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来的先生 作者:白云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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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亦真亦假的讨论,日后都不会被人当真,现在也只会为《秦淮梦》的票房火上浇油。
迷妹们等了好久终于等到这一天,她们才不管别人说什么,她们等了几个月,就是为了横扫八荒的这一刻。其实得奖对于粉群来说,常常是撕逼的开始,而白杨和姜睿昀在台北的温情一抱真是化干戈为玉帛,还能说什么呢?美好!她们在同人文里都没敢这么写,蒸煮居然大大方方就这么干了。同志们!战友们!睡你圌麻圌痹起来嗨啊,简直年度最佳官方大糖。迷妹们刷着手机还得揪揪自己的脸,证实一下自己确实还活着,不是脑补把自己补死了。
至于白杨和世安在后面玩梗的那两句一样的话,她们假装不存在。助攻,这都是助攻。
她们理直气壮地在各种地方写下憋了好久的那句话,“当年竹马成双,如今并肩为王。”
底下是一大堆白杨和姜睿昀曾经合作过的剧照,13年的剑踪寻情,14年的好几部客串和联袂,15年的秦淮梦。
这句话被其他粉群嗤之以鼻,“13年才开始合作的竹马个屁,脸大如盆。”营销号却把这个梗炒上了天,毕竟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竞争,而大家除了关心绯闻,关心丑闻,当然也喜欢看竞争,这和大家喜欢看斗蟋蟀斗鸡没什么区别。
白杨也看到了这句话,原来他和姜睿昀合作过那么多次。秦浓和李念关系那么差,他们居然一路并肩走来。白杨想,他们其实挺有缘分。
白杨进入忙碌的宣传期,电影开始点映和跑宣,世安在为数不多的时间里,带他出去放松,问他想吃什么。
“大螃蟹。”白杨流口水。
“那就去高淳。”世安笑着应他。
“还是不要了。”白杨纠结,“我现在一出门就是记者,估计小区外面还停着狗仔的车,让小马买回来咱们自己蒸吧。”
世安看他许久,依然微笑颔首。
蒸蟹调姜都是世安亲自动手,两个人吃着螃蟹,白杨圌甜甜地赞他:“我的媳妇,你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世安放下蟹,托起白杨的下巴,“我还入得卧房,白先生要不要试试。”
白杨腆着脸笑,“真的金世安,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会做饭啊?不是应该很多人伺候你吗?”
“留学的时候,我没肯让人跟着,英国人做菜太难吃,”世安给他剥出两个夹子肉,“天天吃鱼吃土豆,吃得我毫无滋味。”
这话说得不尽不实,英国留学是真的,他学做菜,却是为了露生。露生倒过一阵嗓子,气得什么东西也不肯吃,偏偏要世安煮甜汤给他,他也就慢慢学着做些小菜。
金忠明知道了这件事,还动了肝火,露生婉转地送了一匣湖州笔过去,他又在家关了半个月,金忠明才把怒气平伏。
“挺合理的,”白杨说,“安世静那样痴情的才是少有,为了沈白露洗手作羹汤。”说着他脸上有些羡慕。
世安不想他转到这个上头来,只好岔开话题,“我看姜睿昀对你很是用心。”
“他走火入魔了,”白杨尴尬起来,低头敲螃蟹,“都是你,干嘛把戏写得那么投入,搞得我也好久出不来。”
白杨和姜睿昀最近时常见面,为电影做宣传,接下来还有相当一段时间他们要捆绑在一起,这个回避不了。姜睿昀见了他也十分坦荡,白杨看他一片坦然,只觉得这个大魔王耍人真是不分场合,为电影炒作,他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干嘛弄这么大?
他可不想让金世安再吃醋。
他看不出来,世安却看得清楚。
姜睿昀在台北毫不掩饰的表情,世安心里十分明白。他根本不是走火入魔,他是早动真情。
这头年轻的豹子,在金马奖万众睽睽之下,光明正大地向他宣战。世安欣赏他,姜睿昀真有点像他过去的时候,面上宁和,却也是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当年秦烨合着朱子叙那样打圌压他,欺负金忠明老迈昏聩,又欺负他是个刚入世事的毛头小子——到底他们还是折在他手里。
姜睿昀也有这么一股内秀的虎劲,偏偏他也喜欢上白杨。
相似的人总有相似的选择,大概因为他们都是洞观世事的那一类人,所以才对白杨这样单纯的存在情有独钟。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世安有些唏嘘,或许当初他是不该让姜睿昀接下这个戏,又或者,姜睿昀能退开一步,世上总有更好的。
可是将心比心,世安又想,若他是姜睿昀,恐怕也不会觉得这个世上有比白杨更值得去爱的选择。
真是两难。
白杨看他凝神不语,手上丢了螃蟹,一手荤腥地往他怀里爬:“金爷爷,金世安,你看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他在他脸上左右开弓地各亲了一口,风骚地在他身上扭,“要不要来一炮呀?”
世安又笑起来。
他从不怀疑白杨对他的钟情,他的钟情也是对其他所有人的薄情。而他们之间不需要其他人。
他不再去想姜睿昀的事,他接住扑入怀里的白杨,剥开他的衣服,像剥开秋日白玉般的蟹膏。
白杨倒没说假话,许多天宣传真把他憋坏了,他跳进世安怀里,世安已经摸圌到他下面鼓起来。他们都还年轻,受不了空白的日子许多煎熬。世安偏要在火上熬他,他举起白杨的手,“一股腥味儿,你这活像个大螃蟹。”
白杨亲了他一脸的蟹油:“吃不吃?不吃拉倒。”
世安把他凌空抱起,“那也得洗了再吃。”
白杨被推进浴圌室小小的玻璃房,像螃蟹被丢进蒸笼里,他也不用世安来剥,自己把衣服麻利脱了。
世安把白杨赤条条拥在怀里,用艾叶给他洗手。白杨在热水里举起两个人的手,把他们的掌纹对在一起。
“金世安,你和我的生命线可以连成一条喔。”
“你就是我的命。”世安吻他。
花洒的热水淋下来,他们在热水里忘我地长吻,分不清流进口里的是热水还是彼此的爱’液。世安低头去舔他的乳尖,舔他的脐下,手在他腻滑的皮肤上寸寸游走,带着沐浴露浓稠地探进他后面。
白杨只是被他抚摸和亲吻,已经软声叫起来。世安爱听他这样绵绵的浪叫,他越叫他越是觉得他全身都甜,恨不得早些进去,又舍不得早些进去,只在他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一口又一口红的紫的吸’吮的痕迹。
他的吻避开脖子和锁骨,怕明天活动被人拍到。白杨按着他的头,非要他吻他这些地方:“可以用粉底遮掉的,我要你吻我。”
世安笑一笑,在颈下和锁骨上各留了一个粉色的、啄食的斑。别人看见了会是怎样想?大约也就明白,他是他的所有物,已经被他占有得彻底,他全身都是他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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