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送命题[快穿] 作者:有乐亭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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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轻言问。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非要到陈府去?”曲泊舟也问。
“好吧,既然大家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别互相伤害了。”牧轻言识趣地转移话题,“昨晚那只吃了你的炝炒包菜的兔子还好吗?”
“不太好,它甚至没能看见今天的太阳。”曲泊舟声音带着些遗憾。
今天本来就没太阳……不过牧轻言懒得挑这个刺。“那你下次准备实验什么菜式?”
曲泊舟沉默了好一会儿,却答非所问,“你喜欢吃麻辣吗?”
“还成。”牧轻言答得有些犹豫,这家伙不会想拿他试菜吧?
“那就冷吃兔吧。”
“你……不会是想拿昨天那只兔子……”牧轻言手颤抖着指向曲泊舟。
“不能浪费嘛。”曲泊舟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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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在太傅府门口一停,牧轻言刚把伞撑开,就被曲泊舟拽着往里走去。
牧轻言不禁感叹,这人不愧是八卦之王,才这么几天日子,竟把太傅府里的捷径小路给摸清了。
他们先是去了曲泊舟的房间,取了那只被曲大公子的料理给毒死的兔子,然后才去厨房。
牧轻言不由觉得这大概是属于一种“一脉相承、有始有终”的执着。
一路上,曲泊舟都走得很急,牧轻言差点没能跟上。到厨房后,他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才将呼吸调整过来。
“你这么急是赶着去投胎吗?”牧轻言话音刚落,滚滚雷声自天边传来。
“我觉得快要没时间了。”曲泊舟答道,他进了厨房后就没停过,他点染了柴火,往锅里加满了水。
“我带你过来不是让你站着看的,过来帮忙。”曲泊舟不悦地瞪了牧轻言一眼。
“我就知道准没好事,我要干什么。”牧轻言没好气地说道。
“大葱切段,姜切成片,然后准备花椒、八角、大料,还有一些其他的你认为该放的。”边说着曲泊舟边开始剐兔子皮。
牧轻言不忍心直视这血腥的画面,连忙跑去食材架上找葱姜蒜花椒辣椒还有香料。
窗外刮起了狂风,一些纤细的树枝竟给折断了去,屋顶的瓦片也被吹得往下掉,为了防止灶里的火被熄灭,牧轻言急忙取下了窗户撑子。
曲泊舟剐皮的技术也不怎么样,这一次牧轻言无能为力了,他长这么大,别说剐皮了,连鱼鳞都没刮过。
不多时,曲泊舟便染了一身的血,牧轻言无奈地递过去一条围裙。曲泊舟洗了手,围上围裙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再次走回案板后,剐皮技术竟然比之前好上了一些。这让牧轻言以为他是在无意间被灌顶,习得了某种剐皮大法。
曲泊舟终于剐好了皮,这期间牧轻言已经无数次将沸腾的水浇下去。曲泊舟将兔子去头,剩下的兔肉整个丢入沸水中,接着加入葱段、姜片、花椒和香料。
随着时间的推移,雷声越来越响,闪电越来越近,雨哗啦啦的能将锅里的声音给盖住。牧轻言一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大的雨,却又不敢开门去看,他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了。
“兔肉好了吗?”牧轻言问。
“快了。”此时曲泊舟已经另起一锅,烧好了油,将姜、葱、大料、花椒丢了进去。
兔肉刚好晾冷,曲泊舟正拿起刀准备切丁,牧轻言一想起他那惨不忍睹的刀功,不禁感到烦躁,将曲泊舟从案板前挤开,自己切了起来。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冷吃兔终于做好装盘,曲泊舟不知从哪拿出一张油纸,包了七八块进去,揣进袖子里。
牧轻言来不及评价,因为有道闪电就劈在他的面前——那道被关上的窗户前,白光刺得他眼睛一痛,紧接着雷声炸响,他耳中一鸣,顿时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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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有一阵歌声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1.小牧子你不想听曲公子笑你就直接拿嘴去堵好了呀~
2.我最喜欢写曲公子做料理了,别慌,曲公子每次下厨都是有目的的
3.其实作者很喜欢吃……冷吃兔,但似乎除了川渝以外没多少地方的人会吃兔子
4.求个留言嘛,作者会做好吃的兔子给你们吃【x
☆、第一个世界
红色的花在黑夜中盛开,腥甜的味道萦绕满鼻尖,拉着牧轻言疯跑的女人松开手,倒在了地上。她的脖颈被一根树枝贯穿,血自那里飞溅而出。
“然姨!”牧轻言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体就先一步喊出了这个名字。不对,这个声音不是他的!
惊讶之中,牧轻言已经回过头去,他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男人保持着投掷的姿势,脸上挂着阴测测的笑容,“哎呀,竟一不小心杀死了,这宅子里活人可是越来越少,再这么下去可找不到人问路了。”
这个男人长相极为面熟,牧轻言来不及细想,他的身体就先一步做出动作。他的手在颤抖,却还是强作镇定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但还没来得及拍出去,那个男人就已闪到他身前。
“喂,小孩,你知道你家秘术卷轴放在哪了吗?”男人几乎是把脸贴到了他的脸上。
“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牧轻言直接吐了男人一脸口水,趁机将符纸贴到男人胸前。他拔腿要跑,却被男人一伸手就抓住。
牧轻言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其一是因为他似乎缩短了一节,身高只到男人的胸口;其二是因为他完全控制不了身体,而这一切似是设计好了剧情一般只等着他往下看。
“你的鬼画符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男人道,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将符纸揭下,却发现是徒劳。
“镇鬼符?”男人脸色微变。
这时牧轻言扒拉住他抓住自己的手,对准手腕狠咬下去,咬完还猛踩上男人膝盖,上下吃痛,男人只能将他放开。
牧轻言跑了出去,男人手向边上一伸,想要再次隔空折断一枝树枝,但贴在他身上的镇鬼符已起了作用,他施不出任何术法。
男人的表情变得狰狞,似怒似笑,他翻转手腕,伸出两指在伤口处一抹,将鲜血涂在胸口的符纸上,开口念出一串咒语。
牧轻言刚跑到这座庭院的门口,就感觉脚腕一紧。男人已经冲开了镇鬼符,手成爪状,凌空抓住了牧轻言的一只脚。
男人收手,将牧轻言往自己身边拖拽,牧轻言一把扒住石拱门的边缘,和男人拔起河来。
但此时的牧轻言只是个小孩,力气自然不如一个成年的、还看上去十分疯癫的男人。就在牧轻言被迫将最后一根手指松开时,一个女人飞身而出。
女人手拈符纸凌空一划,斩断了男人抓住牧轻言的那股力量。
“**”
牧轻言明明看见女人的嘴唇张合,却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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