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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胆包天 作者:小模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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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挨揍 ...

    老爹给姥姥报那什么老年旅游团的时候,我特么就该知道背后有诡计,都怨脆脆偏生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喊我上线,我脑子一热就忘了防备老爹。

    脆脆是我们团长,其实壳并不脆,还是挺牛逼的一个t。我一直纳闷,作为一个t,电脑屏幕都被boss的下体挡着,丫到底是怎么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指挥我们作战的?

    不过这其实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脆脆其实是一个组织能力超群,行动能力极强的……妹子。

    我有时候怀疑兄弟会里的弟兄们这么拼死拼活地卖命,是不是真的纯粹为了装备。反正耳机里,每一次听到脆脆漂亮的骂娘,我的骨头都酥了半边。

    鬼使神差的还为这特意换了森海塞尔的耳机……事后想想自己挺好一个大帅哥,特么不知不觉把自己搞得像个变态宅男。

    如果光是这样,也倒罢了。

    暑假姥姥出门的第二天早晨,我跟脆脆他们通宵开荒,一宿被怪虐得死来活去的都有点躁,就我比较看得开,灭一下团又特娘的不会怀孕,怕什么?脆脆就开骂,听着她还是拍着桌子骂的,也幸亏她骂人,不然我非得在电脑前面睡过去不可。

    就这么一恍惚的时候,电脑屏幕突然黑了,耳机里脆脆悠悠扬扬的骂娘声也断了。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皮带就抽了过来。

    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冰箱,后来我想想,法师最骚的技能应该是闪现,我特么又用错了技能。

    被我爹堵在四楼阳台,一顿狂揍,开始我还嚎丧两声,后来想起来我们家主t我姥姥出去旅游了,我被打废了也不见得有人来救我,索性跟他死磕到底,打死拉倒。

    不过我爹这次可真是下了黑手了,我这屁股都要被抽废了,后来还是我妈上来,一叠声地说,“小心心脏,小心血压。”

    我爸七十年代末恢复高考的第一批大学生,语无伦次骂了许多话,我就听清一句,“四门课不及格,被你姥姥惯成个废物!”

    等他们走的时候,我都被打懵了,站在四楼我的阳台上发了半天愣。今年开荒开过了头,考试挂了四科是不怎么地道,不过特娘的老头子下手也忒狠了,还阴险地支开了我姥姥。我站在阳台上揉揉屁股,疼得直抽气,嘴都抽筋。

    正抽气呢,猛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抬头看看晨曦落在附近山坳中的森林上头,迷迷茫茫的蒙一层白雾,没什么问题啊。谁知收回目光,放近了看才发现,旁边四楼的阳台上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年轻男人,正沉默地看着我。

    我一愣。操,敢情刚才我们家耍猴全被这家伙看到了?脸一红,想想又挺不爽的,看个毛,不知道回避啊?转身回头,摔门进屋。

    我妈正好又上四楼来,“还敢摔门?你有理了是不是?”

    我……我没脾气,真特么倒霉。“不是……”我吸吸鼻子,算了,还是得走哀兵路线。

    我妈狠狠瞪我一眼,慢慢走到我书桌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这就开始数落我。从我染黄的头发,到印着风骚娘们的t恤,再到亚麻短裤,最后到脚上的人字拖,用一场政府工作报告的时间,把我从上到下贬损得一无是处。这是外在,接着老妈就开始挖掘深度,我网瘾成癖,我屡教不改,我考试不及格,我……

    我就玩玩游戏,怎么就网瘾成癖了呢?难道我就活该去遭电击?

    老妈骂我还不够又牵连到我寝室人的身上,要说我们四个人也是挺牛逼,这次考试平均一人挂三科,总共挂了十二科。

    我皮笑肉不笑地对付她,“那是我们寝室风水不好。”

    可能是我脸色不怎么好,母上大人“啪”地一拍桌子,职业病犯了,小学老师的范儿立马就露出来了,我赶紧闭嘴。

    我坚持站了两个半小时,老人家终于骂累了,转了苦口婆心,“儿子,你自己想想,你姥姥把你从小带大,你爸总说她把你惯坏了,我还不信。可是你看看你现在,不是就应了你爸的话吗?你不上进不往好路上走,你对得起你姥姥这些年的辛苦?她把你从小伺候到大,临了还要落埋怨?”

    这话我就有点受不住了,我低下了视线,心里一阵烦躁,“我自己不好,不要往我姥身上扯。”

    我妈不说话了,大约是觉得教育已经到位,转身出去。我叹口气,真是站累了,往我妈刚才坐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立马“嗷”地一声窜起来。我擦,屁股那个疼啊,我现在才想起来我爹的险恶用心,我特么屁股都这样了,还能打魔兽了吗?

    无奈趴到床上去,没过一会儿居然睡着了,这一觉睡到天擦黑,我妈来晃我。我也睡饿了,估计我爸这个点应该还没回家,就想下楼去吃饭,没想到我妈把我一路拎到一楼门口,出了门就上电梯,重新上了四楼。

    我家的格局听着肯定有点怪。老爹是个小官吏,没出处的钱是有一些的,不敢明目张胆地花。假若我家是个买卖人,那一准儿在这片森林公园附近买个别墅住着了,但是搁到官宦人家那个就太显眼,老爹性格闷骚,就在这片档次还算可以的小区里一次买了四层楼半个单元。所以这座四层小楼的这个单元里,对面是四户人家,这边是我们一家。一楼的入户门可以进,上头三层的楼门里侧都封死了。

    我被带到对面四楼门口,才想起早上站阳台上看我挨揍那小青年。我妈没用敲门,那门自己就开了,门后头是个跟我妈年纪仿佛的女人,不过看起来似乎大病初愈,气色不是太好,而且这人我看着绝对眼熟。不过我没空细想,越过那人就看见早上瞧热闹的那个年轻男人。

    这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眼睛非常得黑,人很安静,身材修长,很有那么点贵族范儿。长得未必比我帅,但是人却比我精神得多,跟他一比我就萎靡了,说不定还有点猥琐……啧,我有点不服气,使劲去看他的眼睛,丫怎么眼睛那么黑,不会是不要脸地带了美瞳吧?

    进了人家门,老妈抓着我打招呼,一介绍我才想起来这家的女主人是我妈的大学同学,怪不得眼熟,从前应该见过。

    人家招呼我们坐下,我也不能站着,只好黑着脸扭扭捏捏地在沙发搭个边儿,屁股那个疼。没好气儿地听他们聊天,这家姓有点怪,姓靳,一边的年轻男人是她儿子,叫靳昶。这对夫妻都是大学老师,博士导师,所以也真够矫情,就他们儿子名字用的那俩字儿,我头一回也就是听听,都写不出来。

    耳朵里就听我妈开始介绍我,“我们家谢佳树,今年二十,比小昶小五岁。跟小昶算是校友,还是同一个专业的,两个孩子应该合得来。”

    我听了一乐,怎么着,敢情我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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