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间妖孽 作者:画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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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得异常温柔,“傻瓜,你不知道那东西很珍贵吗?”
画尧觉得手更抖了,喉咙开始有些发紧,“我、我也给了,没什麽事。”
“可我不一样呀。”枢冥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是不是和人做了交易?傻瓜,到底还是不相信我。”
“有什麽不一样?给几滴血就会死吗?那天见你流那麽多血都没死,这不又活得好好的?”这话自己听了都觉得难受,真想甩自己两巴掌,画尧眼眶一下又红了,可他不甘心,狠狠拍开枢冥的手,又道:“是,我是和别人做了交易,你把血给我,就当让我安心。等孩子生下来,若真的没事,那便是我错怪了你,到时候你要我跪下来磕头道歉都行!”
枢冥垂眸,轻轻捏了捏被打得微红的手,“我很高兴尧儿变聪明了,这次没让我骗倒。”他揉了揉胸口,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那点血当然没关系,其实我是怕疼。”
画尧莫名觉得胸口疼,抬手揉了揉,有些艰难地开口:“不会很疼,我会很小心。”
“我相信你。”枢冥动手脱下衣裳,露出光裸的胸膛,朝画尧眨眼,“来吧。”
长痛不如短痛,再拖下去说不定连动手的勇气都没了。画尧深吸了口气,狠狠咬了自己一下,稳住微颤的手,倾身,将削得锋利的银管尖端抵住枢冥心口的位置。
狠狠心,正要刺入,枢冥却突然握住他的手,移到唇边吻了下,“你抖成这样,要一不小心把我心脏刺穿了可怎麽办?”
画尧像被烫到一般缩了回来,手倒是稳住了,声音却抖起来,为了掩饰心慌,他将声音提得很高,“你胡说什麽!”
“逗你玩的,就你那点力气,我还真看不起。”枢冥小小打了个哈欠,眼里的倦意更深了些,“尧儿,你动作快些,我很累了。”
画尧紧抿著唇,再次对准位置,毫不犹豫地用力刺入。那一瞬,枢冥似乎抖了一下,画尧心头一窒,抬眼看去,正对上他微笑的眼。
“疼吗?”鲜红的液体经过细长的管子流入白色的瓷瓶里,画尧被那颜色刺激得鼻头发酸,忍不住问了一句。
枢冥想了想,道:“还好,不是很疼。”
还要想,肯定说的不是真话。
见差不多了,画尧撤出管子,动作利索地将一块崭新的帕子按到伤口上,继而掏出一个暗绿色的扁圆盒子,递给枢冥,“这是止疼止血的药膏,效果很好,你自己抹上,我、我出去一下。”说完,不等枢冥说什麽便飞快起身奔出房间,简直如避洪水猛兽一般。
作家的话:
好久木有在这里唠叨了。
潜水的孩子出来说几句话呗,出来吧出来吧~
不出来是吗?不出来就be啦 ^^
172 司徒庄主的愿望(h)
苏子衔在房内等了小半个时辰才见司徒皎月回来,是被引风抱著进门的。苏子衔迎上前,伸臂去接,边皱眉,“又怎麽了?”
司徒皎月拍开他的手,“关你屁事!”
引风绕过苏子衔,走到床前,弯腰将人放下,司徒皎月抬脚让他将鞋袜除下,紧接著翻身钻入被里,“都滚!”
引风什麽也没说,极淡定地滚了,苏子衔也滚,不过他是往床上滚的。
“宝贝儿,谁又惹你生气了?”
“谁是你宝贝儿?没大没小的,死开!”
苏子衔当然不会死开,双臂将人拥得更紧,顺毛抚摸,“乖,不生气了。”见司徒皎月没再推他,安安静静的,苏子衔一手滑到他腰上,轻轻摩挲。
“出门遇到疯子了。”司徒皎月道出心情不佳的原因。
苏子衔将手移到他挺翘圆润的臀上,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什麽疯子?”
“与我们一齐上路的那红衣少年。”司徒皎月扭了扭腰,四肢缠到苏子衔身上,伸出舌头轻舔他的喉结,“他找我单挑。”
“因为你伤了那个女人?”苏子衔无视对方的挑逗,皱眉抓起他刚受过伤的右手,“你没出手吧?”
“我又没打算和他玩,怎麽可能,引风帮我挡了。不过那家夥好变态啊,引风都不是他的对手。”
“然後呢?”
“然後,我不出手,他觉得无聊,就走了。”司徒皎月抽回手,又去咬他,“我不和他玩,我和你玩。”
“恭敬不如从命,我就陪你好好玩。”苏子衔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扯开腰带,三两下将他剥了个干净。
一人衣衫整齐,一人不著寸缕,对比甚是鲜明。司徒皎月不觉害羞,大大方方展开身体,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苏子衔也不客气,除去身上碍事的衣物,俯身将人抱住,开始享用。
前戏做得很足,进入时没受到多大阻碍。勃发的欲望一寸寸深入,缓慢而坚定,苏子衔低头亲了亲司徒皎月微带汗意的额头,声音沙哑,“难受吗?”
“还好。”司徒皎月勾住他的脖子,回他一个深吻。
苏子衔自上而下望著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细窄的腰,修长的腿,挺翘的臀,整个身体的线条流畅而又性感。苏子衔忍不住抚摸上去,腰杆轻轻摆动起来,享受那紧窒高热的甬道带来的销魂之感。
司徒皎月将修长柔韧的双腿缠上苏子衔的腰,随著他的抽动低吟轻喘,声音酥媚得令人骨头发软,“梳子……”
苏子衔沈重地低喘,挺入的动作变得又深又快。
修长的双腿拉得更开,身下被用力贯穿著,司徒皎月仰著脖颈惊喘呻吟,纯黑的瞳仁湿漉漉的,因情欲的渲染而盈满了潋滟诱惑的水光。
“皎月,我的宝贝。”苏子衔低头吻住他的唇,眼里满是深情。
司徒皎月觉得肉麻,狠狠绞他一下,“没大没小,叫义父!”
苏子衔眯起眼,腰下重重深顶几下,随後换了个姿势,从背後拥住他,再次插入。他的动作并不快,但每一下都入得极深,浅浅抽出再更深地进入。
火热的悸动从交合的部位一波波涌入血脉,整个人似要在这种灼热的纠缠中软化成水,司徒皎月微微战栗著,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梳子,梳子……”
“嗯?”苏子衔不断变换著方位深入抽插,速度和力量亦跟著改变,虽如此,却总能顶到最要命的那一点上。司徒皎月被弄得惊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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