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难为 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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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哪儿去了,我是在可怜你啊,胖。”
明湛一时不解,就听阮鸿飞感叹道,“胖,你也算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长这么大,竟然连青楼都没去过。唉,这天下的男人比你更可怜的实在不多见了。”
阮鸿飞当即拍板,“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吧。咱去就去帝都最好的花楼,让我想想,如今最有名的小娘子叫什么来呢?”
摸了摸下巴,阮鸿飞道,“对了,青娘子自赎嫁人后,如今帝都花魁当属青娘子一手调教出的牡丹姑娘。今天咱们去牡丹娘子那里去,能不能见到牡丹姑娘就看你的本事了。”
明湛听到阮鸿飞对于帝都青楼业如数家珍,疑心病顿时上了心头,揪着阮鸿飞的颈领问,“你不会跟那些女人有什么吧?”
“别胡说。”阮鸿飞摸一把明湛的小肉脸儿,“我天天在谁的床上,你不知道的。”
明湛半点儿看花姑娘的心儿都没了,郁卒的小眼睛盯着阮鸿飞,抱怨道,“以前不知道跟多少人乱搞过,你看看我,我前面后面第一回都是在你身上使的。你对得起我吗?”
“唉,我要是知道后面有小胖你在等着我,就是有人拿刀逼着我,我也不能干的啊。”阮鸿飞抚摸着明湛的背,温声道,“再者,小胖,自从咱俩定情,我可再没有别人的!”
明湛大醋,怒吼,“你还敢有谁!你敢有谁,我非把你下面切了下酒不可!”
“不敢不敢。”阮鸿飞好脾气的安慰明小胖。
至晚上,明湛让何玉找了身宝蓝色的衣袍,外面绣着俊雅竹枝,花梢极了。且明湛对着镜子足倒饬了半个时辰,这才与一身常服的阮鸿飞去了。
阮鸿飞不断赞赏,“这身儿不错,衬得你俊俏多了。”
“我本就俊俏。”明湛仍然在吃阮鸿飞的醋,这大骗子以往不知道跟多少人好过。一口气窝在心里,发又发不出,难受极了。所以,明湛往狠里面倒饬,就为了把青楼里最有名气的妞儿迷倒,然后好让阮鸿飞醋上一口。
“是啊,我家胖本就俊俏。”阮鸿飞心里闷着笑,眼睛弯起来,为明湛整了整颈间毛领。的确俊俏,明湛虽不属于阮鸿飞那种霸道飞扬的俊美,不过,也是唇红齿白,白白嫩嫩的小少爷一个。尤其现在,阮鸿飞瞅一眼,再瞅一眼,就恨不能把明小胖就地正法。
万花楼。
这行比较特殊,昼伏夜出。
虽然比不上十里秦淮河的排场,不过,帝都娱乐业有帝都娱乐业的讲究。
外面有迎客的小子,摇光扔了块儿银子过去,说是要点牡丹姑娘。明湛眸光一闪,据他眼睛估量,那块儿银子得有半两了。死摇光,败家死了。虽说他家飞飞家大业大,哪个也禁不住这样不会过日子的手下糟蹋啊。他给小费,顶多给一钱银子。就这,明湛还舍不得呢。不过,在这里,就是没银子也得充大爷。所以,即便心疼银子,明湛也没说什么。
小厮拈着兜儿里的小费,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阮明二人的穿戴,遂将人安排了一桌视野极佳的包间儿,隔着包间儿的窗子,就能瞧见楼下的歌舞。
接着便有人来上茶点,明湛催问,“牡丹姑娘呢?怎么不过来?”早见了早回去,等阮鸿飞醋了,嘿嘿,眼中精光一闪,晚上明湛自有安排。
“哟,小爷您别急呢,牡丹姑娘还在梳妆打扮。”这间青楼极有档次,外面瞧着不显山不显水,内里却别有千秋。装潢俱是奢华低调,光是这盛果品的碟子俱是纯银所制,所上茶点,样样精致不凡。小厮一面帮着摆放茶点,心知明湛是个外行,一面笑着隔窗划落一圈儿,笑着解释道,“这些包间儿里的爷十有八九都是来瞧牡丹姑娘的,今儿能不能见到牡丹姑娘,得看哪位爷能得到牡丹姑娘的青睐呢。”
“其实说起来啊,咱们这里,除了牡丹姑娘,其他姑娘亦是好的,芍药姑娘、红莲姑娘……”
小厮还要说,已被明湛打断,“我们就是来找牡丹姑娘的。”
“得,那您先喝茶,尝一尝咱们楼里的点心。”
阮鸿飞笑,“来桌上好的席面儿,挑两个牌面儿好的过来伺候。”
小厮一瞧,就知道话多的明湛是做不得主儿的,一听阮鸿飞说话就这是位有排扬的爷,忙欢喜的应了,下去安排,竟然没再理会明湛。
明湛不悦的翻了个大白眼空投给阮鸿飞,以示不满。
阮鸿飞对明湛的小心眼儿一清二楚,低声笑道,“来了就好好玩儿一回,否则再有下遭,我可是要不高兴的。”
听到这话,明湛立码就把不悦的心思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果然,他家飞飞嘴上说不介意,还肯陪着他来,那完全是因为贤惠啊。其实心里早醋翻天了!一想到此处,明湛就禁不住自己傻乐起来。偷偷的摸一把人家阮鸿飞的手,眨眨眼睛,自作聪明的送一回秋波安抚爱人。
明湛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对于前来佐酒的女人也有心调笑两句了。
“你叫什么啊?”
“芍药。”姑娘生的也有几分姿色,不过,明湛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来。他见过的美女实在太多了,啥类型都有,车载斗量不为过,哪怕男人婆如明淇也比这个故做羞答答的芍药强出三座山去。明明是妓女,千人枕万人睡的,还装什么装啊。明湛最瞧不上装b的人了。
再者,你要果真生的好,装b也就装b了,老子能包涵。明明不过小家碧玉的水准,还要装……还有穿的这衣裳,露那么大片胸,好像别人没有似的。上下打量芍药一番,明湛倒尽胃口,
明湛在看人家姑娘的同时,芍药也在观量着明湛的脸色。见明湛面儿上挺冷淡,却一个劲儿的瞄她的胸来瞧,顿时面儿上添了三分嫣红,含羞带怯的为明湛倒了盏酒。
芍药在这行滚打摸爬,眼睛最毒辣不过。这小公子瞧着年少,穿戴却是再精致不过,一看就知道有钱。说不得还是个雏儿呢。一想到这儿,芍药倒生出三分野心来,这样未经人事的少年郎最好糊弄不过。若是伺候的好了,收拢他住,到时求了小少爷出银子赎身,兴许还能进门儿做个二房姨奶奶呢。
当然,若是小少爷脑子抽了,她芍药做个正头奶奶也是有可能的。
一面做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芍药将一盏温酒奉至明湛唇边,娇滴滴道,“芍药敬公子此杯。”
明湛眼风刚扫了阮鸿飞一眼,就被芍药的声音叫回了神,淡淡道,“既然是你敬我,也是该你喝。”
“是。”芍药见明湛脸上并无欢色,不敢说笑,只得满饮了一杯,再斟了一盏酒给明湛,明湛问,“牡丹什么时候出来啊?”
一听人家是来找牡丹的,芍药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刚要开口,就见明湛起身扑过去,一把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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