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凤君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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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那你去吧。”
“是。”
柳溢歌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启温婉面前。启温婉靠在躺椅上,膝盖上睡着千寻,一人一狗皆是懒洋洋的。选亲的日子终于要到了!这个柳满歌竟无视自己的警告,非要来皇宫吗?启温婉闭上眼睛,在圆椅上晃着,春天果然很困。
柳溢歌回到家后,将军君召见了她。“溢歌,你回来了。”柳溢歌的父亲,当年的美男子,如今脸上也有了华霜,他说起话的调调总是那么的轻柔,仿佛声音大点,就会把柳溢歌震碎一样。
“爹。”
将军君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他是很放心女儿的,也常听闻柳淑说起溢歌,总是夸她如何如何的能干,他听到这些事,总是笑着。
是溢歌改变了他的命运,正所谓:父凭女贵。他不得不感激柳溢歌的存在。
“你哥哥明日就要进宫了,只是皇宫诸多男子,满歌怕会吃亏,我时常也听闻宫廷里的生活如何艰辛,一旦失宠,万劫不复,想来比平常人家更甚,我是不希望他去的,就算是太子君,我也不稀罕,既然他被人选中,不得不去,你好歹在暗中多看顾他点,若他犯了错,也好歹在太子面前美言几句,替他遮遮丑。”
柳溢歌恭敬道:“爹说的,孩儿都记下了。”一面心里笑着她这爹,往常也是个有算计的,偏偏被柳满歌蒙蔽了。柳满歌哪里需要她看顾,怕是她还要求着他不要惹麻烦才好。
父女两个又说了些别的话,也就散了。柳溢歌从父亲那儿出来,就被思雨院的丫头入画喊到一边,“小姐,少爷让奴婢传话,让您晚间去他那,他要置一桌酒席于您。”
柳溢歌心道:“他会这么好?有什么阴谋?”对着入画笑道:“我也正好要找大哥叙话,他那里倒先邀请我了,好,就回说我应下了,准时去他那吃晚膳。”
“是。”
午时,将军府邸合家聚餐。
至晚间,柳溢歌便准时赴约。她倒要看看她这大哥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柳溢歌迈入思雨院前,柳满歌站在桌前,从袖子里掏出那包早已购买的砒霜,将所有的药全数倒入酒壶里,慢慢的摇曳着。酒壶里的酒碰击着壶壁发出哗哗的声音,柳满歌的嘴角勾着笑,那笑中带着讥讽,也带着圆满。
丫头入画在外叩门,“少爷,小姐来了。”
柳满歌停下手里的动作,对着门的方向道:“那就让她进来吧。”
“是。”
柳满歌坐了下来,不一会儿柳溢歌就进来,道:“大哥真是好雅兴,今日布置的这样丰富。”
“哪里,不过是明日要进宫了,想着和溢歌说体己话的时候少了,像这样随意聚餐的日子也不多,所以,这次也算是最后一次置酒,日后就各管前程。”
“大哥说的也痛快,只是未想到我们彼此这样憎恨,还能同桌而食,实在是天底下最想不到的事。”
柳满歌笑着说:“可是古人说的话不错,这天底下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来,让我为溢歌倒酒。”执起手边的酒壶,给柳溢歌倒满了一杯,又给自己添上。举起酒杯道:“大哥先干为敬。”袖子一遮,一仰脖子,把空酒杯放下,又倒了一杯。“溢歌也请。”
“好。”
柳满歌看着溢歌将酒喝下,心中倒松了好大一口气。今晚,就是溢歌的忌日。他热情的招呼,为溢歌布菜,“溢歌多吃一点,这是你最喜欢的鸡爪子,凤椒泡的,你不是最爱吃么,多吃一点。”
“嗯。”
溢歌啃了几个鸡爪子,又盛了白米饭,撕了鸡翅膀吃,又为自己夹鱼夹肉,青菜、菠菜若干。柳满歌一直看着,心想着药效也该发挥了,一面对柳溢歌左看右看。
“大哥,你不吃吗?”
“没事,你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
柳溢歌吃了个汤饱饭足,才皱着脸说:“啊呀,我肚子好痛,啊呀,大……大哥,你到底……到底干了什么,啊!”
啪的一下倒在了桌上。
柳满歌慢慢的站起来,突然放声大笑。他今日终于如愿以偿,终于了结了柳溢歌,他的此生大仇。“既生满歌,这世间又何必添个溢歌,溢歌你一路走好吧。”
柳满歌发现自己又能唱快乐的歌了,他一路哼着小调,仿佛死的人与自己无关。溢歌已死,从此世间再无阻路之人矣。柳满歌泡在浴桶里,让温热的水蒸腾着自己。拿过刀子,举在眼前看着,然后慢慢的在自己白皙的手腕上划上一道,鲜红的血迹顺着手臂流下来,就像一朵朵绽放的红玫瑰,开的越绚烂,就越接近死亡,这样,他的罪孽便两清了。
柳满歌头倚在浴桶边沿,从此都了了。嘴角挂着笑,开始了他的下一个平静。下一次,投胎可不要再遇上溢歌,都是溢歌让他变坏了,好讨厌。
而在客厅,柳溢歌抬起头。脸上竟是失望,大哥果然想对她下毒手,不过大哥若是看到她还活着,会不会也很失望呢?
想拿毒酒来解决自己,难道她就这么好骗吗?一直暗藏恨意的人会对自己友善,她怎可能没有防范之心?
就在之前她举杯之时,偷偷把酒倒在了她的袖子上,然后装作喝下去而已。她想满歌也是这样,想骗她把酒喝下去吧。
柳溢歌刚出门,就听见入画的尖叫声,“不好了,不好了!”然后一路飞奔,一遇见溢歌便叫道:“小姐,小姐,少爷,少爷自杀了。”
“自杀?”
以为杀了她,所以以死谢罪?
“奴婢看见门里流出很多血,一打开门进去看,结果,结果就发现少爷躺在浴桶里,一手垂在浴桶外,血流了一地。”
入画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事儿,一说话眼圈儿就红了,眼看着就要啪嗒啪嗒的‘下雨’,柳溢歌不惯人哭的,何况现在也不是哭的时候。
“这事,先去告诉母亲、父亲,大哥那里我先差人把他弄出来。”
“好。”
被柳溢歌吩咐了,入画心里虽然难过,但也只得飞了步子,去通知柳淑、轩辕氏。两人一听这个消息,皆是不信,直奔着思雨院而来。
“满歌为什么好端端的想不开?”将军君轩辕氏问柳淑,心里说不出的悲伤,他大致想着儿子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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