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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大叔和臭小子的春天 作者:C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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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即便知道对方的招数,他也不得不承认——

    这种技巧,对他来说管用。

    兀自整理了下情绪,白夜翔侧开脸,避开聂岩追问的视线。

    也就是到了这种时候,他才会莫名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记得之前在酒吧时,对面这个男人还一脸诚挚地向他提议,希望他们将来是心甘情愿地互相敞开心扉,分享交流。

    不过很明显,对方的期冀在今晚一场架后,完全变成了空话。

    单手捏上隐痛眉心,白夜翔微微叹了口气。

    ——不过,现在对这种事情不满也没有任何意义。

    毕竟自己在巷口的时候,确实许诺过对方自己会坦白一切。

    “只是些以前的朋友而已。”

    轻描淡写地回应,白夜翔真希望对方的询问能到此为止。

    “那些男人是你朋友?”聂岩声音里带着些挫败。

    “是。”仍然没有看聂岩的脸,白夜翔点头。

    “是朋友还组团埋伏你?”聂岩哧叹,“小子,编瞎话编个有水准的我听听。”

    “……”白夜翔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聂岩侧过身面向白夜翔,非常耐心地等待对方回应。

    “聂岩,我问你个问题。”

    不知又沉默了多久,白夜翔才重新开口。

    “你问。”

    “如果你有个好哥们儿y爱上同性x,却因为半途遭x无理由嫌弃而被x甩,最终苦闷自杀,”苦笑一声,白夜翔望着客厅另一角墙壁,眼神涣散,“那么你下次见到x的时候,会很冷静么?”

    白夜翔叙述这段话的时候,声音平和,没有一丝起伏。

    然而聂岩却感到心下微微一震。

    被对方那一串字母代替绕晕,他费劲地理了一下思绪,兀自在心下猜测着。

    单手蹭入发梢,白夜翔继续盯着对面墙壁,微微叹了口气,黯淡道:“我相信你不会。”苦笑,他闭眸,“因为我也不会。”

    “……”聂岩愣怔。

    “在酒吧找我麻烦的那个男的,”伸手比划了下眉角,白夜翔向聂岩暗示是刀疤男,“名字叫武西。”叹笑,白夜翔耸肩,“在他眼里,我就是那个x。”

    “……”聂岩眉眼愈深。

    “所以你能怪他么?”白夜翔脸色十分轻松。

    然而聂岩却准确捕捉到对方眸中的无奈。

    慢慢躬身向前,仿佛说出这件事情已经耗尽大部分力气,白夜翔双肘抵上双膝,垂着头,视线空洞地盯着地面。

    听着对方那些乱七八糟的字母代替,聂岩虽然没有搞清楚具体情况,但是也了解了大概。

    即便很想知道对方真实的过去,但他明白,就算是用字母诡异地旁敲侧击叙述,也足够让白夜翔难耐。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白夜翔没有抬头,声音凝重,“那些‘混子’确实是我朋友。”

    声音带了些复杂,白夜翔停顿片刻又接上:“以前的朋友。”

    “……”

    沉默地望着白夜翔重新陷入安静的侧脸,聂岩皱眉。

    其实,他从某种程度还是很意外对方会坦白。

    ——毕竟这小子在保护心事方面确实很谨慎。

    这会儿,聂岩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但张了张唇,他又噤声。

    明明是自己想要知道一些答案。

    然而此刻看着对方蒙上阴沉的侧脸,他又不禁为自己的追根究底感到自责。

    是,对方确实是他学生。

    ——但单凭这一点,自己就真有资格强行揭开对方伤疤查看么?

    白夜翔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踱至客厅边角的简易冰柜。

    从里面拿出两罐先前尹辉送他们回来时捎上的罐装啤酒,白夜翔转头望向沙发上一脸肃杀的聂岩,顺手扔了一罐给对方。

    聂岩愣了一下,急忙用没裹纱布的右手接住。

    冰意一瞬顺着皮肤肆虐开去。

    他下意识地“嘶”了下。

    “今天我跟你说的事情,麻烦你不要拿去交流会。”

    聂岩正盯着罐装酒一阵愣怔,站在冰柜边的白夜翔已经打开啤酒,斜倚着冰柜淡淡吩咐了一句:“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闻声,聂岩抬头,视线深沉地盯着对方。

    白夜翔也没有再回避的意思,只是灌了口酒,笔直地望进他的眼。

    双方就那么沉默地互望了片刻,聂岩才苦笑一下:“……因为我是你老师?”

    “对。”白夜翔淡淡勾唇,冲对方凭空举了举易拉罐,“因为你是我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直的

    仰头喝了口酒,白夜翔视线始终没从聂岩身上移开。

    聂岩捏着易拉罐瓶,垂眸望着瓶壁上点点水痕,没再开口。

    “喂。”

    正沉默中,白夜翔却又淡淡唤了声。

    聂岩视线上挑,重新望向白夜翔。

    “光听我的事情不是很不公平?”

    将手中易拉罐啤酒一仰而尽,白夜翔轻轻一收手掌,将瓶身“咔哒”一声捏扁。

    转眸望向茶几边垃圾桶,白夜翔一扬手。

    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瓶身准确落入。

    “你的呢?”扔完酒罐,白夜翔双手顺入口袋,换了舒服些的姿势继续倚在冰柜上。

    聂岩倒是有些意外。

    捏着还剩三分之二酒的易拉罐,他一时之间有些局促。

    听故事,谁都会。

    不过要做那个讲述人,还真不那么容易。

    尤其,那故事确实不是什么剧情引人入胜,结局完美无暇的fairytale。

    也就在这一刻,聂岩稍微理解了下方才白夜翔陈述出来的勇气。

    ——即便对方只是用滑稽的大众化字母模糊了过去事件的真实经过。

    但说实话,他理解对方。

    毕竟交浅言深,很容易让自己卷入麻烦。

    这是聂岩活到三十几岁,深刻认知到的事情。

    所以现在,他要用什么调侃的语气讲述出自己上半年那些扯淡往事,才算是成功分享了自己心情?

    交流会那种地方,实在神奇的很。

    一屋子陌生人可以毫无顾忌地将自己废力隐藏起来的痛分享出来……

    原因大概是——

    每个人都潜意识里知道,听者无意。

    众人的小圈子既然没有交集,也就没有了谁抓住谁的把柄,谁损了谁的利益之类的顾虑。

    那么,现在的他和白夜翔,又属于什么情况?

    即便两个人生活圈子明显有交集,对方却仍然毫不顾忌地在他荒唐的“我是你老师”的威逼下坦白了。

    那么是否说明——

    这小子已经潜意识里开始对他有一些信任感了?

    昨天看对方潇潇洒洒毫无顾忌地搬进来时,他还真以为对方属于那种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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