是什么意思?看哥哥适不适合成为东靖王?难道说东靖王想要让位?为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镜观屿努力想,他觉得就算现任东靖王说要放弃王位,也没那么不容易理解。至于为什么?镜观屿自己也说不清楚,应该是感觉,那位东靖王好像没什么他做不出来的。那么将残酷都很自然,依旧光鲜明亮的东靖王,或许也不在乎东靖王这个位置所代表的权利和尊贵。
可是他不在乎,其他人在乎。镜观屿就很在乎。在看到东靖王府的富丽堂皇,各方来贺的气派,他的心底就有野心,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希望自己的哥哥也能够如此显赫。如今一个机会可能出现在面前了,镜观屿想要把握住,将自己的哥哥推上东靖王的位置。那么为此把自己的一切卖给镜栖阳,也是可以的,这个买卖,做得,而且不亏。就算在很久很久以后,镜观屿也觉得,这简直是自己做的最成功的的买卖。幸好当时自己选对了。
属于镜栖阳和慕应清的卧房,慕应清不会允许镜观屿进入的,反正治这个病也用不着躺着,在小厅里坐下,给镜观屿彻底了把了下脉,就让人去抓药和熬药。
等下人走了之后,镜观屿首先感谢了镜栖阳的救治,然后很直接的问道,“王爷说的看我家哥哥适不适合成为东靖王是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镜栖阳绝对是故意的。镜观屿在心里吐槽,我也知道字面上的意思,我想知道的是字面下的意思。满意的看着镜观屿那绷不住的表情,镜栖阳很开心,小孩一个,在自己面前装什么样,“我向早点安享晚年,准备把东靖王的位置让出去,可是本家直系的血脉都断了,也就只能在旁系找了。我选了几个候选人,你哥哥是其中之一。”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过是个王位而已,算得了多大的事情。
他不觉得是事的,在镜观屿看来就是很大很大的事了。他已经不打算以常理推断镜栖阳了,可是依旧为镜栖阳感到了出人意料,他竟然是真的想要让位,东靖王现在还年轻,结婚生子之后,继承人不就有了,怎么会想到在旁系当中找人。
镜观屿想不通这一点,不过这不是重点,这次东靖王二十寿宴,广邀旁系之人,是为了选人,而他哥哥只是候选人之一。那么要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哥哥变为那个唯一的选择。在镜栖阳面前夸人,算了吧,被反感了才不好,想探探其他的候选人,把他们干掉,哥哥就是唯一了。镜观屿的办法,就是往根本上处理,他终究年纪小,手段狠直接,少了顾虑和考量。
“不知道还有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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