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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人善被鬼骑 作者:引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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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包其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昨天他不是还好好的?

    昨天还有同学拿着一张彩票来愚他,说他中了十几万的大奖。

    昨天他还跟同学把妹子的手机藏在教师的花盆里。

    昨天他……

    白浩脑中异常混乱,他疯狂的回想昨日发生的事,下一瞬,他的脑海中却莫名出现一幅他未曾见到的画面。

    吵闹的教师里,男女学生欢快的奔走在教师中,靠着各自逼真的演技去逗弄他人。

    教师里没有自己的身影,而自己的座位上,张阳跟王建坐在他的课桌上,在桌厢里摸出他的药瓶,嘻嘻哈哈地将他的药全倒在手里踹进荷包,把药片换成了一板板校外卖的一块钱一板的白色糖粒。

    场景一转,教师里只剩下白浩一人,而窗外,张阳与王建两人偷偷摸摸的躲在外面,看着他吃完饭后,和水吃药。

    两人爆出一阵哄笑,乐滋滋的跑了。

    教师中的自己听见动静,不明就里的骂了声傻逼。

    画面到此逐渐消失,白浩顿时瞪大双眼,忙从背包里掏出药瓶拧开,他倒出一把白色颗粒,忙往嘴里塞,却吃到一嘴酸甜味!

    昨天他的药居然被那两个杂碎换了!里面装的是一整瓶糖片!

    两个杂碎!

    白浩咬牙切齿,顿时愤恨的摔了手中的糖片,狠狠的将药瓶砸去老远。

    而这一切,均无人发觉。

    白浩愤怒的捶地大吼,恨不得杀了两人,这两个傻逼平时跟他不对盘,总是变着法捉弄他,而他因为身体不好,从不与两人正面交锋,谁知道这两傻逼会将坏水动在他每日必须服用的药物上。

    白浩每日都得吃药,断一顿都不行。

    白浩有病。

    确切的说,是有家族遗传病,羊癫疯。

    他吃的药是一种能抑止病发的药,叫卡马西平,每日都必须吃。

    他从十二岁开始病发起吃到现在,从两颗的分量吃到现在六颗的分量,整整吃了六年之久,有这药在,他的病总能得到暂时性的压制。

    可想而知,吃了满嘴糖片的自己会发生什么事。

    白浩早已隐约记起,在下午的英语可上时,自己不在状态时那种脑中一片空白,天旋地转的感觉。

    那是他发病的前兆。

    他一定是发病了,在英语课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赤-裸裸的暴露给外人。

    而发病后又出了什么事,以至于自己现在会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出现在这里,多半不会有好事。

    白浩不敢妄加猜测,发病后的后果是他最害怕去想的事。

    思及此,白浩不甘的捶地,流下憋屈愤怒的眼泪。

    然而还未等他换过起来,身体却在下一瞬间不受控制,腾空而起。

    白浩大惊,他的身体十分轻盈,迅速地往头顶上的售票大厅顶上飘去。

    一瞬间,所有的感知全都消失,大脑逐渐失去意识,一片混沌,浑浑噩噩间,白浩已看不清周围场景。

    隐隐约约,白浩听到一阵喃喃之音,很像奶奶时常听的大悲咒。

    他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放松,脑海中杂乱的思绪倏而放空,他双眼微磕,渐渐陷入茫茫之境。

    再次睁眼时,白浩身上的背包早已消失,正漂浮在下寨村口。

    竟然到家了。

    白浩心中一片茫然,这瞬间茫然盖过了好奇心,他已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敢告诉自己而已。

    第2章

    白浩心中一片茫然,这瞬间茫然盖过了好奇心,他已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敢告诉自己而已。

    一股莫名的牵引令他的身体穿过村中深巷,往四通八达的巷内飘去。

    周围一切熟悉的景色缓缓后退,这是他这走了十八年的回家之路。

    他听见前面传来沉重震荡,令听闻者悲痛伤心的音乐,白浩心中慌乱,潜意识地抗拒再往前去。

    奈何身体不受控制,径直往家门飘去。

    半掩的大门前,垂花门上挂着无数白布与白色纸花,一声高过一声的哀乐从里面传来,震痛耳膜。

    白浩心脏巨震,惊慌的想逃离,身体却往半掩的大门内飘去。

    白家的屋子规格庞大,是一栋三进三出的老宅,已修建几百年有余,虽然早已残旧不堪,里面规格却十分壮观。

    白浩穿过一进院,径直飘到二进院。

    院中十分热闹,村中的老人全在这里帮忙,或围坐在一处念经,或折纸钱,或做纸扎,俨然是在办丧事。

    天气十分隐晦,乌云遮顶,冷风猎猎。

    白浩木纳的看着这一切,若说之前对发生的一切还心存侥幸,那他现在无疑被此情形狠狠地打入深渊。

    堂屋的门大开着,里面瞬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白浩闻声不由震颤,身体瞬间被拉入堂屋里。

    屋门前设有香案,一块白布将堂屋隔绝。

    白浩看见自己的照片挂在白布上,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黑白照,不知所以。

    原来是在为自己办丧事,难道自己真的死了?

    白浩听到奶奶与妈妈绝望的哭喊声从里面传出,他茫然地绕过香案,只见自己的身体躺在一块门板上,还未装棺。

    他被打理得十分规整,一头柔软的碎发被发油齐齐地梳翻到脑后,露出苍白的额头立体的五官。

    白浩生得很好看,加之平时孱弱病秧,很有骨感,且皮肤十分白皙,一张本就尖削的脸没有碎发的遮挡,顿时失了原有的一丝圆润,变得更加尖削。

    他身穿一身大红寿衣,脚蹬一双黑色老式布鞋,衣服明显大了,且款式过于女气,一看就不是为他准备的。

    寿衣确实不是为他缝制的,是白奶奶为自己准备的寿衣,奈何白浩去得突然,他们昨晚将尸体从学校里拖回家后再做已来不及,便将自己的寿衣套在白浩的身上。

    当时将尸体接回来时,村中老人还拦着不让白奶奶将尸体带到家中,说是怕犯大忌沾晦气,白奶奶却不在意,白家唯一的后人都走了,空留着她跟儿媳妇,还怕什么晦气忌讳,让孙子风光的走才是大事。

    白浩对着躺在门板上双眼紧闭,面色惨白毫无人气的自己,怔仲许久,才似笑非笑的接受现实。

    原来病发后的自己,真的死了。

    奶奶与妈妈正跌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痛哭,嘴里喊着自己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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