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凤君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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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茗茶点,也就是俗话说的‘卖艺不卖身’。
这‘吃荤’刚好与‘吃素’相反,卖身不卖艺,这荤素搭配的需到了塔顶,不是一般的贵人是很难上去的,老倌也是个特别有眼色劲儿的,一般人他自然不会往塔顶请。
爱钱是一码事,坏了规矩就是另一码事,俗话说:行有行规。
启温婉等人被老倌领到了四楼,“各位小姐,公子这边请。”启温婉扫了一眼周边,已有不少客人坐了,所有的包间连成一片,划出扇形的弧面,坐在这里正好可以看见搭的小舞台,上面正坐了几位穿着薄衫的男子,手里各执着乐器,吹奏着一些启思国比较传统的曲子,毫无例外的是,他们的胸前都印着一朵黑玫瑰……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启温婉几人坐了下来,众人把她让在当中央坐了,毕竟地位有别,在外头虽不兴叫名头,但这规矩不可破,因此当老倌看见有人把个丫头穿着的人让在首位的时候,心里也好奇的不行。
启温柔笑道:“你就不拘什么都拿些来,就是不吃,看着也是新鲜。”她又对启温婉道:“妹妹以为如何?”
“我这里不熟,姐姐做主就好。”
“那行,就这么着。”
老倌应下后,忙扭着腰走了,虽说那粗腰怎么扭怎么别扭,不过时下也没人在乎这些。
启温婉头次看到这些新鲜,自然心里憋了好多问题,要通通问一次才够。“皇姐为什么那些人都是黑玫瑰,我一进一楼就注意到了,这些人都是黑玫瑰。”
“这有什么呢,我们启思国是很注重生育能力的,既然无法生育,那么这样的人是没有价值的,他们又能干些什么,谁愿意娶他们?自然是被父母卖到这些地方来干些不入流的事儿,能给他们机会养活自己,已是对他们的圣恩,其余的妹妹还是不要多想的好。”
“可是这怎么行呢?不能生养又不是犯错,怎么能这样待人呢?”启温婉摇摇头,这也太不合常理了,万物存在既是道理,就因为生来是黑玫瑰就被贬低的一分不值,这也太——
“等太子妹妹当上九五之尊的时候,没准可以改变他们的命运,不过当下,咱们还是不要随意议论的好,毕竟这是启思国自古以来的传统,咱们再如何反对也没用,启思国的人本来就少,所以重视生养也不为过,没有价值的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是理所应当的,但是能给他们机会生存,已是这个国家给予的最大仁慈,妹妹说,对不对?”
启温婉尴尬的笑了一下,启温柔那看似善意的询问的笑容里,有的只是令启温婉觉得的冷酷,‘没有价值的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是理所应当的’这是什么该死的话。
启温婉有些坐不住了,不过她既已出来,就先陪着看看热闹吧。转过头就见柳溢歌坐着,坐在柳溢歌旁边的那个景公子似乎笑着在说什么,她不由得把头往后靠去,打算偷听点什么。
“柳小姐怎么有空出来,平常都见不到你。”
“我是太子的御守,自然是要跟着。”
“我几次去柳家都没能遇上你,真是可惜,满歌兄最近身子怎样了,可大好了?我已许多日子没见他出来?”
“大哥还病着。”
“可吃了什么药没?大夫可请了?”
柳溢歌有些不耐烦,嘴角动了动,心道:“又是柳满歌,真烦人。”这个景启怀每次见她必定问满歌,难道他不会自己去看看么。
“你们不是好兄弟么,难道他没有告诉你?”
景启怀咳嗽了几下,他每次去柳府不过是去找柳溢歌,可是柳溢歌总是不大见人,每次见他都会转身就走,他自己也在想柳溢歌是不是讨厌他?
“我前些日子也小病着,所以就没能去。”
“嗯。”
然后呢?难道不问问他病的怎样了?景启怀有些失望,柳溢歌总是很会冷场,让他心里难受,喜欢她几年了也没得个正面的好字。
启温婉竖着耳朵听着,心道:“又来了,这个老是装大人的小鬼,人家跟你套近乎呢都不知道,又在那嗯嗯啊啊的,甜言蜜语都不会说两句,哄哄人家呀。”
却不料有个穿红衣的女人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酒杯,嘴里喃喃自语着:“溢歌,溢歌,你让我好一顿找,却原来躲在这里。”
这人走路有些踉跄,想是酒喝多了的缘故。她上前一把拉住柳溢歌的衣服,道:“为什么不见我?”
大家见这人进来的有些莫名其妙,更别提她说的话了。
柳溢歌冷冷道:“放开你的手。”
“我不放,我是特地过来找你的,你知不知道我想你几天了,走,马上跟我走,不就是要银子吗?我给,要多少银子我都给,到我房间去,咱们再亲香一次好不好?”
“放手!”
柳溢歌已有些怒了,“再不放手,我可要剁了你这只抓我衣服的手。”
女人很不高兴,皱着眉头道:“你说什么?你个小贱人,别给脸不要脸,老娘给你脸,你才有脸,竟然还拿起架子来了,别笑死我了。”她向外招呼道:“大家快来看哪,就是这个小贱人,你们来看看,什么清纯佳人,其实浪的一毛加两毛,在床上不知道有多活跃,老是要人干他……”
那女人正说的得意,而站在她身后的柳溢歌脸色却越来越黑,上前拉过那女人就是一巴掌,打的女人转了很多圈才倒在地上,柳溢歌上前一脚踩在她身上,道:“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竟然敢惹我!相不相信我一脚踩死你,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女人被打的有些懵了,脸上一下子也红肿的跟馒头似的,她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心里气愤的不行,可是柳溢歌眼里的杀气让她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这里的动静太大,引来不少人的围观。柳溢歌怒瞪着大家道:“滚回去!”那话有说不出的冷酷,大家吓的看热闹的缩回了头,围观的撒腿就跑。
楼里的老倌听闻手下报告说有人在闹事,赶紧带着人跑了上来,笑问道:“出什么事了,大家何不坐下来好好谈?”
“谈?”柳溢歌的目光扫了老倌一眼,“这个人竟敢侮辱我,口出狂言,你说我要不要教训她?”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女人回嘴了一句。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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