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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理还乱 作者:尼罗

    分卷阅读62

    众人都看出了不妙,虽然不知道聂人雄和沈嘉礼之间到底是结下了什么梁子,但那聂人雄面红耳赤的破口大骂,显然是要发酒疯的模样。段至诚首先站起来了,迈步就隔到了双方之间,又要推搡着聂人雄回座位去:“聂司令,有话好好说,你这是怎么了?”

    聂人雄不给任何人面子,抬手将段至诚也推了个趔趄:“滚你娘的!你以为你真是太子啊?这儿轮不到你插嘴!”

    段至诚猝不及防,险些当场跌坐在地,不禁勃然变色。未等他开口发出怒斥,沈嘉礼骤然起身,对着聂人雄怒道:“我给日本人舔屁股,他妈的还没有你舔的早!全他妈的当了婊|子,你个老婊|子还跟我立什么牌坊?你不是要废了我么?你来,你来,你今天要是光说不练,你是丫头养的!”

    聂人雄平日无拘无束,野调无腔惯了。沈嘉礼敢和他叫板,他就真敢去动手。旁观宾客这回看到大事不好,连忙一拥而上分开二人;聂人雄腿长,还叫骂着向沈嘉礼踢出了一脚;幸而那段至诚挡在中央,用屁股接下了这一击。房中立时一片大乱,桌子也被撞歪了,盘碗杯盏掉到地板上,哗啦啦的摔了个粉碎。段至诚见这事态已然失控,只得是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安排人马平息骚乱。其中那位冯公子又高又瘦,还算有点力气,这时就伙同旁人制服聂人雄,将其生拉硬拽的带离段宅。

    余下几位留下来收拾残局,又把沈嘉礼按坐在了椅子上。沈嘉礼气的呼哧呼哧直喘,酒劲全部发作出来,眼睛都是红的。

    “他这不就是个疯子吗?”他对着段至诚愤然嚷道:“我今晚招惹他了吗?没有吧?我他妈的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这个发神经的,过来就开始骂我,狗娘养的,脑子有病!”

    听众们也都承认聂人雄今日的举止奇异无礼,故而各自出言对他进行安慰。段至诚见这晚宴是不欢而散了,也很痛恨聂人雄。勉强维持住了相当的体面,他和和气气的送走了诸位宾客。

    这回没有了闲杂人等,段至诚长吁了一口气,将沈嘉礼拉扯起来,连搀带哄的把人掇入隔壁房中。

    隔壁房屋,本是一座书房的格局,自从段至诚到来之后,里面增添了一张单人铁床,就成了他白日瞌睡之所。段至诚见沈嘉礼怒气勃发,坐卧不宁,便亲自斟了一杯滚热的茶水给他,以为此物可以解酒;哪晓得酒醉的人喝下热茶,酒意发作的反而更加厉害;沈嘉礼方才还能颠颠倒倒的骂上几句,如今一头栽倒在床,虽然尚未失去意识,但是身体瘫软,显然是丝毫也动不得了。

    段至诚没有常识,如今无计可施,先是坐在床边为对方摩挲心口,随即轻声呼唤道:“嘉礼,你要吐吗?”

    沈嘉礼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又轻轻的呻吟了两声。

    段至诚六神无主的搓了搓手,忽然灵机一动,却是不禁微笑起来。

    段至诚推门出去,让仆人跑到宅子后门,打发沈宅的汽车自行回家,明早再来接人。而他草草洗漱一番,随后就紧紧关闭了房门,又将床头一盏台灯的灯光调到极暗。

    心痒难搔的跳上床去,他骑坐在沈嘉礼身上,先俯身在对方那脸上嘴上亲了两口,然后就伸手去解人家的衣扣。沈嘉礼似乎是有所知觉,然而也只是神情迷乱的哼出声来,既不迎合也不反抗。

    在房内一片情热之际,段慕仁的汽车在夜色中缓缓驶入了段宅后门。而汽车刚一停下,就有心腹手下小跑上来,向他汇报了今日晚宴上发生的大骚乱。段慕仁知道自家儿子只有个吃喝玩乐的本事,本拟着能让他在这上面有所作为,起一点纵横联合的作用,没想到他无用至此,不禁立刻火冒三丈,跳下汽车问道:“他妈的,那个混账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少爷没睡,方才进书房了。”

    段慕仁一甩袖子,大踏步的穿过一重院子,向书房走去。

    刺激

    段至诚早就肖想着要和沈嘉礼亲热一场,苦于老爹从中作梗,让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这块鲜肉从天而降落到嘴里了,那他还客气什么?自然是淫心似火的动起了手脚。三下五除二的将两人都扒成刚出娘胎的模样,他将沈嘉礼压到身下,先面对面的亲了几个嘴,然后掰开对方的双腿,急吼吼的便往里顶入。沈嘉礼醉醺醺的,直到这时才略有了一点知觉,蹙起眉头似乎是在害疼,可等段至诚痛痛快快的进出一番之后,他迷迷糊糊的呻吟出声,自动就将两条腿抬起来,虚弱无力的要往段至诚那腰间交缠。

    与此同时,段慕仁也已然大踏步的走到了房外门前。

    段慕仁很恼火——这个混蛋儿子,说起来也是进入而立之年了,可是完全立不起来,自己这当爹的在一旁搀着扶着,那边仍然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连顿晚宴都张罗不明白,亏他还有脸成年累月的吃喝玩乐。

    大步流星的停在书房门前,他伸手一推,见房门是锁着的,越发愤然,抬起腿一脚踢过去,只听“哐”的一声大响,门上的小小暗锁立刻就失去了效用。他迈步进入大开的房门,衣袖间仿佛夹带着风雷;仆人们远远看着不敢凑近,知道老爷子这是要发疯了!

    段慕仁鼓着一肚皮怒吼闯入房内,然后就对着靠墙的铁床睁大了眼睛。而段至诚光溜溜的压在沈嘉礼身上,无比惊愕的扭头望向父亲,又微微张开嘴,是彻底痴傻了的模样。

    段慕仁和儿子对视了两三秒钟,随即他咽下壅塞在喉咙口的斥骂,转身走去先关上了房门。眼角余光瞟过去,他就见儿子哆哆嗦嗦的拉过堆在床角的衣物,胡乱的要盖到沈嘉礼身上,又湿漉漉的抽身而出,下面那东西已经是个半软半硬的状态。

    段慕仁毕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此刻虽然表面镇定,其实心里也乱了。重新走回床边,他恶狠狠的对儿子一挥手,压低声音怒道:“还不给我滚下来?”

    随后他看了沈嘉礼一眼——沈嘉礼仰卧在衣物下面,雪白的胳膊腿儿全伸了出来,面孔却是泛红,口鼻中也隐隐喷出酒气。他倒是没有完全不省人事,还能半睁着眼睛望向段慕仁,不过显然是神志不清,目光散乱的盯着段慕仁发呆。

    这时段至诚已经手忙脚乱的套上了衣裤,又下床光脚穿了皮鞋。垂死挣扎一般的站在床前护住沈嘉礼,他微弱的哀求:“爸爸……”

    段慕仁虽不说话,可是那心思不知道飞快的转了多少圈。毒辣的横了儿子一眼,他回身走到临窗的写字台前,先是拉开抽屉翻出一只铁锁,随即拎起茶盘中那沉甸甸的大瓷壶。走回床前一把将段至诚推了个踉跄,他将那大瓷壶端到沈嘉礼头上,底朝天的向下倾倒——先是壶盖砸到了对方的眉心处,紧接着温热的茶水哗啦啦的浇了对方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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