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总结婚的日子 作者: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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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百的掌握,宋飞澜一直以为自己捂得挺严实,陶助理却已然是一条不落全记在脑子里了,今天在酒店翻了甄婕妤的牌子,明天在公寓里翻了李贵人的牌子,一桩桩一件件比宋飞澜自己记得都清楚,只不过嘴上不说,两人便相安无事这么过了大半年。
此时的宋飞澜却不知道这么多过往,他乖乖洗了碗,又卧倒回床上,过着没有寒暑假作业不用天天托着下巴等放学的幸福日子。
经过一夜的休整,陶源的平板电脑又能用了,宋飞澜盘腿坐在床上观察自己昨天晚上遗失的战果,竟然抽到了ssr的式神!他当即释放自己憋了一夜的洪荒之力,捶胸顿足兴奋地嚎叫起来。
陶源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点想给他录下来,等宋总恢复记忆了播给全公司看。
宋飞澜嚎完还不算,又端着平板一瘸一拐跳下床凑到陶源身边,说:“陶大哥你快看!你快看!我抽到ssr级的式神卡了!”见陶源一脸的不以为然,他又赶紧补充:“这个特别难抽,真的特别难抽!”
陶源看着他跳脚,嘴边不自觉漾起笑意,点了点头,说:“天冷,别光着脚踩在地上。”
宋飞澜一个鲤鱼打挺蹿回床上,两只脚伸到床沿儿外面相互蹭了蹭算是搞完清洁,过了五十分钟,屏幕上嘎嘣又灭了……这回他有经验了,估计是陶源又给设得儿童锁,放下平板转过头来看陶助理,撒娇道:“陶大哥,平板又锁了。”
陶源两只眼睛从文件堆里抬起来,看了他一眼说:“起来活动活动吧,将近一个小时了。”
宋飞澜哀叹一声,趿拉上拖鞋从床上爬起来,拄着柺走到他身边,问:“陶大哥你在看什么文件啊?”
陶源有点摸清了宋飞澜的路数,如果想让他闭嘴,就必须得给他找点事儿干,否则大脑一旦放空就得说话,不说能憋死。陶助理一边在心里想着宋飞澜从十七岁到二十八岁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把这张嘚啵得的小嘴修炼得闭上,一边回答:“公司的文件,最近要投资做一部剧,正在筹备中。”
宋飞澜没骨头似的倚到他旁边的沙发扶手上,看了一会儿,看不懂,一张脸凑得越发靠前,陶源忍不住往后退了一点,说:“平板大概能用了,我设得休息时间是十五分钟。”
宋飞澜打了半天游戏,此时休息下来却觉得没意思了,瘸着腿绕过茶几走到沙发的另一头躺下,脑袋上翘起来一撮毛挨着陶源的大腿。他一心只想着十七岁梦里的女孩子,便没注意与别的大男人避嫌,况且同性恋婚姻在他二十岁那年才得到国家承认,自认为纯情少年的宋飞澜一点也没注意到二十七岁老助理的性向。
陶源抑制不住低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宋飞澜的目光,还收获到一个灿烂的笑容,老少年的发丝搔着他的裤料,尽管隔着织物,却仍有种被搔到痒处的敏感错觉。陶源不自觉翘起二郎腿,以此来拉开与宋飞澜脑袋的距离,问:“不玩儿游戏了吗?”
“玩儿着玩儿着就没意思了,我对什么东西都只有三分钟热度。”宋飞澜说。
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陶源想了想,把手里另外一份已经审核过的文件递给他,说:“等你出院就得回公司,趁这个机会熟悉一下吧。”
“……”宋飞澜刚接过那沓纸就忍不住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陶源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平光镜下的眼神透着那么的严肃认真,宋总只好爬起来坐直了身体,用那条好腿垫在屁股底下,把文件搭在腿窝中间,一看就不是正经准备工作的样子。
陶源瞥了他一眼,唇角悄悄翘起个浅浅的弧度,心想,终于安生了。
宋总捧着文件看了不过一刻钟,腰背就塌下来了,打了五六个哈欠,仰着脖子靠到身后的沙发背上,一副我已经是个废人的架势。
陶源注意到旁边的动静,却没说话,装作什么都没发觉的样子,继续做自己的工作。宋飞澜懒洋洋靠着沙发发了一会儿呆,又侧过头去看陶源,预备着等他稍有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就帮他放松放松。然而陶助理不知是不是天生的工作机器,坐在那里竟然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直直盯着手里的文件,隔几分钟就翻一页,显然是全神贯注不被外物打扰。
宋飞澜皱着鼻子轻轻叹了口气,一会儿抠抠耳朵一会儿揉揉眼睛,总之是没有闲下来的时候,他手里的文件半天也没翻过去一页。好不容易憋到陶助理抬腿换了个坐姿,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宋飞澜扔了手里的文件,直接扑到陶源身边,说:“陶大哥,你不累吗?我陪你聊聊天儿呗。”
陶源可消受不起,一想到他那张开开合合嘚啵个不停的嘴,陶助理就头大,只有说:“我不累,你玩儿平板电脑吧。”
十七岁正是满学校撒欢儿放荡的年纪,宋飞澜自醒来便在医院里憋了一天一夜,身边只有陶源一个闷葫芦,连个聊天儿的对象都没有,手游也是玩儿多了就觉得无聊了。他坐在陶源身边,蹭过去,满脸哀怨地说:“陶大哥,我真的快憋死了。”
那怎么办?打电话把甄婕妤和李贵人召来?陶源的脑子里忽然就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尔后又很快否决,到底是在医院里,不能做那些□□之事。
两人如此又在医院里憋了两天,不光宋飞澜受不了,陶源也受不了,十七岁的宋总如同一只碎嘴的八哥儿,时不常的就要逮着陶助理练习一下说话的本领。陶助理要是一时不在,宋飞澜就身残志坚拄着柺到护士站,去找貌美年轻的小姑娘们解闷儿,他长得好,嘴巴又甜,还在vip病房里住着,不过几天就差点儿又撩上几个良家妇女。
离开医院的时候,小护士们都挺舍不得,就差挥着手绢儿招手叫宋总常来了。陶助理由此对宋总的撩妹本领又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宋飞澜离开医院的时候家里还是没人来接,据说宋东来还坐在从非洲归国的飞机上,他的姐姐弟弟们全是大妈生的,没有一个跟他亲,估计除非是真死了得参加葬礼,否则连看他一眼来认尸都嫌耽误工夫。
陶源开车把宋飞澜送回他的单身公寓,一路上宋总垂着脑袋揪身上的毛线头,脸上也不显出多少高兴,第一次安安静静闭上了嘴,这让陶助理有些诧异。“昨天晚上宋董的秘书打电话说,今天下午四点钟大概能到家,到时候我来接你。”
宋飞澜把毛衣下摆上的绒毛揪得光秃秃的,抬起头可怜兮兮地说:“你能不能跟他说我重伤未愈,还得在床上养七七四十九天才能下地?”
“……”陶源唇边不自觉扬起弧度,说:“那你就得重新住回医院了。”
宋飞澜撅着嘴回头看向窗外,十一年,整个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指着窗外的一座商贸大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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