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非洲人的肉类陈列柜(H) 作者:佯笑薄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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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精神了不少,杨聆蝉像一不小心抓到了什么活物,惊得差点撒手。又磨磨蹭蹭地乱摸上几把,感觉燕旗一直盯着他,杨聆蝉知道这样是糊弄不过去的,认命地低头。
紫红覃头在眼前越来越近,用手扶起那物,杨聆蝉又犹豫了,要说他之前最多用手帮过燕旗,还没用过……嘴。
他真是太纵容燕旗了。
但有什么办法呢。
杨聆蝉探出舌尖,抵了抵肉柱顶端,听见燕旗手甲猛抓地面的“硌啦”声,他开始沿龟头下端舔舐,把无措都托付给肉体线条。这下燕旗彻底硬了,肉棍弯刀一样轻戳着他侧脸,直观地面对器物尺寸,杨聆蝉觉这么大个东西能塞进他后面简直不可思议,怪不得每次进去时都那么要命。
胡思乱想一通,杨聆蝉更加脸红心跳,伸手把搔痒的垂落青丝捋回耳后,他又用唇去啜吻柱身,上面的经络鼓囊囊地暴动着,不一会就涨得更大了。
敏感肉茎毫无保留地倾诉了唇瓣柔软、湿润的质感,那吻仿佛透过肉体直接落在他的意识里,燕旗兴奋得头皮发麻,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档间,轻微的“咕啾”声合着夜风钻进他耳心,想起那道貌岸然的浅色嘴唇正贴辗转于他阳具,留下道道水痕,是比深吻当朝右相还要刺激的亵渎。
停止亲吻,杨聆蝉略略抬头,盯那狰狞男根一会,张开有些打颤的下颚——含了进去。肥厚龟头撑圆他的嘴,碾进他的口腔,杨聆蝉抽出被压在性器下的舌头,舔裹着口中巨物扫了一圈。头顶传来将军的低沉喘息,他受到鼓励般试着吮吸顶端小孔,不慎发出响亮水声,他一悚,羞得差点把那物吐出去。
这架势和燕旗给他含完全不同……燕旗哪怕只稍微帮他含一下,也带着恨不得将他咬断在口中的强烈占有意味。杨聆蝉开始学着交合动作艰难地上下吞吐,扶着柱身的手也找到了趣处,或撸搓露在嘴外的部分,或揉捏饱胀囊袋。精囊富有弹性得叫他害怕,里面的浓稠白浊曾淌出他合不拢的后穴,曾溅射他爱痕斑斑的裸躯,接下来,还要灌满他的喉咙吗?
燕旗那东西能把他的口腔填得和肉穴一样严丝合缝,况且杨聆蝉还要防止牙齿磕碰,嘴张得将近脱臼,涎水止不住地滴流,濡湿一丝不苟的衣襟。火热肉棍烙铁般来回刮蹭脆弱喉舌,杨聆蝉难受地呜咽着,觉得这几乎像嘴巴在被操,许久不经人事的后穴仿佛回想起那欲仙欲死的滋味,阵阵收缩,隐隐发痒,他竟把自己也含出感觉来了……
燕旗甫恢复些气力便止不住地挺腰,杨聆蝉被顶得瑟缩,欲火攻心,他即伸手把杨聆蝉的头按向自己胯间,使阳物深深楔入逼仄的咽喉深处。杨聆蝉被插得干呕,喉肉剧烈蠕动,燕旗被挤得舒爽无比,手指深扣入他颈后黑发,只觉脊柱被热水冲刷般阵阵酥麻畅快,喘着粗气直唤:“聆蝉……”
喉咙被粗长男根一下一下侵犯到深处,油黑杂乱的耻毛扑向他面庞,膻腥的男性气味钻进他嗅觉,原始、野蛮的肉欲冲击着杨聆蝉,他的男根仿佛受到感召,竟抬了头。黏滑的体液越来越多,有他的涎水,有顶端泌出的腺液,羞人水声不可避免地持续翻滚,月色照耀下,两人缝隙间,燕旗的肉棍泽亮一片。他不得不饮下口中过多的水液,但那体液不见减少,反而越发黏腻流淌,滴滴答答染了他一手,仿佛是置身盛夏烤炉,永无休止地落着淋漓热汗……
杨聆蝉的嘴唇已然麻木,终于,口中阳物跃动几下后,开闸般泄出滚烫阳精,杨聆蝉瞪大眼,为了不窒息只能吞下部分,味道很奇怪,他想过吐出来,但比起射进嘴里,他更不愿被射到脸上。燕旗射完,他吐出软下去的肉茎,顾不得牵连丝缕,侧过头连咳带呕地呛出口中剩余精液。
这时燕旗稳稳地坐了起来,杨聆蝉没心情理他,掏出手帕,低头清理二人身上狼藉,擦拭完,他一眼都不敢多看那被狼藉液体浸透的锦缎,用力丢进远处草丛。杨聆蝉又帮燕旗系好裤子,月光照得他眼角水光晶亮欲坠,燕旗伸手爱怜地抚他脸庞,手甲的冰冷触碰差点让燥热的他呻吟出声,杨聆蝉咬住下唇迅速躺下。
燕旗以为他累了,道:“你睡吧,我去捡枝柴。”说罢,起身走开。
杨聆蝉面红耳赤地弓身躺在原地,听脚步声忽远忽近,仿佛是那双玄金战靴踩过他心尖。许久,燕旗捡够枝柴回来,背对着他坐下,掏出火石开始生火,杨聆蝉盯着他宽厚后背发呆,不自觉夹紧了腿。
忽地,燕旗转头看他,面庞在火光里温暖深邃,还好腿前有蔽膝遮盖,对上他欲说还休的眼,燕旗只摸摸他的头,道:“快睡吧,等火堆烧旺我就睡。”
虽然生理躁动,但杨聆蝉真地乏了,而且理智上他并不想在荒郊野外再发生些什么,是以他乖乖闭了眼,不大会就沉沉睡去。
燕旗贪看一眼杨聆蝉被火光映得通透的安详睡颜,又转回去拨燃火堆。杨聆蝉不懂,郊外豺狼出没,夜晚更甚,哪能安心入眠,需得有人守夜,他舍不得杨聆蝉熬夜,也舍不得他忧心。
他知道,生性刻板的杨聆蝉能迁就他至此程度已属不易。对军人而言,彻夜不眠本为御敌,当年在玄武门上,他告诉杨聆蝉,不守一人,只守家国,现在他想,他的盾后除去山河,还多了个有血有肉的杨聆蝉。
虽然他守不了他一世。
第5章 雨后湿身,边弹琴边被玩弄乳头
“燕将军!”
淅沥雨声中,杨聆蝉迎出书房,见回府的燕旗浑身湿透,惊讶唤道。
他本以为燕旗在回府途中能设法避雨,不过更可能是燕旗不在乎淋雨。
下人尚在,玄甲军人没有逾矩,只站在空翠草色前安静看他,沾了水的眉眼愈发深峭,像宣纸上晕开的墨,渺远又朦胧。左绕右拐地把燕旗牵进卧房,杨聆蝉取下他凝成一条的冠翎,让他坐在凳上,找出棉巾为他擦干湿发,一时兴起,他把燕旗的短发搓得乱七八糟。燕旗为此对杨聆蝉呲出了犬牙——毫无威慑力,甚至还惹得杨聆蝉忍不住弯腰笑着亲了亲他脸颊。
湿淋淋的重甲看得闷人,杨聆蝉索性给燕旗卸了,连湿漉漉的里衣也扒掉,哦裤子没脱,他脸皮薄……杨聆蝉边打理燕旗边絮絮叨叨责怪,燕旗弓背坐着,任他动作,“嗯、嗯”地回应,显然是随口应付的态度。给他拔好刘海,杨聆蝉叹口气,把燕旗晾在凳上,自个儿弹琴去了。
察觉出自家大人不开心,燕旗跟过去,盘腿在琴前很认真似地坐下。杨聆蝉信手拨几弦,问道:“燕将军时常听我弹琴,可有所领会?”
燕旗没答话。杨聆蝉想看他的表情,视线从琴面移开,还未上抬,恰好落于燕旗腰腹,他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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