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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全能挂逼 作者:酌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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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去,之后有事要离开,放学后我会在校门口等你,我们去商城买衣服。”

    “好的。”

    两人在休息室门口分道扬镳了,临走前,邵季泽没忍住,又揉揉他头发拍拍他肩膀的,方宜臻乖乖地任他揉,等邵季泽走远了他才摸摸自己的头发,“揉着很舒服么?”他摇摇头,不懂,不想了。

    没一会儿,半决赛的结果出来了,第一组是弹钢琴的女生以微弱的优势胜出了。而后轮到第二组,方宜臻和林宏文一前一后走上台,礼堂内顿时又开始响起如潮水般的掌声,媒体记者们则是端着相机不断地拍着方宜臻,反倒冷落了他们原本要重点关注的对象林宏文。

    这种无形之间的落差最伤人自尊,林宏文面色不太好看,但是由于台下人众多,而且他自己也输的心服口服,所以只能按捺着不发作。

    下台后,林宏文追上方宜臻:“顾谨,这次输给你,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输了!”

    方宜臻朝他笑笑:“我也很期待。”

    林宏文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最后一梗脖子,说:“你的确很厉害,以后我不会再瞧不起你了。”

    方宜臻内心捧腹,表面却非常真诚:“嗯,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能不计前嫌,交个朋友吧。”

    他主动伸出手,林宏文还习惯性地端着高人一等的架子,别扭了一会儿,拍了下他的手心就算握手了:“我走了。”

    看着林宏文走远的身影,方宜臻摇摇头,笑着回换衣间了。

    换上校服,方宜臻从储物柜里取出自己的包和手机,挂件上的黑猫玩偶突然躁动地晃了起来。方宜臻觉得墨水有些奇怪,于是去把门锁上,召唤了它。

    墨水出现后立刻扑到了方宜臻头上,鼻尖不停地微微抽动着,从方宜臻的头发嗅到了肩膀。

    方宜臻把它抱了下来,开玩笑道:“这么想我啊。”

    墨水海一般深邃的瞳眸深深地看着他,漆黑一片的瞳仁不知为何,有种死寂的感觉。

    方宜臻被它看得有点毛骨悚然,连忙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喂,墨水,你怎么了?别露出一副了无生念的神情好吗,我下回不把你关书包里了行不行?”

    墨水悄然无声地看着他,最后它低声说:“没事。”

    “……你真的没事?”

    “嗯。”

    也许是看方宜臻不信,墨水又像往常那样,低下脑袋,凑到他眼前,方宜臻就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还有猫耳朵:“这么闷闷不乐,可能真是憋坏了,不过我们从今天开始就可以搬家了,你就不用待在玩偶里了。”

    墨水身体微微一僵:“……搬家?”

    “对,住到别的地方去。”

    墨水安静地不说话了。

    方宜臻帮它顺了顺毛,然后就召回了。

    他离开后台,那些记者一看到他就马上蜂拥而上,架势太大,方宜臻很快就被淹没在人群之中了,幸好校方及时赶到,拦下了记者,这才把他安然无恙地送回教室。

    由于礼堂让给了记者和专业人士,所以半决赛采取的是全校统一转播的方式。方宜臻回到班上时,已经得知他获胜消息的同学们都一脸兴奋地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跟他道喜。方宜臻得体地感谢了他们,态度谦逊,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会拉首咏叹调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就他那文化课成绩,估计毕业都难,也就是运气好,被邵家收留了才有机会进帝音,否则他算哪根葱?”

    所有围在方宜臻身边的同学都噤声了。

    方宜臻看了过去,说话的是张睿,邵南晴的男友,由于背景够硬,没多少人敢惹他,所以在学校里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

    不过他说的的确是实话。帝音在招生方面不像其他的艺术类学校,文化课只要过及格线就行,帝音的要求很高,不仅艺术专项要拔尖,连文化课成绩也必须达到优秀线,所以能在帝音就读的大多是文艺双全的尖子生,也有一小部分是靠着过硬的关系进来的——例如顾谨。

    其实顾谨的成绩不算差,原来他也是重点高中的学生,只是到了帝音后才知道人外有人,再加上一直处在校园冷暴力的压力之下,所以成绩下滑地厉害,一个月前的期中考他甚至成了年级的吊车尾。

    跟着张睿嘲讽顾谨不是个好选择,毕竟他很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个音乐天才,但是光明正大帮顾谨显然也会得罪邵南晴和张睿,同学们只好沉默,不表明立场。

    方宜臻不见半点尴尬难堪,自然大方地接下去道:“的确,我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期中考是我给我们班拖后腿了,之后我一定会努力赶上平均分的。”

    张睿嗤笑,不以为意道:“努力?其实期末考你考到倒数第二也算是个进步了,就别妄想什么平均分了,你要是能在半个月后的期末考试上摸到班级平均分,哪怕只有一门课,我就当众给你道歉。”

    方宜臻笑了笑,不置可否。

    邵南晴见男友为自己出了口恶气,堵了一天的心终于顺畅痛快了,于是状似满不在意地对张睿说:“算了,我们别跟他计较了,快上课了。”

    恰好这时数学老师拿着一叠考卷走进了教室,同学们纷纷回座位,紧张地盯着那试卷,教室内安静地落针可闻。

    教他们数学的是个迂腐的老头子,姓严,严老头面相就长得极为严厉,而且向来只看成绩,只要谁退步了,他也不管那学生背景有多大,家长该叫就叫,学生该骂就骂,从不心慈手软口下留情,严苛古板到了骨子里。虽然接收到不少学生的投诉,但是校方从不做出回应,帝音不缺有背景的学生,要走就走,没什么好留的,但是像严老头这样带出过好几个理科状元的老牌教师却不多,所以校方一直都纵容着他,不想把这么好的师资力量往外推。

    严老头把试卷放到桌上,目光扫了一圈正襟危坐的学生,满意了才开始报分数。

    “张睿,97。”

    “xxx,xxx,95。”

    “xx,94。”

    ……

    ……

    “最后一个。”严老头抬起头来,手中只剩一张薄薄的试卷,他严厉的目光盯紧了方宜臻:“顾谨,32。”

    方宜臻只好硬着头皮上去接卷子。

    严老头瞪着他,厉声道:“32分,我孙子来做都不止这点分数!别以为你今天在比赛上出了风头我就会对你有好脸色,我只管数学,而你考得最差,明天就把你家长叫来!”

    张睿乐得看笑话,扬声道:“老师,顾谨没家长,来不了。”由于张睿的数学是全班最好的,所以严老头对他十分纵容,即使插话也不见不满。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倏地感觉到一股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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