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 作者: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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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没品位了,让你跳脱衣舞?哎不好玩太伤风败俗了,还是要你现在站在楼梯口把“我爱你陈旭阳”大大声声地喊一百遍?咦这好象挺不错的,你说呢?
我听得全身冷得像冰柜里的一罐可乐直哆嗦,两眼极为哀怨地盯著他,他说你瞪,你随便瞪尽管瞪,有种你把眼珠子给我瞪出来,我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说要杀要刮你放马过来我怕你我就不是苏锐!他说说得好!那现在你就给我站楼梯口去喊呗我帮你数著!我一下子就像焉了气的气球撑不起来了,翻著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看他,声音比蚊子还斯文,说那,那多无聊啊,要,要不咱换一个?
他笑得阴谋得逞般,说呵呵叫我一声陈叔叔就给你换,我鸡皮疙瘩立刻零零洒洒铺了一地,他托著下巴装摸做样地看著天花板,一副你爱叫不叫的架势,我心想大丈夫能伸能区,叫一句又不会少块肉,何况如果我真站楼梯口做了那事那我还有脸苟活於世吗,权衡了利弊之後,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陈……叔叔。那後面俩字声音小地我自己都怀疑我真的叫了吗,然後他拿小指头转转耳朵,说苏锐,平时你骂我的声儿可比那空袭警报还有穿透力啊,今儿个怎麽歇菜啦?我说我不管反正我叫了的!听不听得见是你耳朵的问题!他笑著点点头说好好我心胸开阔不和小孩子计较,我给你算数你不用跑楼梯口去了。
我立马松了口气,站起来说我不玩了要工作了,他说哎我还没给你惩罚呢你想逃跑?我这才想起来,很轻松地说好吧你快说我好工作了,他又是一个奸笑,说好那你过来亲我一下。
我当时就撤退了几米远,说什麽啊太恶心了吧我死都不要!他说难道你想耍赖?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我说我也说过不能太过分的,他说这也算过分?有多少人想亲我都亲不到呢!我说不管我就不要,他唰一声站起来,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不要?你不过来那我过去了!我一下子就贴在墙壁上,说我能不能再换一个啊?他说要不楼梯口去要不亲我一下你选吧给你一分锺否则你可别後悔。
我看他一副张牙舞抓的样子都得吓哭,最後在他的淫威下只好屈服,我说那你好好坐著不准动我就过来,他说好,然後就坐在椅子上了,我又说,你闭上眼睛,他说你不会想跑吧?我嘴上说怎麽可能我是那种人吗,心想他妈的他怎麽什麽都猜到了?!他眯上眼睛时还不忘最後威胁我一番,说苏锐除非你从今以後不来上班否则你要跑了我逮你回来有你好看的!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他,说实话我还没这麽近距离打量过这狼妖,现在一看乖乖保养地还真好啊,穿的西装是阿玛尼,就是那种几千块钱买俩颗扣子的那种,喷的香水估计得是boss那是香得杀人不见血,我还真想问问你擦脸的是不是玉兰油的啊要奔四十去的人了皱纹还屈指可数皮肤比我还好睫毛比我还长,我心想称他没回神赶快咬一口就跑要不我嘴巴得长癣,可我不知怎的动作就是快不起来,心脏乱蹦乱跳都得跳出来了,我一手撑著桌子一手撑著椅子扶手弯腰下去,屏住呼吸正要下口,看他眼珠子在眼皮里面动来动去我就忍不住笑出来。
结果这一笑就坏事了,估计他感觉到了我的呼吸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我当时立刻就慌了,正想抬起上半身脖子就被他抓了个正著,我还没惨叫出声嘴巴立刻就被他咬住了,我俩手在空中舞来舞去的他也不放手,舌头在我嘴巴里舔上舔下,然後他一下子站了起来直接把我抵在後面的桌子上,我手脚并用又踢又打,想叫救命我舌头被他咬著又叫不清楚,嘴里面全是他的唾液混合著酒的味道难受地我直打呕。他简直不换气地亲我我怀疑他几年没吃过饭了,不但如此还一个尽把我往桌子上推我心想要是我真躺下了他不把我直接吞了,於是俩手赶紧撑在身後保持平衡同时四处摸索桌子上能打昏他的东西,没想到我刚抓住一电话正想以此了结他骄奢淫逸的人生,他伸手一把就把桌子上的东西连同那无辜的电话刨地上了,落得整个桌面白茫茫地真干净。
此刻我早把陈旭阳和流氓一词画全等号了,画了等号我就想起顾鹏飞我都差点哭出来,我心想你这姓顾的死哪儿去了我都快被他霸王硬上弓了你快点来救救我啊你还真不管我了你是我男人啊你还有没有责任心了!?
正想著的时候我呼吸突然通畅了,我睁眼看见陈旭阳的眼睛都红了,气喘的比我都厉害,还理直气壮地看著我随时准备来第二轮的样子,我一把把他推开几米远,一边使劲把他留下的口水往外吐一边说你这流氓禽兽人渣色魔你他妈太变态了!他无所谓地笑笑说,接吻而已你就这麽紧张?我说我和你这滥交狂不一样你别搞错了我不吃你这一套你以後少碰我!他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有什麽了不起的你别装清高了啊我要什麽还没有得不到的亲你一下又怎麽样?我气急了,说滚开要玩你找别人去我没兴趣!他说没兴趣可以培养兴趣啊,反正我俩现在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说好大不了我不干了告诉你我最讨厌你我明天就辞职去,他继续笑,任何员工辞职都要经过我陈旭阳的批准否则你哪儿也去不了,我说哼那我就人间蒸发你慢慢找去吧,他说行啊,不过你和公司的合同还没到期你一走了之可以我会让你爸妈赔得倾家荡产。
我左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他一把抓住,然後将我两只手腕都牢牢握在手中,我挣了一下没挣开,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就像看一只被他抓在手中的小鸡,我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说你欺负我!他笑,谁欺负你了?我说你!他伸手用力把我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一边揉一边说我怎麽欺负你了?啊?你说我怎麽欺负你了?你说啊?
我费劲躲著他他抓著我的双手以为我没辙了,我乘机一口咬住他的手,我敢说我咬核桃都没使出这麽大的劲儿过,他皱了下眉头,甩了几下我是铁了心不松口,心想就算我灭不了你我废你一只手也算公德圆满了!
接著我就听见身後门开了,然後是常小芹的声音,说哎呀这怎麽了陈总你们有什麽矛盾好商量啊怎麽开始咬人了?随後她放下手中的咖啡就把我给拉开了,我看陈旭阳手背上一圈牙印已经渗血出来了颇有些成就感,他笑著对常小芹说没什麽闹著玩呢他有点神经紧张。
我站在一旁看他们说完话,本来想继续报复他的,可他甩甩手说别玩了工作吧哎你这小鬼牙齿真茁壮,我气呼呼地站了半晌,一甩手走到门边打开门正要往外走,听见他说你干嘛呢要工作了上哪儿去啊?
我头都没回,说我去漱口刷牙!他冷笑一声,说你去你的没人儿理你,有种你把牙全拔了把舌头连根割了把口腔内壁用硫酸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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