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凤君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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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爱琴,她一直都好想弹琴,也好想唱歌,她好想跟哥哥一样每日以文会友,弹琴唱歌,受着大家爱抚的目光,亲切的,而不是像见到鬼一样,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好像自己会伤害他们一样,哎!这人总是不同命,她难道像是个恶徒吗?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笑而已,她只是日后要做启思国的将军,所以,不得不摆出一张冷冰冰的脸罢了,天知道她是多么希望能和大家玩在一块儿,果真是天知道吗?
柳溢歌看着天,伴随着长长的叹息,她也好想自在,自在的每日唱歌,每日弹琴,但是她能吗?她可以吗?
第二章
第二章
柳满歌上前拉了柳溢歌的手,“你也别站在风里了,咱们一道回去。”他说话的当儿,又猛咳嗽了好几声,但是病没有夺去他脸上的笑意,他的笑永久温暖的像三月的阳光,让人温暖,却不刺眼。
柳溢歌在他的笑容里迈步向前,她实在没有力气拒绝这样光一般的笑容。倒是管家老柳蹒跚着老腿跑过来,像是要说什么大事一样,柳溢歌转过身停住脚步道:“老柳。”
“小姐,云公子来找少爷。”
柳溢歌对着柳满歌笑道:“既然是来找兄长的,那我告辞便是。”
柳满歌阻止她道:“你又何必这样,海棠又不是外人,大家都见过的,他这次来定有什么新闻,妹妹一起听听也无妨呀!”
柳溢歌笑笑,似乎是答应了下来,至少不刻意回避了,她实在懒得去听他们这些男儿的新闻,不是张家长,就是李家短,不是谁嫁了人,就是私下里议论着谁家小姐好。
她羡慕着这些人的自在,又嫉妒着这些人的自在。人的情绪一贯复杂,柳溢歌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这回听有人说云海棠要过来,便道:“哥哥还是屋里坐着,仔细外头风大,让老柳把云公子请进来便是,再让丫头烫壶茶过来,你们坐着慢慢的说岂不是好?”
“正是要如此,咳咳。”
柳满歌咳嗽了几下,就让老柳把云海棠带进他的思雨院。
兄妹两人坐在思雨院,柳满歌吩咐丫头泡茶拿点心,一边安静的坐着等云海棠过来。云海棠的脚步来的很急,到了门口便抱拳喊道:“满歌兄。”
柳满歌站起来回礼,“海棠兄。”
云海棠见柳溢歌也在,亦抱拳道:“原来世子也在。”
柳溢歌懒懒的斜在榻上,对着云海棠点个头。她本对这些小男儿的事儿不感兴趣,不过不想拂了哥哥的意思,也想听听他们平时都说些什么话,做些什么事。
云海棠坐下来,斜着身子,道:“满歌兄可听闻帝都里传的事了?”
“不曾,最近病了,一直没有出门。”
“满歌兄要注意身体才是,我就是怕你没出门,不知道这件事特来告诉你,你可听说太子要回朝了?”
“太子?”
柳溢歌也认真的听着,她最近也听说了这件事,一边在心里好笑着,不就是太子回朝,又不是自家爹娘去了,有必要这么津津有味的说这事么?
“太子年近二十有二,朝廷里传出一等太子回帝都,便要给她选太子君,最近风传的很厉害,都说太子君非满歌兄莫属。”
柳溢歌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兄长,发现那苍白的脸上竟然神奇的出现一抹小男儿的娇红。
柳满歌低着头,一边掩饰的拿起茶杯,“怎么会,帝都人才济济,若海棠兄,夜萧兄,启怀兄都是人中翘楚,海棠兄谦虚了。”
云海棠大笑起来,“满歌兄也太谦虚了,不过这次没有成婚又到年纪的公子都在入选之列,人人都有机会。”
“说的也是。”
他们聊完这件大事又说了别话,云海棠便离开了。倒是柳溢歌算是见识了小男儿的家常,太子回朝竟然能让他们乐成这样。不懂,实在不懂。
她站起身,道:“哥哥还是好好养身体,我就不打扰你了,按时吃药。”
“嗯。”
他应一声,总是会努力的扬起笑容,那笑竟让柳溢歌有撕碎他脸的冲动,已经病成这样何必示笑于人,这样讨好的笑,在她眼里多少有些呕心。
过了几天,太子回朝的风闻越传越盛,柳淑还特地喊了柳溢歌去书房见她。柳溢歌一推开门便见到那挺拔的身影,从那身影中亦能想象的出前面的脸。
柳淑的脸充满了英气,岁月在她的脸上也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实则启思国的人都不大显老,虽然柳淑也有六十好几了,不过看上去顶多才过了三十的样儿。而且这里的人年龄似乎都偏长,二百岁才能算老,所以在街上一看到脸上有皱褶的老婆子必定过了百岁的年纪。
柳溢歌抱拳道:“娘,您找我。”
柳淑转过身,打量着眼前的女儿,这孩子今年也十七了,长的很像她爹,标致的没话说,能力是经过她训练的,这孩子很聪明,假以时日必定撑起整个将军府,乃至整个启思国。
她对柳溢歌只有放心,放心,十分放心。所以,对她的管教少之又少,甚至看上去有些冷漠。
“溢歌你知道我找你来是所谓何事吗?”
柳溢歌道:“不知。”
柳淑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她,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这孩子的心思深沉的连她都猜不透,不过她喜欢。要做将军的人岂能轻易就让人猜透心思?
“太子要回朝了。”
“女儿也听说了。”
“我这次想派你去维护秩序,保护太子的安全,你做的到吗?”
“一定做到。”
柳淑看着女儿眉头都不皱一下,亦没有少年英雄跃跃欲试的样子,只得叹了口气,她实在看不懂。
“有什么需要问娘的吗?”
“没有!”
柳淑嗤笑了一下,溢歌的话总是那么简洁的没有瑕疵,没有后路,这确确实实是军人本色,不过她除了是将军之外,还是娘,做娘的想跟孩子多说几句似乎不过分,可这孩子把话都堵死了,让她又能再说什么,于是她只好道:“那就好,去吧。”
“是。”
柳溢歌出了书房后,看了一眼天,她没事的时候总喜欢看天,看天上的云如何的流动,也会去想,人最终的方向会在哪里。她想着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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