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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夫有责 作者:焦尾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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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好好说话,小林子识相的不进去打扰,他爹还看着他让他去和大舅子打招呼,这找到人了,之后该怎么办也得拿个章程。

    “外头那么多人都是一家子?”周红梅惊讶道,看这一伙人三十余人,还不算小孩,他还以为是小林子宗族都一起过来了。

    “君伢一共生了五子三哥儿,除了小哥儿还未出嫁,其余两个哥儿嫁了人还是住在自家,几个哥哥也各自娶亲又各自生子,人就看着多了。”周糕儿说,“当初为了躲避疫情离开三江县,倒是整个宗族一起,只是逃入深山后才发现我怀上了,在山上苦熬了几个月,缺油少盐,又吃不饱,小林子心疼我,就说要带我下山,后来爹说一家人就是要在一起,分散了就不是一家人了,所以我们就下山了。其余族亲还在山中。”

    “疫情就那么严重,非的躲出来?”周红梅心惊,那周春光一家还在三江县呢。

    “我们走的时候,瘟疫还没有爆发呢。姑伢远走北方后,年景就一年不如一年,两年旱来一年涝,涝后还有一年虫,三江县灾情还好,只是新来的县令贪婪无数,苛捐杂税数不胜数,收成本就很少,还的交这么重的税,不少人家都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了。南边灾情更加严重,有无数流民往北边走,易子而食常有耳闻。因为县令的不作为,三江县也被北上的流民冲击过几次,爹爹早就把城里的店铺关掉,本家也挂了歇业的牌子,但流民冲击时,还是被闯入家中抢了一回。”周糕儿想起往事心有余悸的说。

    “后来爹爹和族叔一起联合族人形成自卫队巡逻,安全是无忧的,只是商船已经不来三江城,拿着钱也买不到粮食,好在当初涵哥哥收购了些稻谷放在家中暗仓,不至于去啃树皮。”周糕儿说。

    “南方来的人越聚越多,就幕天席地在城外住下,小林子的宗族长,见游民那时不时有人死去,尸体被抛入江中,担心怕有瘟疫,和族里人商量,就把要走的人集合在一起,一同外出躲瘟疫,也是存着心思往北方来看看有没有一线生机,北方这边不遭灾的,只要肯干还是能活下去。”周糕儿说。“小林子爹和阿伢是要跟人走的,我便和小林子一起出来了。”

    “你爹也舍得让你前途未明的出来?”周红梅不信,“当初说小林子也是招赘性质的,你和小林子不走又怎么样?你爹还没有养你们两个的口粮。”

    “是招赘兴致的,到底不是招赘,住在原家名不正言不顺。”周糕儿苦笑说,“心儿喜欢上南边来的一个爷们,非得要嫁给他,爹不同意,他偷偷的和那人有了首尾,最后大着肚子,爹只能认了。那爷们家一穷二白,除了他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哥儿,上头还有一个哥儿一家,爹爹同意后,他们就拖家带口的住到家里来,我就和小林子出来了,少两张口,阿伢到底还是少烦忧一点。”

    “还有这样的事?心儿真是太不像话了。”周红梅气道,随即又摸着周糕儿的头说,“你也是太懂事了,从小就让着他。你阿伢要烦忧那么多张嘴,还顾不了你们两张小嘴?”

    “阿伢很辛苦,每天指桑骂槐的也没少生气。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颠簸怕了,自打住下,什么脾气都能忍的下,什么事都抢着做。”周糕儿笑着摇摇头,“我出来除了辛苦一些,并没有旁的,小林子对我很好,他是家里最小的爷们,爹和哥哥们也挺照顾他的。姑伢这些年过的可好,爹爹一直念叨着你呢。”

    “我过的还好,只怪我,书信不通也没想到别的地去,要早知道就让你涵哥回去一趟,把你们一家接上来,这些年,北边还算平静。”周红梅说,“如果不是你含青哥哥怀孕,本来我们都打算今年回去的。”

    “幸好没回去,要是在路上碰上瘟疫,真是进退无门了。”周糕儿说,“以清林为界,南边是哀鸿遍野,北边只是戒严,气氛紧张了些,人却是死的少。”

    “现在到了姑伢这,你就安心养着,别的不用担心。”周红梅拍拍他的手说,“等过了这几天,你就住到姑伢家来。”

    三江县来人了,之前的屯户都手里拎着东西过来看望,当然主要还是想打听一下三江县的情况,若能听到一耳朵亲戚家的情况就最好了。听小林子的家人说了三江县的情况,都很沉重,天灾*,苦的总是老百姓。林家人在瘟疫初始就是离开三江县,也不知道三江县疫情怎么样,家里的亲戚是不是都安然躲过这一劫。

    因为柳成涵和周红梅都和人有过接触,为了保守起见,柳含青得自己下来做饭吃,好在瘦了一些,活动也方便一点,还能陪着锭子读书写字。廖小豆自己和元宝说不出让他少去找钟声,只让柳含青拘着他在家看书。

    柳含青和元宝直说了,元宝有点小郁闷,“你们都看出来了?其实我和钟声只是单纯的兄弟情,我们是好兄弟。”

    “嗯,好兄弟好啊,只你现在说的一番话,等你长大后还算数不,到时候阿伢给你娶个小哥儿,你会乖乖的不。”柳含青说。

    元宝叹气,“小哥儿还是留给锭子吧。”

    “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爱?难道你现在就认准了?”柳含青觉得好笑的说。

    “大大一直说姻缘天注定,被注定的人遇到对方就会知道,就会确定。阿伢你若是十一二岁碰到爹,也会知道,这就是你未来的男人。”元宝故作老成的说。

    柳含青被逗笑,“这样的话你也就在我面前说说吧,要是让你爹听到了,这屁股上的旧伤还没好,就又要添新伤了。”

    元宝闻言捂住屁股,无奈的说,“爹的惩罚从来都是攻心为上,怎么这次改体罚了。”别说,这巴掌宽的竹条打在屁股上还真是很疼的。

    “那是被你气狠了,说也不听,打一顿看长不长记性。”柳含青说。

    “我长不长记性现在还不知道,锭子是长记性了。”元宝嘻嘻哈哈的说,“锭子这两天读书多乖啊!”

    “你还好意思笑。”柳含青说,“你别想着你以后和钟声在一块,不绵延子嗣,不承继家业,就可以玩世不恭,吊儿郎当。如果你真的想和钟声在一起,你就得比以前更努力,更发奋,让你爹满意。要不然,你就等着你爹棒打鸳鸯吧。”这是知道元宝知道他们知道他的心思了,也不知道是放松还是怎么的,这几天很松懈,要在他爹收拾他之前敲打敲打他。

    元宝神色变了变,“反正不是钟声,我就不要。”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唬住你爹,到时候给你乖乖让步。”柳含青说,“你做了你爹十二年的儿子,他的性子你还没摸透,不娶亲就不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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