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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心一点朱砂痣 作者:一月初九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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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连城邪的头发,“玄睿说的甚是,我记下了”

    连城邪轻骂:“你这个小鬼头”,他想抱抱千袂,又得注意场合。

    千袂看了看四周,无人,凑到连城邪的耳边轻声说:“你说我们这算是私会吗?”然后在连城邪耳际偷了一个吻。

    连城邪觉得脸颊边一凉,有些吃惊,随后笑了起来,千袂却已经笑着跑出了大堂。

    ☆、第四十九章 红雨瓢泼,世事多变

    若说连城邪的那一句小心,说的好听是一语成谶,说的不好听便是乌鸦嘴。

    有人一纸状子告到了刑部,他言说千袂早年扮作戏子,杀了朝廷命官。而那告状的人竟然就是初齐康,曾经帮助千袂渡过难关的人。

    刑部侍郎一看初齐康的状子,一下子就被惊到了,刑部侍郎当即决定退堂,挥退了初齐康。刑部侍郎又递给了刑部尚书王忠,王忠也觉得兹事体大,不敢决定,这不仅是一个地方官员被杀的问题,当事人可是以前打马游街的状元郎,现在的驸马千袂。王忠不敢隐瞒奏给了孝文帝。

    孝文帝看着手中的状子,沉吟许久,此事事关皇家颜面,要是千袂以前真是个不入流的戏子,还男扮女装。那不仅玉容公主,就连皇家也会颜面受损。

    孝文帝叫来了所有知道此事的官员。

    孝文帝看着跪在下面战战兢兢的两位刑部官员,要他们压下此事,不许开堂,也不许到处胡说。

    文帝看着下面噤若寒蝉的两位大臣,慢慢捏紧拳头,问罪千袂的事靠后,这件事还得自己亲自出手按下此事。

    坏事传千里,想按下此事也没有那么容易。就在刑部那两位大臣还没对初齐康下手,越重隐就已经收到了消息。怪不得他看千袂眼熟,三年前他去梨落西苑接沈存之的时候,与沈存之站在一起的人的确像现在的千袂。千袂与连城邪是一党的这不用说,连城邪与越重璇自幼在南书房一起读书,关系也是非比寻常,要是想除了越重璇这个绊脚石,必先除了连城邪与千袂。

    连城邪曾经出城拦截九月,然后抱着九月回府,这事谁人不知,九月牵扯着连城邪。要是九月真是千袂,还可以诬赖千袂与连城邪有私,这样连城邪也会被连累。

    是夜,初齐康窝在昪京城外的破庙里,惶恐度日,已至五月末天气越来越热,倒是不冷,只是有些饿,初齐康拿出半块干粮,啃着,啃着啃着哭了起来。

    “袂儿,我对不起你,慧文,我对不起你们呐!”

    突然一个穿着黑衣的人走了进来。

    初齐康看见来人,站了起来:“我已经照你的吩咐做了”

    黑衣人一阵奇怪,随后便明白,看来初齐康是将他错认为他的雇主了,他今日来只有两件事,一是确认初齐康状告之事是否是实情,二是杀了初齐康。

    黑衣人走到初齐康面前:“你状告之事是否是真的?”

    初齐康有些奇怪,这个人逼着自己告千袂,不就是知道实情了?难道不是那个人!

    “你是谁?”

    黑衣人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指向初齐康:“说实话,我就放过你,否则我就一刀一刀的活剐了你。”

    说完像是证明自己所说一般,剑尖向前一送,刺了出去,在初齐康胳膊上扎了一个洞。初齐康只觉得胳膊上一痛,鲜血就流了出来,初齐康痛得用手捂住伤口,想着反正自己已经告了千袂了,现在说一句是真的也应该无妨。

    初齐康想通了,急忙说:“是真情,我是戏班子班主,千袂从十三岁就一直跟着我,十六岁才离开。千袂小时候父亲去世的早,家贫无以度日,他母亲以前是戏子,后来他也就做了戏子。为了遮人耳目,就扮作女孩子。后来衢州青城郡的郡守看上了千袂,千袂无奈就杀了他。”

    “那连城邪与千袂可是什么关系?”

    初齐康犹豫了起来,黑衣人又是一刀。

    初齐康腿上一痛,还是不说,黑衣人见他不开口一剑剁了初齐康的手,初齐康痛得抱住自己的胳膊惨叫了起来。

    初齐康痛得浑身冒汗,只觉得手腕处疼的让人头都晕乎乎的,等一阵阵痛过去,才颤颤微微的开口,“我说!我说!”

    “快说!”

    “连城邪在抚州的时候遇见千袂,也喜欢上了他,还带着我们来了昪京,不过到后来,连城邪识破千袂身份,把千袂赶出了连城侯府。”

    “有人说连城邪曾经抱着九月进了昪京可是真事?”

    “是真事,只是那时候连城邪还不知道千袂是男儿。”

    黑衣人问完话也不走,提着剑,一步步走向初齐康,初齐康看着他靠近自己,暗叹一声这人是要杀人灭口啊,登时忍着痛向后退。黑衣人一剑还没刺下去,从外面又进来一个黑衣人一剑调开黑衣人刺向初齐康的剑,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几招下来那个要杀了初齐康的黑衣人不敌,退出了破庙。

    他向后看了一眼,自己没有完成任务,不知如何交待。

    另一个黑衣人看见初齐康受伤严重,扔给了他一瓶药。

    “今夜可能还会有刺客,我陪着你”

    初齐康看这人似乎没有敌意,才拿起来药涂了起来,初齐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撒一点药,就抽着痛,等涂好要,初齐康已经青筋暴起,痛的咬紧牙关也无用。

    那人看初齐康涂完药:“你既然以前帮助过千袂,那是谁让你告他的?”

    初齐康摇摇头:“那个人见我时也是一身黑衣,而且,我见过的那个人肯定只是幕后主人的手下而已,就像你们一样。”

    那个人听到这里笑了起来取下了面罩,只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这天真热,带着这东西要闷死了”

    初齐康看了那人一眼,将手绑好放到胸前,“其实我都明白”

    那人看初齐康这么说,有些奇怪“老兄,怎么说?”

    “其实我明白,有人利用我想害千袂,如此,千袂要么是得罪了什么人,要么在做什么危险的事。你,刚刚那个人,还有逼我的那个人恐怕都是几派的人,只是我不清楚你们到底那一派是千袂那边的。”

    那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老兄,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做这么危险的事?”

    初齐康只是苦笑,不再说话。

    那人站了起来:“我带你去个安全地方,明天你自己进城,白日里谁都不会贸然出手。”

    孝文帝看着跪在那里复命的下属,气的将案上书甩了下去,没想到这事是真的!

    “陛下,是属下无能,没能杀了初齐康。”

    “你再带上三个人,务必天明之前了结此事。”

    “是!”

    ☆、第五十章 从来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翌日,千袂刚刚起来,就发现唐伯惶惶张张的跑了进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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