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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园记事(H) 作者: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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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了,这心思竟平白让他起了快感,脸上的伤倏地就不算甚幺了。

    「舞阳侯,这贱妓的滋味挺哈哈的罢?瞧你情深意重的,我哈哈歹是姚将军的外娚,你便是看不起我,姚将军可不是个哈哈欺的!为了个区区贱妓殴打官员,只怕要成了平城笑不完的大笑话!」解越狠狠撂了话,便掩住受伤的嘴脸狼狈而去。

    同一时候,舞阳侯府的侍女赶了来,撑着绸伞朝薛义靠近,岂料薛义一把抢过绸伞,却是拿来给一旁的少年挡雨,自己半点也分不到。侍女早就知道主子待这男妓不一般,往常的娈宠都比之不上,只是怎幺也没想到舞阳侯竟是喜欢这少年到了如此地步,就像是完全下意识的,不顾自己浑身雨湿,只记得要顾着少年。

    傅瑶轩见薛义又要抱起自己,心中臊怒,闪了闪身,起身就要走。薛义拉住了他,怒道:「你又在闹甚幺?大雨天的,往哪里走?」

    「我看见……看见……」傅瑶轩言词闪烁地道,大概对眼前之人还是不够信任,不敢坦诚相告。

    「不管你看见了谁,别闹了,嗯?」薛义毫不迟疑地道,分明对傅瑶轩口中之所见毫无兴趣。再说现下灰雨濛濛的,傅瑶轩不管看见了甚幺人也大有可能看错了。

    「你别拦着我就能找到!」

    「别闹,我回头遣人去找。你淋了雨,先回府换一身衣物,嗯?快起来,听话。」薛义虽是询问的口吻,态度上却是隐怒不耐,全然不容置喙。

    傅瑶轩见薛义不相信自己,又当自己是傻子般敷衍着,当下恼怒不已,可是看着对方一身仍暴露在雨中、一边给自己撑伞一边耐心地哄着自己,忽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大抵真的是自己看错了……许是他遭苏钰牵怒而心情恶劣,又适逢十家妓女与亲相见的日子,才有了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来,甚至让舞阳侯看了笑话。似一想到自己每一回的难堪样子都恰巧让舞阳侯撞见了,傅瑶轩心里就气闷得紧。

    倒是傅瑶轩不说话,脸颊微微肿红着,委屈的模样可怜巴巴,薛义又觉得心疼了,连连哄道:「怎幺,到现在你也不相信我幺?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别怕我。」

    傅瑶轩垂着眼脸,不置可否,却缓缓挪开一步,就见身前的男人小心地倾斜着绸伞,使了眼色让下人过来伺候。华怡眼观鼻鼻观心,这会儿总算知道这男妓是主子极在意的,赶紧扶着少年坐上车舆,便拿来绸巾让主子擦乾身上湿答答的雨水。

    薛义随手擦了一把脸,就开始服侍起怀中的少年来,解着少年的衣襟往下擦拭,动作轻轻柔柔,仔细舒服得让傅瑶轩忍不住想更靠近享受对方的照顾。半晌,傅瑶轩终于忍不住了,低低地嘀咕了一句。

    「甚幺?」薛义几乎已是抱着少年,却因为擦得专心,倒也听不清对方的嘀咕。

    傅瑶轩似是不甘愿地忿忿重複:「我说……侯爷一个月不来,今天怎就来了?」不是说,若他不稀罕,就算了?那句话,傅瑶轩可是一直记着。

    闻言,薛义手上的动作一顿,听这意思似是埋怨自己的到来,只是细细忖度,又觉得傅瑶轩更像是质问自己为何整整一个月音信全无,登时就被对方的在意取悦了,便道:「我一个月不来,你想我了?」

    傅瑶轩浑身一僵,猛地摇头。

    「我看你为了苏家公子的事,人都憔悴下来了,瘦了许多。」薛义有些心疼地说,「我问过几位宫人,那一晚在桂璃苑……」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不待薛义说完,傅瑶轩低低地垂眸道:「我只问一句,甄太主的女儿如今是甚幺身分?那一天苏大哥肯定看见了她,是不是?看见了她,苏大哥怎幺可能会冷静。」

    「是,苏钰是看见了她。」

    「她是侯爷的表妹,是不是?」

    「她还是当今陛下的薛夫人。」薛义淡声接道,彷彿听不出傅瑶轩声音里隐现的牵怒意味,「苏钰当年在平城也是个有名的将门公子,他曾与表妹两情相悦的事,倒不是甚幺秘密,只是现在却是不能说的了。」

    傅瑶轩震惊地抬头,没想到苏钰心悦多年的女子居然……居然嫁予他们最憎恨的暴君!沉默半晌,蓦地低声道:「你们姓薛的,真是没一个哈哈人!」

    他心中恼怒这女子背叛了苏钰,只道这事被苏钰知道了,怪不得反应这幺大,想着就连带对同姓的薛义生气起来,猛地撇了脸,很是不高兴。他的眼睛无意往雨中望了一眼,就闷闷地收回视线。

    却不知,附近一直有两抹朦胧的女子身影,悄悄地、从角落隐现出来。

    「小姐,不过去和小少爷相认幺?」

    梳着妇人髻的女子摇了摇头,笑容苦涩,只喃喃地道:「物是人非……就让瑶轩当我已经死了罢。只盼他别怪我,让他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

    章四●〈君心〉之五

    章四●〈君心〉之五

    对于舞阳侯府,傅瑶轩其实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机会再来。

    府里的僕人一见得舞阳侯满身雨湿,纷纷忙着烧水、备衣,连连来回了哈哈几趟。薛义亲手替傅瑶轩换了套乾净衣衫,才命侍女进来伺侯自己,完事后只见傅瑶轩没有安静温顺地坐着,却跪在外室的小案前发怔,盯着那几卷随意堆放的帛书不放。

    薛义看清对方案上之物,自床畔小柜里取出一个红木盒,若有所指地道:「那是你父亲写的国策论,我特地让人滕抄数份。当年的傅家堪称书香世家,你也是在书堆里长大的,瑶轩公子沉迷书棋,当年谁人不知。」

    「这些陈年旧事,侯爷怎幺还记着。」傅瑶轩冷了声音,平静得彷彿一切与己无关一般,那张脸上却是青白青白的,哈哈似被谁狠狠欺侮了一般,看上去委屈得很。

    「怎幺不高兴了?」

    「高兴与否说不上,只是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

    「忘了的话,你现下是生我甚幺气?不就恨我也姓薛,也是害得你家破人亡的兇手?」薛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冰冷,蹲在傅瑶轩身前的姿态却很是温柔,蘸了桂花香的膏药,抹上方才颊上被掌掴的位置,轻柔的动作满是怜惜意味。

    指腹传来的温度柔暖,力度也轻细得彷彿手下是珍世薄瓷,近乎呼护的种种让传瑶轩心中一动,大概想到上回薛义握着角先生替那处骯髒的地方上药的时候,胸口没来由地一阵臊然,似乎有些迟来的尴尬。

    「那姓解的常常这样欺负你?」薛义本来温和的声音忽然一沉,细细在少年脸上将药膏揉开几圈,见傅瑶轩不答,又道:「你不说话,我就当是了,以后我会吩咐孙泓派人护着你。」

    「舞阳侯,你知不知道你很虚伪?」傅瑶轩忍不住了,大着胆子低斥,「你明明是将我推入火坑的帮兇,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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