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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丫鬟爱偷欢 作者:菁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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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又跳上了马,歪过头对我道:“你先进去吧,我突然忘了一件事,一会儿就回来。”

    “什么事?”

    “别问,到时候就知道了。”说完,诡秘地一笑,策马而去。

    我只得自已上前敲门。

    刚拉起铜兽环敲了二下,门便开了,一下涌出许多人来,全是一些面生的男人。

    “好啊,终于回来了。小的们,上前给我捆喽。”一个窄脸宽嘴的中年男人在门内喊道。

    几个人便冲了上前,七手八脚的,在我还没醒悟过来之前,已把我捆得如一个棕子一般,几个小厮抬起我便往门里进。

    “放开,快放开!你们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本小姐是大少奶奶的陪房丫头……你们这样随便乱捆人,我家小姐知道了,准饶不了你们……她要是跑出来,吓也要吓死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的手脚无法动弹,可嘴依然不肯就此罢休。

    窄脸男人咧嘴冷笑:“哼,一个小丫头口口声声自称小姐!陪房丫头又怎样?上头吩咐捆得就是你这个丫头小姐!还敢拿大少奶奶出来吓唬人,你以为大少奶奶还敢包庇你啊?”

    仰着脸,看着如洗的天空上云卷云舒,带着霞光的夕阳暖暖地照着我的脸上,身子任凭几个小厮横扛着,这感觉好舒服,晕乎乎的……

    享受着被人抬着的惬意,嘿嘿,这种抬法,这辈子可是第一次哦……嘴哩却呱个不停:“你们趁早把我给放了,要不到时吃不了兜着走!”

    “你去跟夫人去说,跟我们说不着。”

    硬的不行来软的:“各位哥们,你们好忍心下得了手?本小姐长得这般美貌,不说天下第一也算天下第二吧?你们就没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好哥哥,我好痛哦,你们把绳子解了吧,本小姐保证不跑就是。”

    那几个小厮明显心软了,其中一个还站着了,对那个窄脸的男人道:“花管家,要不咱们别捆了,反正她也跑不了。”

    原来这个窄脸男人是王府的管家啊……真是有损王府的形象。再怎么说,一个堂堂的王府管家,不说要长得要像宝莲灯里威武的六郎神,但至少得浓眉大眼让人看着舒心啊……贼眉鼠眼,活象个老鼠精!

    “嗬嗬,你当自已是谁啊,轮得到你说话吗?再多言一句,我让人将你这个狗奴才也一同捆上。”狗管家踢了那好心的小厮一脚,冷笑道。

    我气急了,大骂:“本小姐犯了刑法的哪一条了?你们给我指出来!要不我要上告,上告!”我滚到地上,打着滚!

    一个很轻很柔,却很阴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告,好,你去告呀!好你个黄毛丫头,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今日若不狠狠地收拾你,以后府内的丫头全要学你的样了。”

    我抬头一看,一个从没见过的中年女人盛气凌人地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还算耐看的脸上挂着怒气与幸灾乐祸……“你是谁?说什么我胆大妄为,我犯什么法了?今天没说个所以然来,本小姐跟你们没完!”

    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在我吐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踢了过来:“简直反了!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错竟还敢如此放肆……花管家,取出家法来,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

    窄脸管家答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对我发狠道:“你给我闭嘴!在大夫人面前还敢胡说八道,你不要命了?”

    啊,原来这个神灵活现的女人就是王爷的大老婆啊……

    一根门栓般粗细的木棍拿到眼前时,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这粗大的木棍虽打扮得很是好看,红一道黄一道地裹着红丝线,可打在我的肉肉上,那疼痛感绝对不会减少一分一厘……

    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样修理我啊?是我偷偷与九夫人有来往,还是我今天没请假便往外溜?还是-

    先不管为什么要打我啦,先拖延时间,盼个救星再说。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七十七章 “偷”字,岂可乱承认?]

    我的手脚虽被捆得很紧,可还是可以坐起来的,野猪一般躺在地上有损我现代大美女的形象。

    我慢慢地坐了起来,将身子弯成一个弧线,双膝微曲,双手扶着酸痛的膝上。这种坐法虽很难受,却很优雅。

    “请问大夫人,小女子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样对我?没说出个一二三来,小女子死也不服!”

    大夫人在一把高头大椅上坐下,对花管家道:“拿出来给她看看,让她死了也好瞑目。”

    你才要死呢,死了眼睛闭不了,睁着眼睛看着黑不隆冬的棺材盖,看它千年万年永远不能投胎转世!

    我心里骂个不住,嘴里却不敢骂出声。这点厉害关系还是理得清的,现在逞口舌之快,只能让自已死的更快。

    窄脸管家没过一会儿便回来了,他“咚”地一声将一包东西扔在我的面前:“你自已好好看看吧。”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花三郎交给我去赎雨荷的那包银子吗?它怎么到了他们的手上?

    “我认得,这是我掉掉的,怎么到你的手上了?”我看了好几遍,确定没认错,便这样说。

    “你承认是你丢掉的?没看错?”大夫人站了起来,沉着脸道。

    “是啊,这怎能看错呢。”

    “老实交待,你是从哪里偷出来的?”大夫人一拍桌子,喝道。

    桌上的杯盘被拍得叮当乱响,一只茶杯倾到了,茶水沿着桌边往下淌……我好渴,更好怒!

    “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偷字怎么写!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偷的?”偷东西的罪名可不能乱承认,这有关乎本小姐的一世清名,打死也不能承认!

    据理力争!

    “好个不知羞耻的丫头!那我问你,这包银子从何而来?总不会是你自已的体已吧?”大夫人冷笑道。

    “这是-”说到这,我猛地打住了。

    我不能把花三郎供出来,这有悖我做人的原则!

    我更不能说这是花三郎的银子,是作赎那个妓女雨荷的身价银……那天花三郎只是一夜未归便被打个半死,若王府知道他还和一个妓女有牵连。一怒之下,岂不让花三郎伤上加伤?再打的话,花三郎说不定会一命呜呼了……

    但我也不能承认自已是个偷窃之人啊。

    急中生智,我突然说:“这是我那天出去在街上拣的。”

    大夫人拿起那包银子,看了看,大声道:“你拣的?大街上还有这么大包的银子拣?你胡弄鬼呢?管家,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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