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担心会和自己啪啪啪 作者:办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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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怀孕了,他还要摸摸?”“我不管,你对他投怀送抱了,我应该也有一个。”“吹箫还有另一种吹法,清儿你知道么?”
现在这般境况也是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安清因为融合了薛凡的神识,即便是少了内丹也恢复得很快,于是过了一月有余便从识海中脱离了出来,而薛凡则因为倾神魂虽因为安清的内丹保留了一命,想要恢复却还需要一段时间,加上薛凡身体必须得养好,因为薛凡若是从识海中出来,就该面对神罚,作为他擅离职守的惩罚。
安清出识海的时候也是有些措不及防,当时安清正一不小心和薛凡吻得不可开交,薛凡花样多,嘴里含着一颗黑色小星星,这黑色小星星竟毫无防备地被安清吸收了,然后安清就出了识海。
要说回识海不过就一个念头的事,但安清选择拒绝,原因无他,不要脸的降级神尊熊孩子太可怕!
虽说安清有着撩了就跑不管事的小心思,但多数时候并不会主动跑去撩薛凡,但薛凡总有办法给安清提供撩他的机会,比如既小黄文之后,琴棋书画俱全的薛凡自编自弹自唱了一首小黄曲儿。
“手掀清儿衣,半露白一片。回眸潋滟挠心眼,痒痒痒。轻把庭儿弄。声若猫呜,菊蕊渐红。挺身愈放纵,撞平了褶皱,颠鸾倒凤闻响声,啪啪啪,腰儿相揽,珠儿相贴,舌儿相吮。”
更绝的是这词搭的伴奏好巧不巧正是安清重遇令天元是令天元弹奏的古琴曲,当时那古琴悠扬稳重,又让人心情放松愉快,而当薛凡用轻快的扬琴一弹,配上他作的词儿,这整首曲子竟完全变了味,轻快地仿佛是做某事的节奏似的,安清开始没仔细听。
可架不住薛凡见安清不见他,就反反复复弹唱,时不时变变调,改几句歌词,换换姿势,安清想装没听见都难,待收了薛凡的扬琴,薛凡拿出古琴一弹,用着与令天元的同一个节奏,安清便发现这伴奏就是令天元弹奏的那一曲,安清当即就把扬琴给薛凡,收了古琴,又顺手撸了薛凡一把。
本意是让薛凡释放释放少想那事,而实际结果是,薛凡愉快地换词儿了,从未见过唱小黄曲儿唱得这么一本正经这么执着的人!
除了小黄曲儿外,多才多艺的薛凡还会很有兴致地邀请安清和他下棋,下棋总得有点彩头才有意思,输一局脱一衣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安清自然懂薛凡打的什么主意,他也有他的山人妙计,便提出要做个骰子,每下两子投一次,骰子数字大的人可以选择悔棋一次,这样棋局就变数多了。
安清运气好,投骰子多是比薛凡数字大的,因此安清也赢了不少,哪知薛凡更绝,他里面穿了五件里衣,而正常穿两件的安清,因为穿得少,哪怕赢的多,也是脱得快。
脱着脱着就难免摩擦出一些火焰,薛凡从不认为美人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怕他穿了五件里衣,只要他还有腹肌,他就要勇敢的边脱边秀!
总之在识海里,薛凡发挥了他大胆的想象力,极尽可能的让安清理所当然得有机会撩他,就在薛凡觉得老是自我解决影响身体不太好准备真枪实干一回的时候,玩脱了,忘了黑色小星星的他识海里神格的曾经一部分,就让安清给吸收了,结果倒好,安清离了识海,而他还得看着黑色小星星待在识海里。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薛凡想看外面就可以看,也可以根据安清的眼睛看世界,还可以和安清传传音,感觉还是挺奇妙的。
然而自己扔的锅,还是要靠自己来背啊。
薛凡万万没想到,安清离了识海后,居然就跑去找令天元学吹箫了!怎么可以一离开就当着他的面找男人!
安清哪管薛凡想的,本来嘛,和令天元就是一辈子的挚友,特别是知道令天元上辈子的疏远还是薛凡从中搅局的缘故,这辈子相识相遇又有一个良好开头,这样的好朋友当然要认真相处下去了,过了这么久,安清还担心好朋友忘了他呢!
于是安清就开始他三辈子第一次的学箫经历,至于薛凡?唔,是得找个时间研究一下怎么屏蔽他的传音。
第七十二章 新任道侣
“安道友,今日我为你吹箫一曲,你且听……”令天元背上仍背着那把莹白的古琴,手中拿着一支褐亮的洞箫,他没想到安清学箫的心情如此急迫,基础功学得也很认真,学得也很快,天资可以说是不错的。
令天元凭栏而倚,下一刻呜呜作响的箫声便缓缓响起,正是夜晚时分,新月初上,细弯细弯的却很明亮,起初箫声是清越悠扬的,而渐渐的,随风起,乌云来,那箫声竟也有了变化。
安清听着听着,便想到了曾看过的苏大家《前赤壁赋》中的一句话:“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对于那些课本的诗词歌赋,安清按理说过了这么久也该忘光了,但薛凡在识海里时不时扯着安清,让安清聊那个世界的事情,听了上学还要考默写背诵,觉得很有意思,就偏偏要让安清背,简单的五言绝句,薛凡还会一脸高冷自豪地表示:“我也会!”
当时安清愣是憋着一股气,努力翻着记忆,一口气背了好几篇必背古诗文,得亏他现在已是修真者,翻翻记忆还是可以的。
必背古诗文几百字看似不多,一溜背下来,还真有几分才高八斗,能得不行的模样,安清背完便昂首道:“怎样?”语气有着说不尽的骄傲。
薛凡便揉揉安清的耳朵,嘴角轻扬:“了不得啊,我啊,最多就凑凑五言绝句,来几首艳诗,要不安老师亲我两口当惩罚我了?”
安清哪会被薛凡那恬不知耻的样子吓到,当即“吧唧吧唧”两下,一只手挑起薛凡的下巴,吊儿郎当地说:“薛同学,要安老师教你舌吻么?”
薛凡很给面子地点头表示:“劳烦安老师了。”
安清伸手敲了薛凡一个脑门蹦,笑笑:“美得你哟!”
而自那日以后,薛凡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一直未曾开口,保持沉默,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少了那聒噪,到现在莫名而来的几分怀念。
……
“安道友,如何?”令天元那与薛凡截然不同的声音突然响起,安清才惊觉他听令天元弹奏竟一不留神想薛凡去了,只随口夸道:“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安道友好文采!”令天元走近,语带喜悦,笑着赞道。
安清一时赧然,忙不迭地否认:“不过是借用,当不得好文采。”
令天元闻言也顺口接道:“那安道友真是博览群书。”
安清摆了摆手,主动另起话头:“今日我需学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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