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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女配求欢乐 作者:鑫爱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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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戏过了吗?怎么竟出奇人奇事?

    红狐狸精似的莫绯漾来了,怎么连着明明该在玉门关为帅的靖王爷也来了呢?难道在她和聂谨言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时光飞逝,前方的仗打完了?

    但眼瞧着这些都不主要了,放在温小婉面前的是……她身形迅速地默黙躲过靖王爷刚刚见面就送上来的熊抱。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回宫的节奏加速了,下章出来一位有意思的人。期待!

    ☆、58温婉郡主

    温小婉默默地躲过了靖王爷的熊抱,闪身到一边的时候,端身肃正地做了一个全身宫礼,朗声道:“永孝宫从六品椒宜婉儿,参见靖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这处时空里,处于小说情节中,温小婉随时记得宫礼的用途,总是在最该用到它的时候,毫不吝啬地拿来就用,用得恰到好处、天衣无缝。

    随着温小婉这份端庄恭敬的大礼,跟着靖王爷一起来的那些个大小官员,是何等乖觉,自不会叫行礼这等好事,叫温小婉一个人包揽了。

    在温小婉这个大礼落成之后,这些人立刻响边鼓,几乎是所有人齐声叩拜,一起跪了下去。

    “臣等参见靖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靖王爷是晋安朝皇家的超一品亲王,是晋安帝龙耀的亲叔叔,身份尊贵,而如攸州这等僻远州县,别说超一品的亲王了,连个正三品的大员,都没有来过。

    是以这些官员,在初见到靖王爷的时候,那简直和看到龙王爷一样,双眼冒火花,饶是靖王爷见多识广,忽然看到这么多冒火的眼睛,也有些不淡定。

    好在靖王爷是个除了在衣服面前掉架子,其它地方都摆架子的王爷,总是能抗得住的。

    好比此时,由着温小婉起头,这些人跟随着的一应叩拜,打扰了他心头的兴致,他也只是沉到了一张王爷该有的神色而已,然后,迅速做了一件,同样可以坏了温小婉兴致的事。

    靖王爷并未搭理,一齐给他行大礼的众官员。他扭身,冲着跟在他身后的老太监摆摆手,老太监立刻会意。

    老太监态度谦卑,举止极恭敬地退身到靖王爷之前坐的那顶轿子处,由着旁边跟着的一名大宫女挑开了轿帘子。

    老太监进去,再转身出来时,手里面已经捧着一个红木镶金边的长木盒子,盒子里面呈着一卷黄澄澄的东西。

    温小婉别的东西可能不认识,但在宫里混过一遭的人,那圣旨怎么可能不认识。

    温小婉心头快速跳了一下,觉得有什么东西可能不太好,心底隐隐慌了起来。

    果不其然,在靖王爷点头命令后,那个老太监立刻宣读起那卷圣旨来。

    所谓的圣旨,无论在哪个朝代,都和天朝的《新闻联播》一样,起头结尾,都没有什么大区别,不过是中间更换一下想要说的事情罢了。

    温小婉一套“温慧秉心,柔嘉淑德,婉贤有仪……”地听下来,脑袋都听糊涂了,她还以为这些都是夸哪位圣母或神仙的呢。

    到了最后敲锤定音的时候,温小婉才听明白,这圣旨上前面说的那一堆她听得云里雾里的词,都是夸她的。

    是晋安帝龙耀表彰她在塘州栈道,舍身救靖王爷的义举,称她忠烈孝义,又有靖王爷上表呈情,表示愿收温小婉为义女,晋安帝龙耀在此圣旨中,加封她为‘温婉郡主’。

    这么大一块馅饼,从天上砸下来后,温小婉直觉头昏目眩,连着那些个在听完圣旨又有靖王爷眼神示意,此起彼伏给着她行礼说恭喜的大小官员,都顾不得理了。

    恕她见识浅薄,温小婉是真没有从这件事里,看出什么恭喜来……

    温小婉惟一庆幸的是聂谨言在老太监颁完圣旨时,还没有从里屋出来呢一一屁/股沉的好处,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看出来了。

    聂谨言这个时候不出来,是极好的。反正他有腿伤在身,完全可以以不能行走为理由,持续趴窝一段时间。

    靖王爷着老太监宣完圣旨后,立刻追加了他的口谕,今天他不打算兼程回攸州了,要在小刑村入宿。

    靖王爷这么一说不要紧,那边跟着的如灰尘一样低埃的小刑村村长刑土根,简直要惊得背过气去了。

    偌大个小刑村,古往今来,接待过最髙级别的官员,就是县城的七品知县,连着攸州牧都没有见到过,如今,一位超一品的亲王要入住他们这里一宿,这对于刑土根这位村长来说,压力是空前巨大的。

    因着靖王爷要入住,那些个跟着靖王爷一起来的官员们,自然不可能走。他们没有谁敢出言相劝靖王爷,只能苦逼地跟着一起留下来。

    之前宣旨的那个老太监,在把圣旨递给神魂麻木成一摊泥似的温小婉后,退到了轿子前面。

    正这时,攸州牧已经和刑长根一通命令下去,叫刑长根快速把村里最好的房子收拾出来,一个时辰之内,为靖王爷提供出最好的服务来。

    刑长根一张忠厚的脸孔,已经悲伤得仿佛死了亲爹一般了一一村里最好的房子,除了刑氏祠堂,就是他家了。

    攸州牧这个命令刚说完,靖王爷乘的那顶轿子里,忽传出一个声音。

    那人说话的语气是淡淡的,“冬天坎卦气旺,离卦气衰,坎为水,离为火,水向旺,火向衰,水火不相融,少阳归属东方,形象为青龙,性质为木,然则水生木,木乃为阴消阳长之状态,王爷八字所向为林中木,所落宿之地,必为东方才好,西方绝对不行,与王爷生辰八字相克……”

    这坐在轿子里的那人,阴阳八卦、生辰八字一通说下来,在场所有人都惊呆成一排傻子。

    连着那边捧着圣旨,被砸晕乎的温小婉,都被说得暂时回魂了。

    温小婉是通晓阴阳八卦、五行经易的,也被这人颇神根的说法,弄得直有些迷糊。

    这样停顿大约有小半柱香时间,攸州牧实在抗不住了,直接用袖口抹了抹额上的虚汗,对着轿子里坐着的人,虚心请教道:“那依您看……”

    他并不知道轿子里坐着的人是谁,但他心里却很清楚,能坐在靖王爷轿子里的人,必不会是简单人物。何况又说出这么一套高深莫测的话来呢。

    轿子里的人没有回答,只轻咳一声,站在轿旁的大宫女立刻撩开帘,他从里面探出身来。

    这是一个身穿白色素棉布道袍的男人,这人的个子很高,身材修长,又因他几乎是披头散发的,只掏了左右脸颊各一小缕头发在发顶,斜斜地用玉箍扣在那里。被冬日的冷风一吹,显得整个人很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了。

    这人的皮肤很白,因为皮肤白,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一双颜色略显浅淡的眼睛,看起来既充满写意又暗含风情。

    这人缓缓走下轿子,先是似有若无地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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