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咎(H) 作者:小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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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洞就会乖乖打开。现在这麽精细地玩他的胸,一定能让他在稍後的性爱里得趣不少。容沛想著都美好,那胸摸著的手感也真是绝佳,他花了一些功夫,随後把裴文歌的衣襟掀开了,看到裴文歌的胸都被揉红,胸脯微涨大了些,乳尖硬的犹如小石子,乳晕的色泽也重了,令他倏然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有没有让孩子吃过你的母乳?”他问道,注视著裴文歌紫红色的乳头,语气含有几分阴鸷。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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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的真是失礼至极。裴文歌难堪地把脸转开,容沛的唇在他的脖子处厮磨,牙齿在他的喉结上漫不经心地啃咬著,他感到自己倘若有不合适的回答会被撕开喉咙。“没有,我发誓没有。”他小声应道,抓在容沛衣领上的手指十分用力,指尖因克制而发白。容沛认为可以相信他,他赞赏地吻了吻裴文歌的下巴,尔後伸出舌头延著他的脖子往下舔著他的锁骨,舌尖在他锁骨间滑动,逗弄得他不住地咽口水,这才低低地又问:“为什麽?你生了孩子之後没有下乳汁吗?”裴文歌的双颊烧的通红,内心被搅到一团糟,他默然了有一分锺,挤出了几句支离破碎的话:“有……一宿宿涨得疼,但堵住了,挤不出来……就用药退了……”但容沛能够串联明白,相信裴文歌不敢撒谎,孩子真的没吃过他的乳汁,没吸过他乳头,他萌生了庆幸的心情,抱著裴文歌在床上坐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一手稳稳地环住他的腰,另一手在他的右胸上温柔地挤捏,惋惜著里边在几年前失去的乳汁。
“没关系,再生一个还会有,现在就开始多吸吸,以後生了孩子才不难受。”容沛安慰自己说,审视著裴文歌的两粒小肉,低下去咬住了他左胸上嫣红的乳蕾,先是嘬嘬地吸上两口,接著便吸附在他的胸上尽情品尝。
容沛的房间宽敞,宽敞的好似有回音,一丝微细的响动都会被扩大,听著格外清晰。每一扇门窗都关紧了,暖气让室内的温度很舒适,昏黄的灯光让一切都变得柔和,只是空气里却弥漫著肉欲,不时还有容沛吃得起劲时的呢喃:“文歌……今晚就再怀一个,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啧啧的湿濡的吮吸声满带著淫靡。裴文歌听见了他所说的话,他的後脑处一阵利器穿刺过的剧痛,人便不由自主地往後摔倒,容沛的手臂横在他腰肢,他无法躺回床上,一往後倒胸脯就被迫向上挺起,乳头更往那张贪得无厌的嘴里送去,那嘴吸在他胸上怎麽吃都不够,把他一颗乳头吸肿了好几倍。
这时,容沛捏著他右胸的手放开了,不动声色地抚过他的腹部探进了他的睡裤,隔著内裤抚上了他的腿间,结果却大为意外,“你是太累了吗?”他放过口中可怜的小肉粒,掌心覆盖住裴文歌安分的男性象征细细抚慰,有些不解地问道。容沛从不看他男性的部位,现在居然在摸他,可惜裴文歌感受不到,那句再怀一个孩子击倒了他,他的身体记起了那段恐怖经历,刹那连最後一点热度也消失了。他靠在了容沛的肩膀上,手仍然揪著他的衣服,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半撑著的眼睛灰茫茫的,犹如失明了一般。他怕呀,不管是那次被容沛虐待,或者孤零零躺在手术床上生孩子,还听著容沛和别人在一起。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接触过别人的体温,每天仅仅是和裴文歌的衣物做爱,靠著想象他的肉体得到高潮。寻找裴文歌的日子,容沛过著病态的性生活。裴文歌眼下就衣衫不整地让他搂在怀里疼爱,他下边那根东西亢奋到能要命的程度,所有最接近现实的幻想都比不上这个真实的男人,“虽然是勉强你,但你今晚迁就一下我,陪陪我吧,行吗?”他诱哄著问,不住地亲吻著裴文歌的额头和发丝,在暧昧的情色的氛围中端详著他,裴文歌灰心的样子反倒不明显了。裴文歌蜷缩起下半身,修长的双腿从被窝里抽了出来,他把腿闭得严密,没有打开一丝缝隙,容沛想要做爱就不管他的暗示,一只手伸在裴文歌的裤子里摸来摸去,怎麽也没法让他的阳具勃起,干脆就作罢了,往下探向了那个神秘的完美的花穴,指头堂而皇之地按在穴口上,“我终於又摸到你这里了,这几年,我一直对著你以前的内裤,想你这里,好美……”
那个地方过去叫容沛恶心,现在受过了伤,又生过了孩子,怎麽会美?裴文歌微觉伤感地想,要他痛苦也别用这种方法,再温柔都是假象,一会儿只怕要拿刀子割烂了他下边吧。他还是很爱很爱容沛,於是就柔顺地倚著他,脸庞贴著他的肩窝磨蹭,浑身一动不动的,连一根手指都不会动,只把腿稍稍敞开,让容沛的手可以摸的方便一些。容沛的抚摸透露著的爱意,他体会不到,他这副残废身体更不必说了,手指在内裤外揉著穴口些时,顺著他的穴缝来回轻挠,就没引起任何反应,“为什麽这麽干?你这个穴好干,我摸得你不舒服吗?”容沛的眉心轻蹙著,压抑了几年的欲望在慢慢苏醒,胯间的性器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舍不得硬上伤了裴文歌,便从内裤的边缘将手指滑了进去,真正摸见那柔嫩的穴肉时,他遏制地吸了一口气,指尖在那细嫩的肉上爱抚著,拨开了紧闭著的穴唇,找到穴口顶部的小粒儿,抵住它轻搓打旋,如此弄了有几分锺也还是没效果,言语上便多了些催促:“你别绷著啊,这儿这麽干,做起来你会很难受的,乖,把你弄出点水就好了,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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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沛也曾经勃起障碍过,可他的情况和裴文歌相差太远,根本不值得一提,裴文歌在那次性虐过後,他就失去了性能力。容沛再怎麽挑逗,他还是没办法,“少爷,别摸了,用点别的,我那儿才能做,才不会把你弄疼。”他轻声细气地说道,抬眸瞥了容沛一下,见他俊逸的脸容写满了欲望,见他急得两颊透红,便握住容沛的手从裤子里拉了出来。他笑了,笑的苍白无力,把容沛的两根手指牵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容沛的手上抖了一抖,讶异地看著他:“文歌……”他没有说话,仅是朝他又笑了笑,将容沛的食指和中指含进了口中,等到唾沫充分浸透了它就吐了出来,估计还不够湿,便又舔了几下,说:“可以了,少爷,来吧。”伸手将睡裤连著内裤一并脱到臀部以下,张开了大腿,露出了天生就是用来供容沛发泄的地方。在他从小到大的思想中,他那个地方是给容沛的,那个洞就是为容沛长的,要麽给容沛生孩子,要麽打开给容沛的阴茎插它,不能不给容沛用,不然长著就成废物了。这种扭曲的思想到今天都没改变。
难以拒绝这份奉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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