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重生记 作者:晕想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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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融合
由于前一天在外面下了套笼,三兄弟惦记着里面可能会有的兔子,所以一早天没亮就起来了,等到他们娘做好了饭,三个人已经提着笼子回来了。
“娘,我们又抓到了一只兔子,三儿说这是只带崽儿的母兔,年前我们就有一窝小兔子啦!”李虎兴奋得直接把笼子拎到了厨房让后娘看,几乎把笼子举到了后娘眼前,越小的孩子越能一眼看清人的好坏,现在李龙李虎都很喜欢这新来的娘和弟弟。
他娘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接过笼子看了看,又递还给二儿子,“还真是只活的啊,你们几个还真厉害!先放那儿吧,回头让你们爹做个大点儿的笼子,洗洗手吃饭吧。”说完,他娘端起饭盆出了厨房,又对院子里的大儿子嘱咐,“大龙,记得今天回来之前跟先生请个假,明天娘带你们几个回门,吃好的去。”
“知道了,娘。”李龙答应着带着两个弟弟去洗手,李虎把兔子放在院里的石磨上,发现被逮住的野兔状态不错,刚搁进去的萝卜已经就剩半截了。
三兄弟洗了手上炕吃饭,照例还是黄米面饽饽和小米粥,头天晚上的红烧肉还剩了一些,早上往里面烩了半颗大白菜,成了一道新菜,还有一盘拌萝卜,他娘学东西挺快,做得比孟广庆的还爽口好吃。
吃完了早饭,三兄弟去上学,孟广庆觉得自己的小胳膊腿有点儿力气了,所以自己走了大半的路程,本来他想自己走到学堂的,可是李龙李虎怕累着他,最后还是把他抱进了学堂。
学堂里还是老样子,直到先生来了以后才安静下来。不过先生今天好像有点起床气,板着脸先是考量了大家的功课,孟广庆被单独叫起来背诵了一段,背完了,先生点点头让他坐下了,面色稍霁,打开面前的书本又眯着眼睛讲了起来。
孟广庆原来上学的时候接触过几篇《论语》、《大学》里的段落,小孩子启蒙用的《三字经》、《弟子规》他也会背,可是到了这里以后,孟广庆觉得学的东西有点儿不太一样。他的死鬼秀才爹给他留下的书有一股霉味,他没仔细翻过内容,不过看书名里面没有一本是他听过的,连古时文人必备的《论语》都没有,他有点儿怀疑自己穿越到了架空的朝代,但是一个五岁的孩子问这些话题就太突兀了,而且问完了日子也还是照常过,所以孟广庆略微一想就把这事放下了。
放学的时候李龙单独去向先生请假,先生允了,让他们回来以后每天再加修半个时辰,直到把落下的功课补齐为止。
中午回到家之后,他娘一边给三兄弟摆饭一边说,“一会儿吃完了饭,你们几个轮流去洗澡,明天干干净净的去见人。尤其是你,怀熙,自从天凉之后你就没洗过澡,一会儿我得好好给你搓搓,要不然你姥姥肯定认不出来你。”
“我自己会搓,我自己洗!”孟广庆收回正要去够筷子的手赶紧回答,要是让他娘给他洗澡,那干脆让他二十几岁的灵魂找块儿豆腐撞死得了。
“自己洗?随便你。洗完了我可要检查的,胳肢窝、脖子、脚后跟都要洗干净,我看你还是最后洗吧,等你洗完了估计澡盆里能倒出半盆子泥来,你要是先洗我还得使劲刷桶。”他娘一边盛饭一边说。
李龙和李虎对着孟广庆做鬼脸,贼兮兮地笑,他们婚礼前几天刚洗过,这时候可以五十步笑百步。
吃完了饭,三兄弟轮流去洗澡,孟广庆果然被排到了最后一个。虽然他娘说得略有一些夸张,可跟实际情况也有些□不离十,孟广庆在澡盆里足足泡了一个小时,最后累得虚脱了才被过来加热水的娘抱回了炕上。
缓过气来的孟广庆裹着一块大布坐在被子里,由于刚刚洗过澡,炕又烧得很热,他露在外面的小脸红扑扑的,勾得李龙李虎不住地用手去戳,孟广庆连躲都不躲,嘟着嘴在那里装雕像,刚才他洁白无瑕的小身板全被他娘和两个哥哥看光了,看光了也就够丢人的了,他娘还说他至少轻了二斤,减掉的分量全在澡盆里!
孟广庆现在十分不愿意想起自己灵魂的实际年龄,并且打算今后也不想了,因为想起来只怕会臊死!
过了一会儿,他娘拿着一瓶香脂过来给他抹,脸蛋抹完了又去拉他的被子,还没等孟广芹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他就从被子里被掏出来了,于是第二次大白天下。
孟广庆趴在被子上装死,暗暗劝慰自己,反正已经看过了,那多看两遍也没关系。可惜他娘不只是看看那么简单,她把香脂倒在自己手上,温热以后给儿子抹在身上,孟广庆被翻过来调过去,全身上下、沟沟缝缝全被抹了一遍,整个人变得香喷喷的,像只等待被烤的填鸭。
他娘倒没想把他烤来吃,回身把香脂收好,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唠叨,“瞧瞧,这洗完了才看见本色儿,以后你们洗脸也认真点儿,耳朵后面那块地方也是你们自己的,不是别人家的地盘。笑的那两个,你们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娘,咱家三儿长得真好看,您看跟画上的金童似的。”李龙一直坐在孟广庆旁边,老想上手摸摸。
“呵呵,好看啊?小时候比现在还好看呢,现在都长难看了。”他娘笑呵呵的给小儿子套上最后一件衣服,嘴上虽然说着难看,可是忍不住还在在小儿子脸上亲了一下,把孟广庆亲得脸更红了。前世他妈走的时候他还不太记事,亲没亲过他他还真不记得了,大概也是亲过的,可惜完全没有印象了,现在他娘这样亲他,孟广庆除了有些不好意思,更大的感觉是有些晕眩,靠在他娘身上蹭了蹭,觉得二十几岁的灵魂留着也实在是没什么用。
下午的阳光照进了屋里,比平时亮堂了不少,哥仨穿好衣服排成一排坐在板凳上,他娘拿了一把篦子挨个给哥仨梳头,这里的小孩儿并不像古画上面那些小孩儿那样剃成各种桃子发型,胎毛剃掉以后头发就留起来了,街上的男孩子每个人都留着长头发,梳着高高的马尾。
轮到孟广庆时,他娘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一头乱草通开,把他疼得呲牙咧嘴,一个劲的叫嚷着让他娘帮他剪头发。
“剪成和尚似的明天怎么见人?!别喊了,一会儿就梳完了,你看你两个哥哥谁都没喊,就你这两根黄毛喊什么?别喊了。等你爹把炭弄回来,屋里暖和了,娘得经常给你们几个洗洗头发,都快通不开了。”他娘一边说着,一边揪着小儿子的头发小心翼翼的梳,感觉自己儿子的头发好像好了一点儿,不像原来那样枯黄了。
傍晚的时候,李成奎卖完了猪肉从镇上回来了,一进院子他就喊,“儿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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