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夫 作者:淮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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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九、祸事
易唯润升为侧君后,虽然仍不能去上学堂,但皇后特旨他可以和殷永年一道出入教场。易唯润终于从憋闷的后宫中解放出来,重回教场后就是先去跑马、射靶,即使把自己弄得一身沙尘臭汗仍觉痛快不已。
“哈哈哈,润娃子,师傅可想你了!”
范将军大手一挥正要揽住易唯润,易唯润迅速躲到殷永年身后去,左右张望了下,确认没有人在附近窥伺,才小声地说,“师傅,润儿如今是侧君啦……”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和范将军随意的勾肩搭背、嘻嘻哈哈了。
“噢,噢,我个老粗都忘了。”范将军收回手抓了抓头,然后指着标靶,“虽然多日没有练习,但手艺还是没生疏哇,真是好苗子。”
易唯润握着弓把,开心的抚摩弓身和弓弦,从没想过他会这么怀念射箭。
让易唯润惊讶的是,一向不喜欢骑马的太子殷永和,居然牵了马出现在草场。
“大皇兄,润哥哥。”
“见过太子殿下。”易唯润拘谨的说,策马靠向殷永年好离太子远一点。
殷永和看他这样顾忌,表情失落黯然,扁扁嘴,“润哥哥,我知道母妃对你很坏,但是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易唯润看他委屈的肉包子脸,也是有些于心不忍,马鞭向前一指说,“这样吧,我们来比赛骑马,太子殿下要是赢过我或大殿下,我们还是好朋友。”
殷永和眼睛一亮,激动的点头,范将军就负责给他们当裁判,当代表起跑的手势挥下后,殷永和一夹马腹骑着马就冲出去。他忘了自己对骑马的恐惧,忘了沙尘带给他的不适感,脑子里只有一定要赢的念头,答答答就跑在了先头。
易唯润和殷永年则在后面骑马说笑,本来就没有刻意要赢过太子疏远他的意思,殷永和跑到了易唯润指定的那棵树下,回头看见易唯润和他大哥打打闹闹,虽然赢是赢了,心里却又隐隐感到失落。
“我赢啦!以后不能不理我。”殷永和急急忙忙地说。
“是,太子殿下,我们怎么敢不理你呢?”
这之后,太子便日日都来教场骑马,就为了能和易唯润说上几句话。且不只教场,太子还经常来辉仁宫蹭饭、蹭点心吃,易唯润要他没事少来,太子就理直气壮的说以前他也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就要赶他走呢?
“润哥哥,你做的菜真好吃,比御膳厨房的膳食还要好。”太子在饭桌上,总是这样夸赞,易唯润不置可否的笑笑,并赶紧给殷永年多夹几箸菜肉,免得太子把他原做给殷永年的份都给吃完了。
殷永和来的太勤快,让易唯润颇感困扰,他和殷永年商量了下,决定给太子下帖猛药,好叫他能知情识趣点懂得回避。于是本来殷永和又来蹭晚饭吃,没成想就撞见殷永年抱着易唯润在殿内欢好。
易唯润身上只着一件单衣,双手圈着殷永年的脖颈,两条白花花的腿夹住殷永年的腰,全身都挂在殷永年身上,殷永年则抱着他的两瓣屁股,站直身体向上不迭的挺腰,随着他的动作易唯润就发出满足的喘息。
“啊…啊…永年哥哥……”
殷永和红着脸夹住腿落荒而逃,一路跑回东宫殿把自己埋进被褥里。他腿间器物受了刺激肿得老高,他把性器掏出来握住上下撸动,心里想的都是易唯润的屁股和在其间进出的那根深红肉杵,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太子看着自己掌心的白液,觉得天上地下的任何人都没有易唯润好看,他的侍妾和侍君都是趋炎附势的谄媚之辈,只有易唯润不会特意为了讨好而给他笑脸。
隔日,太子并没有出现在教场,易唯润本以为他和殷永年从此清净了,谁知正在御花园里散步赏景时,殷永和突然冲了出来,无视了自己大哥殷永年,直接握住易唯润的手。
“润哥哥,当我的侧君吧!我比大皇兄还要好,我是太子,以后就是皇帝,可以给你所有的东西,大皇兄啥作为都没有,还不懂得怜香惜玉,把、把你当尿壶,我可不会这样,我、我器大活好,比大皇兄强上百倍!”
易唯润大力甩掉他的手,向后退开来,“请太子殿下自重。”
“我真的很好的,当我的侧君吧,润儿……”
没等易唯润拒绝他,殷永年突然发难了,他一把将殷永和抡起来,跑到御花园的莲花池将人扔了进去。
“永年哥哥,太子呢?”易唯润追上来,焦急的问。
“莲花池,喂王八。”
“天呀,快把太子捞上来呀!”易唯润大惊失色,谋害太子可是大罪。
“不要,要喂王八。”
殷永年又开始犯轴,易唯润头疼不已,自己赶紧跳入莲花池打捞太子。看易唯润跳下去了,殷永年这才下水,一左一右把太子和易唯润都带上来。
殷永和谙水性,虽然有点受惊而呛了几口水,一身的衣服糊了层泥巴,不过基本并无大碍,但皇贵妃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可让她等到皇长子犯蠢找死了。
殷永年和易唯润的相交只是后宫的事,皇帝还能够弹压的下来,太子的身家性命关乎到国本,就是前朝的大忌,霎时间,说皇长子意在谋害太子,应下罪入狱的文疏雪片般飞呈而来。
此事算是因易唯润而起,皇后便召易唯润来“训斥”,并要他日日都得到丹凤殿罚跪“思过”,不过易唯润膝下有软垫,头上有屋檐遮蔽,宫人还给他搧风,并不是太难受。
“年儿这孩子……是闯了大祸,本宫帮不了他…”皇后叹息着说。
殷永年则要去皇帝的朝阳殿前听训,他的待遇可就没有易唯润那样优渥,皇帝让他跪着晒太阳,偶尔才去泼他一杯凉茶给他降温。
“你!你!让朕怎么办才好?”
“儿臣愚钝,不能让父皇舒心,请父皇让儿臣出宫。”
皇帝看着殷永年,这个与他缘分不深的孩子,父子之间因为许多原因并不交心,等到殷永年能通晓人情了却是留不住他。
“罢罢罢!”
几日后,皇帝下了谕旨,皇长子殷永年素行不端,性情愚烈难以教化,着令即刻出宫,发至边州建府,是为福王,并应入边州军营受训、守东北之关,为朝阳国安泰全尽己力。
“儿臣,遵旨。”
殷永年这祸一闯,最终被踹到了边关去吹东北风,皇贵妃派拔除眼中钉、肉中刺,别提有多么畅快。
章二十、出宫
皇长子出宫建府,易唯润做为侧君自然是要同去的,易家人似乎被刺激的麻木了,即使听说他是要去往遥远的东北边州,反倒没有之前易唯润成为侍君时那样悲伤,只是上上下下动员起来忙碌的安排殷永年并易唯润一行人的出宫事宜。
辉仁宫则是一片愁云,先前才刚从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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