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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送命题[快穿] 作者:有乐亭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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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性,几下就又钻到牧轻言脚边。牧轻言伸手在狗蛋脑门上一弹,心道这小屁孩忒没安全感。

    “我说了要保护你的,他们家后院那条大狗特凶!”狗蛋走到牧轻言身前。

    感情你是这身灰是因为和狗打了一架,牧轻言有些无语。

    牧轻言找到东归医馆的魏大夫,表明自己鬼手的身份并且言辞诚恳地请求了一番,他想以魏大夫亲传徒弟的名义代替魏大夫随王爷上京。

    这是对两方都好的买卖,于医馆而言,若是王爷半路嗝儿屁了,他们只会砍下牧轻言的脑袋,若是王爷平安到了经常,被赏赐的也是东归医馆。

    魏大夫装作考虑了会儿,便点头答应。当晚牧轻言就带着狗蛋在医馆住下,又动用了些月华阁的人脉,第二天一早,王府的人再来时,态度软了不少,恭恭敬敬地将魏大夫的亲传弟子请去了。

    万万没想到,牧轻言在王府外的马车中侯了没多久,那病秧子王爷由人扶着,刚一只脚迈出大门,便晕了过去。

    王爷被众人抬进这十月里依旧温暖如春的马车,牧轻言满脸严肃地打帘子走入。

    牧轻言深吸一口气,跪坐在这病秧子王爷身边,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放在软垫上。

    原主的记忆都还在,你轻功都能使出来,所以你一定能行的。牧轻言给自己打气道,同时伸手搭上病秧子王爷的脉搏。

    病秧子不愧是病秧子,脉象特别虚弱,甚至时有时无,他的心肺肝脾胃都坏透了,除了神仙在世,恐怕没人能救得了他。但牧轻言还得靠着他混入皇宫,苦思冥想后终于找到个方法——拔罐。

    拔罐有助于疏通经络,调节气血,在牧轻言生前,这几乎是一种万金油似的治疗方法,家庭必备,他也是拔罐的一把好手。

    牧轻言忽的一愣,他对生前之事一直记忆模糊,如今竟然记起了些。难不成和完成任务的程度有关?但他没有细想,因为眼下要紧的还是让这病秧子醒来。

    牧轻言让王府下人送来几只陶罐子,然后把病秧子王爷给翻了面,头朝下背朝上,再把他衣裳一扒,掏出火折子开始大展拳脚起来。

    如同和尚头顶的戒疤般,病秧子王爷苍白的背上竖了两列四排土色罐子,接下来便是等待。

    马车馁温暖得令牧轻言昏昏欲睡,终于捱过这一刻钟的时间,牧轻言摘去这八只罐子,下人帮病秧子王爷穿好衣裳后,病秧子王爷便悠悠转醒来。

    同时有人打帘子进来,是个侍卫打扮的人,他见着自己王爷醒了先是一喜,随后脸色沉下去,“王爷,曲将军在城外等得不耐烦了,这会儿带了一队兵正往府上赶来。”

    是了,大夏如今的这位皇帝,为了让深居蜀地的病秧子王爷能顺利入京,竟派了一位将军和小半支军队来。这哪是保护,分明是押送啊。

    牧轻言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不过为什么这位将军的姓氏又是曲呢?曲姓在大夏不是大姓啊。但他又不好问出口,只得示意狗蛋收拾医药箱子随他下车。

    “牧公子不愧是魏大夫的亲传,真真是妙手回春,此番多谢牧公子了。”病秧子听完侍卫的话后并未表态,而是转头看向牧轻言,冲他感激一笑。

    “哪里哪里。”牧轻言谦虚道。

    “这一路上就仰仗牧公子了。”

    牧轻言回以抱拳,他下车后不久,便有幸知晓了这位曲将军到底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啊 感觉写的都是黑历史

    ☆、第二个世界

    牧轻言从病秧子王爷的马车中走出,脚刚落地,便听见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眼见着整条街的尘埃都被卷起,牧轻言皱起眉头拉着狗蛋后撤,但他走得很慢。

    滚滚尘烟之中,为首的那人黑衣黑发,他在距王府马车一米处时方才勒马,半眯着眼将王府的整个出行队伍都打量一番后,倾身顺起了马毛。

    马车帘子被挑起一角,病秧子王爷露出半张脸来,“劳曲将军久侯。”

    他嘴角一勾,笑起来,“巴蜀之地风景独好,逛起来也不觉得等候有多久,不过宫里的那位可能就不这么觉得了。”

    “都怪本王身体不适,耽搁了太久,如今已大好,便请曲将军下令上路吧。”说完这么一段长句子,病秧子王爷咳嗽起来。

    “随行的医师也找好了?”他的目光落到正慢悠悠爬上后面马车的牧轻言身上,牧轻言也有感应似的回过头来。新/鲜/中文/网

    四目交接,随即错开。

    牧轻言将往外凑的狗蛋推进去,放下车帘。

    “你知道这位将军全名吗?”

    话一出口,牧轻言就觉得自己问错了人,一个成天滚在泥地里的小屁孩怎么会知道呢。

    狗蛋果然不知道,但他的回答极为讨巧,“不知道,不过一会儿我去问问。”

    牧轻言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糖丢给狗蛋。

    屁股底下的四个轱辘转动起来,车外的街景开始倒退,牧轻言将窗户上的帘子挽起,拿出那份卷轴来。

    这卷轴相当神奇,还会实时转播其他上榜人的任务进度,牧轻言此时是大部队进度,既不靠前也不落后,他对于此般状况还是挺满意的。

    巴蜀之地在大夏西南,多山多水多瘴气,湿热多雨不宜居,这边的人吃辣吃麻以除湿,显然病秧子王爷不能效仿此种做法。他那体虚是娘胎里带的,养病得去江南水乡那种气候亲切的地方,但他足不出户地在巴蜀扎根二三十年,很明显是诚心诚意不想让自己好起来。

    这病秧子对自己这样狠,是要干大事啊。牧轻言在心里作出结论,同时也高兴起来,成大事者多半踩着别人的尸骨上位,他乐意成为石阶里的一份子。

    日头挪到天穹正中,整支队伍都停下来,靠在路边稍作休整。军队架起大锅升起火来,一大袋粮食一锅煮;王府这边的厨娘则要秀气些,做出的吃食乍看上去并不比外面的客栈差。

    病秧子王爷自然是不会下马车,牧轻言也没有。前者是由于体弱体虚吹风就晕,后者却是由于没怎么享受过被两匹骏马拉着走的待遇,给颠得头晕脑胀,只想瘫倒在终于平稳的软榻上一生一世。

    狗蛋的适应力倒是极好,他虽从未见识过这样的阵仗,但为了身负的“重任”,去厨娘那领了两份饭,并且打听到了领头那位黑衣将军的名字。

    双唇拢圆,舌尖抵近下齿背;然后双唇闭合后又忽地打开,爆发出气流;接着舌头卷起,双唇逐渐靠拢,声音长而响亮,便是他的名字——曲泊舟。

    牧轻言手抵着下巴,心说这个世界真是小啊,我才死了又活过来不久便又遇见你了。但牧轻言并没有去认亲的想法,他浑身酸痛,脑子里的浆糊都被摇散了,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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