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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为个傻逼弯了 作者:三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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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以“惊醒”收尾,不同于自然切换叙事者和叙事场景的惯常转换方式。梦境a的包含使自我保护机制进行意识干预的矛盾,而且是强力干预。但此处并非直接醒来,说明对该矛盾的否认和承认都包含在这一自我保护决策之中。也就是说,梦境a包含的矛盾并不简单是一种受压抑的情结,而且逃避了肯定\否定审理的不可言说的“巨大隐私”,对它的反省甚至会导致主体消解的危机。

    再见萨尔:回复究鸣不说话:

    任何一种梦境本身都包含了消解审度力的属性,在自我保护机制里它被利用的很好,惯常用于消解理性,从而保护潜意识。如果梦境a当即消除,人在清醒状态下的反思获得的就是荒谬感的反馈。但如果潜意识出于某些动机拒绝荒谬化这个梦境a,它要提交一个梦境b来使这个几乎就要得出的荒谬审度二次荒谬化,也不是不可能的。

    余哲哲哲:

    相位分离状态一开始会有各种不适,激增出一些矛盾。但现在正逐渐走向一种体系的自洽。把极端的理性和感性相分离出来,实现一种更为直观的自我对话。人格面具的角色感使这种对话意外的容易进展,并使最终的意义由本我和超我归纳作用于自我。这只是开始,也许只是短暂的阶段,但我想我目前实现了某种三位一体,借由q的眼睛。

    究鸣不说话:回复余哲哲哲:

    但q的眼睛并非只属于你。你目前所实现的三位一体,建立在他纯粹的眼睛之中。一旦他转向他人,你也将万劫不复。

    余哲哲哲:回复究鸣不说话:

    呵呵,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余哲哲哲:

    梦见送q上火车。醒来发现他刚好该在这个点走,只是他身边的应该不是我。火车站人潮汹涌,我的女神,每个人都能肆无忌惮的j□j他的眼睛。不知道今天站在他身边的人,是不是也能如我一样品味你的眼睛。

    再见萨尔:

    所谓活在当下的论断,根本上只是作为符号的人回溯于作为水之子(纯粹的生物性,万物有灵)和火之子(主客分离,被赋予命名权,人的第第二次诞生)的一种恋母情结。后现代预警下的人是玻璃城中的千面孤儿,其终极意义上的存在根本是背叛当下,一切当下只是错觉。

    余哲哲哲:回复再见萨尔:

    这也能被你归纳出恋母啊,看来一切继承父类的命题都可以归结为主体性格的脆弱和寻求庇护了。而一切反之的命题,但凡抗拒父类的命题,包括你自己,都可以被归结为弑父,它们最终依然回到主体性格脆弱寻求独立的理论原点。你觉得呢。但我更想知道的是,在你的眼里,我对q的情结是不是也是所谓的恋母。如同婴孩在母体的羊水中获得安全,我也渴望在他布满眼泪的眼睛里荡漾。但我又很怀疑终有一天,我对他的恋母将会无可避免的走向弑父。婴孩终将走向独立。在我走向独立之前,我希望我能讲我母亲的胎盘以吞吃的方式永久保存。

    乔楚看完这一长串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扬手把mac狠狠摔到了地上。他看不懂这几个变态之间的互动,但这并不妨碍他看出字里行间的危险性。他们像四个变态,随时偷窥着乔亦初,没事就讨论下究竟要怎么把乔亦初吃下去。

    乔楚没敢把这些东西告诉诸葛霄,生怕他因为冲动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乔亦初出事已经够让他焦头烂额了,他可不想到时候还要分神考虑考虑怎么给诸葛夫妇一个交代。

    诸葛霄冲回教室的动静之大让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化学老师终于放弃了咳嗽,在确定了诸葛霄的孺子不可教之后,他开口提点,“诸葛霄,安静点,别打扰别人复习。”

    诸葛霄忙的顾不上看他一眼,“是,老师,我这就出去,一定不打扰大家。”

    说完后把双肩包往肩上一扛就迈着长腿出了教室,留下一干人等面面相觑,仿佛在领略校霸诸葛霄多年不见的风采。

    乔楚已经把前来接他的人的号码发到他的手机上,两人约好在校门口等。

    诸葛霄到校门口时,发现门口已经有一辆黑色的本田安静而又低调的停在那里。未等他走过去,车上先下来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诸葛先生,你请。”

    诸葛霄并不是很适应对方的敬称,但显然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诸葛霄坐进副驾驶座,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还坐了两个男人,加上他,一共四个人。

    本田载着他们四人,在夜色中绝尘而去。

    ☆、转折1

    在诸葛霄绞尽脑汁的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找遍乔亦初可能去的地方时,乔亦初在那条胡同深处昏暗的老屋里度过如针尖般难以捱过的每一秒。

    余哲看样子并不打算马上对他动手。他像是对待一项伟大的艺术行为一样来对待即将在乔亦初身上发生的事情。时间如此充裕,他有自信,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这间画室并不是他租的,而是他另一个朋友的据点。那个朋友去意大利游学一年,将这间画室的钥匙交给他,拜托给他打理。他每隔一个月到这里来,安心画那幅他一直拖着未曾完成的【升华】,然后和林一柏、究鸣还有萨尔他们聊聊天。

    他们四个已经很久没好好聚在一块儿了。

    大部分时候,余哲以【余哲】的人格行走着,小心翼翼的确保自己在这正常人组成的社会中“正常”的生活着。【余哲】出现的时间越长,其他人沉睡的时间就越久。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在沉睡的状态中就完全死过去。事实上,压抑的越久,他们清醒后的反弹式抵抗也就越强烈。在【他们】中,林一柏反抗得最为持久,也最为强烈。因为林一柏是单纯的,完全以快乐为原则,他不顾及道德,不顾及人情世故,他任性,无理取闹,甚至撒娇,自我而又脆弱,孤独而又狂暴。林一柏看到在冬夜街头卖爆米花的老奶奶,会热血万丈的把所有爆米花全部都买来,即使明白自己被以高于市场价好几倍的价格给坑了。他善良纤细,想保护一切他所在乎和依赖的人。但同时他又敏感而自卑,对方关门的声音大一点,他都会以为自己又成为了那个被爸爸暴打的讨人厌的小孩。

    余哲害怕林一柏,但又对他无可奈何。他曾经有很多很多的机会去杀死这个【人】,但在最后关头他都收手了。拿着尖锐的在灯光下泛着水样的光的武器的余哲,在面对瑟缩在墙角抱着双膝瑟瑟发抖如一只失去老母鸡庇护的小鸡仔的林一柏时,感到了令他绝望的束手无策。他沉默的走入黑暗,把唯一一点光留给那个软弱纤细的男孩。

    【余哲】有多爱【林一柏】,就有多害怕【林一柏】。

    余哲站在洗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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