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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同人)非洲人的肉类陈列柜(H) 作者:佯笑薄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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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到硬热的东西隔着裤裆在身上蹭来蹭去,杨扶鸾面红耳赤,扭身想躲,却反而让薛叱蹭得更欢了,不止小腹,甚至直接贴上他的性器顶弄,逼得杨扶鸾轻喘着软了身子。

    闹够了,薛叱跪起来,解开裤腰带,掏出涨挺的宝贝,“好阿鸾,帮我含含吧。”

    长歌无动于衷地躺在原处,拒绝配合。

    薛叱不恼,反而笑起来,道:“你不动,我就自己来了。”

    杨扶鸾以为苍云最多强行把他拉起,毅然闭眼,用力把身体沉进被褥,谁知下巴一疼,接着便有腥臊事物闯进他的口腔。

    薛叱捏开他的嘴,强行把性器塞了进去。

    难以置信地睁眼,杨扶鸾正瞧见对方油黑发亮的耻毛——薛叱骑在他胸口,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口交。过于羞耻,杨扶鸾本就泛红的眼角瞬时溢出了泪。

    苍云可不管这么多,确定好方向便在杨扶鸾口中前后抽插起来,紫红肉根撑圆了小巧檀口,进出间带着丝丝涎水,好不淫靡。

    浓重的男性气息直扑鼻腔,甚至有湿漉漉的耻毛戳刺脸颊,杨扶鸾感觉有点恶心,可这恶心中,隐隐有种渴望与本能呼应,尤其是看着眼前鼓动的结实肌肉,听着伴侣粗重的吐息,他竟觉得下身隐隐发痒……

    湿热口腔滑溜溜地蠕动,把男根伺候得服服帖帖,薛叱头皮发麻地交第一波精,杨扶鸾说不出话的喉咙呜咽着打颤,多半是被呛着了。

    杨扶鸾想吐,可薛叱没有抽出的征兆,甚至按住他的头防止他吐,看来是铁了心要他吞精。晶亮泪水在羽睫上打转,浓稠的大滩阳精蓄在长歌喉头,味道无法言说,可被阳物堵着喉咙也很难受,而且……薛叱刚射完的孽根再度苏醒,青筋突突直跳,使他稍微放松的口腔又酸麻起来。

    与居高临下睥睨他的薛叱对视许久,杨扶鸾终究还是妥协,艰难地蠕动喉头,咕噜咕噜尽咽阳精。满意的薛叱从他口中抽出男根,甚至捏开他的嘴,戏谑地审视嫣红口腔中残存白浊。

    尚未从精液腥苦中缓过来的杨扶鸾被翻了个身。薛叱本打算马上从后面进去,却在捧住长歌白花花的大屁股时变了心思。

    浑圆臀瓣严丝合缝地含着粉红肉穴,这么深的股缝,放着不用是不是有些浪费?

    自家媳妇虽然没奶子,但是有屁股啊!

    感到火热硬挺挤开臀瓣,杨扶鸾本以为薛叱要插了,可肉棍只前后滑动一番,并未深入,接下来薛叱更是就这样持续动起来,不像失误。

    杨扶鸾本就发热的脸更烫了,“你、你在做什么?”

    “用你的大屁股磨屌啊。”薛叱故意说得很粗俗。

    俗话说得好,屁股大,好生娃,可惜呀可惜,这只鸟儿是雄的。

    其实穴儿都被捅过,在屁股上磨磨已没什么大不了,可杨扶鸾还是因前所未有的体验羞耻无比,他干脆把脸埋进枕头,一动不动任薛叱拉高他的臀,像用死物自慰般发泄。即便如此,杨扶鸾敏感的身子还是有了反应,他的精囊和薛叱的精囊互相拍打,越发鼓涨;他的会阴被硬棍烫着,酥酥麻麻地直跳;至于他的后穴,更是在狰狞阳物每次经过时,恨不得把那大东西吸入般剧烈收缩。

    薛叱双手从两侧挤着臀,使热乎暖肉尽可能紧地裹住男根,尽情享受弹性与充盈。身下的肉体赏心悦目,白玉般的脊背无瑕得让人想咬几口才过瘾。杨扶鸾的腰身其实很细,只是到髋骨后骤然丰满,初看累赘,细看有种反差的性感,而且手感极好,比皮包骨头强多了。

    绯红和湿润从被磨得发热的股缝里透出,与肠道完全不同的感觉是很销魂,然而薛叱没打算就此交货,他掰开杨扶鸾的臀,将男根抵上熟红穴口,缓缓顶入。

    饥渴已久的肉穴大口大口吞咽着阳物,蓄在里面的淫液被挤出来,牵着丝滴上床褥,长歌像动物般趴在床头任他插入。连根嵌进后,仿佛还有火热的媚肉在深处翕张淌水,薛叱又试着向里戳了戳,惹得杨扶鸾好一阵颤抖。

    薛叱紧掐着杨扶鸾的大腿,开始抽送,他的手深深陷入杨扶鸾的腿,白腻嫩肉争先恐后从五指缝隙间溢出,那感觉就像玷污了一朵无暇的白云,分外罪恶,也分外兴奋。

    抽插越发迅猛,肉体的碰撞也逐渐剧烈,随着腰肢被顶得屡屡前驱,白花花的丰臀在薛叱眼底来回晃动,几乎迷了他的心智,他情难自禁地扬起手——重重一掌打在杨扶鸾的臀上。

    果然,杨扶鸾的呻吟染上吃痛,被操得支离破碎的嗓音依稀在质问薛叱干什么,可他的后穴因此死拧如榨汁,热烫得像要把薛叱的命根子融化,窒息快感使薛叱兽性大发,又是几掌甩去,白皙臀肉现出清晰手印,红肿不堪,一直被薛叱掐着的大腿也有了红痕,可怜,同时又透出淫荡无比的肉感。

    凌乱的呻吟声,肉体的拍打声,在小小一方营帐内混合,一如狼藉的体液,在二人逼仄的交合处交融。汗水闪亮了二人相连的肉体,苍云士兵肌腱贲发,长歌弟子哭叫连连,热闹筵席早已结束,然而在军营的角落,另有场欢爱正要攀至顶峰……

    第17章 用自慰的汁水磨墨,还要在身体上写字

    “唔……嗯嗯……”

    细白手指节节塞进殷红肉洞,手腕转动,连根没入的手指在穴里搅弄,又依依不舍般缓缓抽出,从穴口退出的每一段指节,都染了淋漓汁液。身子的主人插着自己,叼着衣角,从嘴中发出不甚明了的呻吟。

    薛罔一下一下在椅扶手上磕碰墨条,玩味目光瞬也不瞬紧盯着长歌泥泞的下体:成股体液被漂亮的手指带出后穴,丝丝缕缕滴入身下的砚台。

    长歌名叫君顾,如今下身赤裸,正按薛罔的要求大张着腿蹲在书案上自慰,而且薛罔……要用他的淫水研墨。

    “你听,不愧是肇庆的端砚,质地上乘,回声清脆。”薛罔说,他意在暗示长歌春水丰沛,滴到砚上都隐隐辨得出声响。

    君顾朱唇微启,双颊酡红,原本用来弹琴写字的手现下正亵玩自己,不知是否听懂薛罔所言,他的脸上仍存在着那种与情欲相矛盾的迷茫与无辜。

    事实上,他确实不懂,也无能为力,自己的身子为何会对薛罔的恶劣玩弄产生反应。

    “这点水研墨怎么够,你还要努力。”薛罔曲指敲敲桌沿。

    砚台里浓稠的汁水,晃了几晃。

    长久保持蹲坐,君顾四肢酸胀,穴肉也被手指刮得痛了,见君顾的动作越来越慢,薛罔一笑,道:“我来帮你。”说罢,他的手伸向长歌胸口。

    胸口自然该长乳头,可小巧粉红的乳头下,竟然挂着黄澄澄的铃铛。他拉了拉铃铛,果不其然,君顾发出绵长的嘤咛。

    初夜,他用红绳,把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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