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一个情人(H) 作者:flying 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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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身轻飘飘舒展开来。路总眯起眼享受著宠物窝心的侍弄,一边舒服到不行,一边却又甜腻得发慌,只觉此刻的完美已经不像是真的了。
无法解释心里的躁动不安,身体忽地後仰,後背贴上宠物胸口,不等对方疑惑地问完一句“不按了吗?”便环过他的颈子侧头吻上他的唇。
你来我往的肆意交缠中,连唇舌都充满了默契。每一下舔舐都揉著宠溺,每一阵轻啃都带著笑意,互相取悦著,狡黠迎拒著,不是一体却胜似一体。不仅熟谙彼此身体的反应,仿佛还能透过相贴的肌肤感知对方心中每一丝波动。
这一吻绵长得像没有止境,柔情的波涛缠绕著两人,还未沸腾滋味却已太好,竟叫人舍不得放开。亲吻中路毅成睁开眼,只见宠物投入地闭著眼睛,脸上染著情动的红潮──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木讷不解风情的笨小孩。心里涌动著莫名的成就感与甜意,就著亲吻反手一带,将宠物纳入自己怀中。
乐含涵嘴唇被亲得亮泽微肿带著水光,细喘吁吁地望著他,因突然的方位变化眼神有些茫然。迷糊性感的小模样让路总爱怜不已,复又低头在他唇上啄吻了几口,才将他揽正了坐在怀中。
乐含涵安然地靠著身後的男人,只觉身心都舒缓静好,无意识望著眼前升腾而起的迷蒙水汽。这时他听到男人沈沈的嗓音说:“憨憨,如果我现在取消契约,放你自由,你会怎样?”
花了几秒锺才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乐含涵一个激灵惊醒过来,怀著不期然的慌乱:“取消……契约?你,你要放我走?可我……”
可我好像已经喜欢上你了,喜欢到忘了有一天我要离开你。如果你放我走,能把我的心还给我吗?──脑袋里乱糟糟飞舞著这些偶像剧台词,乐含涵心低升起嘲弄:连这都被他同化了吗?忘了这是契约,忘了他是债主,自作多情想得那麽远,我到底是有多傻……
宠物的惊慌和茫然也勾起路总隐隐的不安。是啊,他们之间除却契约还有什麽?会不会只是逢场作戏的错觉,只是明哲保身的讨好手段?也许只是过分美好的假象──不知是对方太傻还是太高段。路毅成有些沮丧,猜疑算计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用到这个人身上。他突然有些懊悔起来。
“你……是厌倦我了吗?”宠物颤抖的声音讷讷的,音量低到几乎无法分辨。
是失望,还是不敢置信克制的狂喜?路毅成忽然很不耐烦,拒绝去求证。
掩饰情绪地邪笑一声,大力弹了下宠物的脑门。“你这蠢蛋想得倒美!不过是个假设问题,逗你玩的都听不出来?我不是说过吗,你害我没了情人,把自己赔给我天经地义,放了你我找谁讨债去?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言语不够宣泄烦躁,大手惩罚似的狠狠揉捏起宠物的屁股。
“哦……”扭动身体躲闪著主人邪佞的调教,气息渐乱。心里不再惶惶不安,只是凉渗渗的失望感不曾消退──他不过是个替补情人,终有一天要给正牌让位的吧。
“这个时候还不专心,憨憨,你胆子变大罗。”耳边是男人不满的沈声,底下的孔穴被草草扒弄几下,男人的性器就顺著猛扎进来。虽有浴水的润泽,未经扩张就容纳那样的粗大还是太勉强了。乐含涵只觉得自己被狠狠贯穿,像要被钉死在男人身上。
辛苦承受著男人突如其来的怒意,乐含涵悲哀地发现,自己酸楚之余竟然还是感到甜蜜。
他还要他,不是吗?在未知的“正牌”出现之前,他也还是他的,不是吗?
乐含涵哀哀呻吟著,吃力地扭过上身,搂住路毅成。吻著他的脖子,哑声说:“再用力一点……我要你,主人。”
颈边沾染的热烫水渍,未分辨出是吻还是泪,便连同路总些微的迟疑一道,被这赤裸挑逗的热力蒸发无踪。这一刻,也许只有无止境的原始律动才能让两颗不安的心得到一些安慰。
温泉一行後,路总的员工们发现他们的老板和老板娘变得沈默寡言起来。之前常见他们有说有笑喁喁细语,现在并肩走很久都没有一句话。不过,老板娘好像比以前大胆多了,原本以为他是个害羞的人,现在居然很放得开,经常一回头就看到他拉住老板亲嘴。红著脸被大家起哄取笑也不在乎,下次逮到机会还是照亲不误。
乐含涵当然还是害羞的,可他现在顾不了那麽多。他不知道路总为何突然变得深沈暴烈起来,却并没有真的意外。路总平日里总是温柔随和,但乐含涵直觉他只是把体内那股强势尖锐的力量藏得很好,不肯轻易伤人──这也是让乐含涵恋慕倾心的原因之一。
这次不知受了什麽刺激,竟然显露出这不常示人的一面。乐含涵无法不担忧。不知该如何抚慰,只有本能地给予柔情温暖。还在他身边的时候,想把能给的都给他。
路毅成并不很明了乐含涵为何有此转变,每一个吻都像带著某种绝望的焦灼。也许是感知到他的坏心情而急於讨好,也许是怕他真的一辈子不放他走。
宠物的诚惶诚恐小心翼翼他都看在眼里,有些微不忍,可还是不想放手。就这样用契约一直绑著他好了。要怪就怪他自己傻乎乎送上门来,碰上他这个狠心的主人。对无关紧要的人自然可以宽容,而他是不同的。他是他称心的宠物,爱恋的小情人。如有必要,他不介意做一次坏人,将他娶妻生子回归正常生活的权力统统夺走。
就这样绑著他好了。给他宠爱体贴、无尽呵护,给他一切他想要的,除了离开。小家夥,虽然倒霉,你也只有认命了。
两人各怀心事,剩下的旅程都浑浑噩噩心不在焉,记忆中只有那数不清的热吻。回程到了机场,几天光阴竟然也恍如隔世。
员工们或三三两两拼车回家,或乘上了家人朋友来接机的车。剩下的员工和路总一起等著公司的车来接──司机来电话报告说堵车了所以晚点,一行人便杵在路边闲聊。
乐含涵现在很黏路总,回来後不再大喇喇地挽手亲吻,也还是紧紧依偎亲昵无间。几个员工见了他们悄悄牵著的手又忍不住起哄“老大真是好福气”“大嫂快亲一个~”。乐含涵涨红了脸,扭捏转过身,却是往路总怀里钻。於是大家的起哄声更响了。
就在这当口,有人惊叫一声:“不好,老大小心!”
路毅成警觉地一抬头,只见马路对面一人对自己举著把枪。他们所在的路口此时并无车辆,无遮无挡。路毅成猛然一惊,忙扯著乐含涵往旁边躲,其余几人也各自躲开。
枪声并不明显,路毅成知道那是装了消音器的缘故。混乱中怀中人极轻的痛哼却像一记闷雷震痛他的耳膜。
“老大,嫂子受伤了!”“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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