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东北1970 作者:京城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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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之间的情况,闫宝书爱上了陆向北,这其中没有任何的道理可以讲,人本就是感情动物,爱上一个人,是没有性别年龄之分的,爱情来了,根本没办法控制。
闫宝书明明知道爱上陆向北是不可以的,但他没有办法,心随意动,他就是这样轻而易举的喜欢上了,爱上了,兴许将来还会越陷越深,爱到发疯发狂。
一曲唱罢,陆向北似乎听的意犹未尽,在闫宝书停下来之后,他竟然说道:“宝书,这首歌真好听,我以前都没听过,不过这词儿就有点太伤感了,你可以再唱一遍吗?”
闫宝书眼含泪花,笑着点了点头,唱道:“让我爱上你其实没什么道理,明明知道不可以……”
闫宝书这回只唱了一小段,陆向北听完后叹了口气,“为什么爱上了一个还要说不可以?只要是心甘情愿的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闫宝书微微仰头,有感而发道:“向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感情是不被人认可的,是会被人诟病的。”
“为什么?”
闫宝书也不怕和陆向北说些现代的例子,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向北,如果说一个上了岁数的女人爱上了一个小伙子,你会觉着有什么吗?”
陆向北想了想,“我没觉着有什么不行啊?你情我愿吗。”
“可总有些人会说三道四,他们会在背后嚼舌根,说那个女人老牛吃嫩草。”
陆向北在感情方面是粗枝大叶的,他很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闫宝书见他一脸茫然,心想这个例子举错了,连忙改了口,可就在他准备要把两个男人在一起例子说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胆怯了,他害怕这种例子脱口而出后带来的负面影响,他怕陆向北因此而察觉到什么。所以,他选择了闭嘴。
“宝书,你好像懂的挺多的吗?”陆向北见他不说话了,便笑着调侃了一句。
闫宝书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在陆向北还沉浸在调侃闫宝书的乐子当中时,闫宝书趁其不备,抓起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这一回陆向北依旧是傻愣愣的,一动不动的僵硬了背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开车怎么办,都这样了让人怎么忍的住。回了农场,我再开次车?哈哈哈哈,我估计开车的话,可能有点早,要不再等等吧。
另外,这次唱的歌很贴近宝书和向北吧。
来自黄安的《东南西北风》
☆、第八十一章
闫宝书这也是被逼无奈,但凡陆向北能够了解他的想法,他也不至于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强吻啊,这是“从前”的闫宝书无论如何也干不出来的事儿,这和面子倒是无关,主要是从前的他也没碰到过这么不开窍的人啊。闫宝书有点没把握的想要捅破这层窗户纸,虽然不知道捅破了之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但也好过于天天的单相思吧?成与不成,陆向北你小子倒是给个痛快啊!
结果呢,这层窗户纸是牛皮纸做成的,厚实无比啊。
闫宝书吻了陆向北,分开时他抿了抿嘴,随后他便抱住了陆向北,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向北,你什么都别问也什么的都别说了,就让我像现在这样,抱你一会儿吧。”闫宝书有很多机会和陆向北单独相处,但没有任何一次可以是和今晚相比较的,甜蜜中夹杂着难以形容的苦涩。
“嗯。”陆向北的身躯不似刚才那么僵硬,他慢慢的放松了下来,随即用被子裹紧了闫宝书。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坐在树上依偎着对方,树下的狼群并没有时间长久而散去,相反的是,它们有的是耐心等待下去,两个大活人,足够这群狼包餐一顿的了。
闫宝书困了,眼皮子越发的沉重,哪怕他的意志力再坚强,也无法抵挡住睡神的旨意,渐渐地,闫宝书的眼睛阖上了,可就在他预备进入梦乡之时,耳旁传来了仿佛炸雷般的呼噜声。闫宝书被吓醒了,直起腰揉了揉眼睛后他连忙把陆向北从身上扶了起来,“陆向北,你不能睡听见了没有?”
陆向北困极了,“宝书,让我睡一会儿,我好累。”
“你不能睡听见了吗?”闫宝书怕他真的睡着之后就再也叫不醒了,抬起手毫不留情的在陆向北的脸蛋子上狠狠的揉了几把。而后就见陆向北紧蹙着眉头睁开了眼睛,软弱无力的说:“你真是太狠了。”
闫宝书松了口气,摸着陆向北的脸上,“陆向北,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你睡着了,你说不定就要冻死在这里了。”说完,闫宝书扯开了被子,在陆向北不解的目光下把裤腰带从外裤上扯了下来,随后又朝着陆向北的腰间伸了过去,“别乱动啊,我要你的裤腰带有用。”
陆向北此时显的特别的听话,一动不动的坐着,直到闫宝书把他的裤腰带从腰上摘了下来,他才说:“你要裤腰带干啥?”
“我怕咱两不小心掉下去,用裤腰带把咱两绑在树上。”闫宝书边说边把两根裤腰带系在了一起,随后伸长了手臂,将裤腰带绕过了大树,再将两个人捆绑严实,系上了个活扣,“这样就不怕掉下去了。”
陆向北明白了,面色疲倦的笑了笑说:“还是你聪明,我都没想到。”
闫宝书无奈道:“你知道吗?你发烧了。”
“有吗?”陆向北自己都没察觉,在闫宝书提醒了之后,他才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自身此刻的感觉,“可能是我太困了,只想睡觉来着。”
闫宝书再次抱住了他,“那也不能睡。”
“好,那我就不睡。”陆向北趴在了闫宝书的身上,此时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闫宝书脸颊上传来的温度,以及那柔软的触感。陆向北竟然贪婪的用脸颊蹭了蹭闫宝书的脸,笑嘻嘻的说:“痒不痒?”
闫宝书怔了怔,“什么痒不痒?”
“脸啊!”
闫宝书稍微感受了一下,“不痒啊。”说着,闫宝书从被子抱住了陆向北的腰,轻轻一勒,“向北,你要不要听故事?”
此时此刻什么都做不了,就连觉也睡不成,那就听故事吧,“行啊,你讲吧。”
闫宝书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从前有两个男人进了大山,他们迷路了,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这片森林,到了晚上,天空中飘起了雪花,他们又冷又饿,就在绝望之际,他们其中一个人在山中发现了一个小木屋,他们高兴极了,一路发疯似的冲了过去,可当他们推开小木屋的门时,寄予的希望再次破灭,木屋里什么都没有,最终他们只能绝望的躲进了木屋中躲避风雪,到了后半夜,风越刮越大,雪越积越深,木屋里的温度直线下降,他们熬不住了,就在其中一个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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