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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主不要和尚说 作者:葛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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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敕若一步,敕若稳了稳身形,没往后退。倒是珠子靠近敕若的那一面完全没有了黑气,似乎又觉得这样太无保留,又试着匀出了一丝过来,虚虚护着,整个珠子都拼命的往后缩,但被花子夭死死抓住,没有退路。

    花子夭笑意满满,“这是魔主的魔元,与你的佛心正好相斥。”

    ☆、第二十七章

    “这便是已经救过了吗?”

    半晌,敕若靠着门对看起来已经处于无所事事状态的花子夭发出质疑。

    花子夭割破了自己的食指,泛着血珠正逗着那颗魔元,魔元周身的黑气被这血气吸引跟着手指转来转去,玩得不亦乐乎。

    “救完了。”对于敕若的问题,花子夭头也不抬。

    “那为什么还不出去?”敕若道,“杜老爷在外,应是等急了。”

    “你饿吗?”花子夭没来头的问了一句。

    敕若摇摇头。

    “那便等着,看这杜少爷什么时候醒过来。”

    花子夭既已这么说了,敕若也不好多言,只是靠着门坐下来,诵念佛经。

    魔元在花子夭掌心跳了跳,听闻佛声,周身黑气少了一点,又瞬间猛增许多,像是在保护魔元不受侵扰般十分具有警惕性。

    花子夭好笑,将冒着血珠的手指点在珠子上,魔元立刻吸了进去,贪婪想要更多时,花子夭已经将手拿开,并又让它靠近了敕若一点,黑气瞬间萎靡了下去,讨好地分出一丝蹭蹭花子夭的脸。

    花子夭笑笑,也就作罢,不再逗弄他,离远了些,但也不再靠近昏厥中的杜行荷。

    再看杜行荷,上半身光裸,心口处有一些泛红。面上恍然看过去竟有些可怖,半张脸上全是干涸凝固的黑血,透着股不安的气息。倒是眉间一点有祥和之气,隐隐有白光流动。

    不用说也知,那便是敕若的佛心一息,此刻借了出去,护着杜行荷的一命周全。杜行荷呼吸逐渐平稳,不知是不是受佛心一息影响,面容却逐渐平和,隐有安稳之相。

    直至亥时一刻,杜府各处掌灯不息,灯火通彻。杜行荷才转眼缓缓醒来,眼中一片迷茫,眉间的白光却隐没了,看上去与平常无异。

    敕若似有所感,也睁开眼来,便见花子夭走上前,趁杜行荷还未完全醒转过来,又当着脖子一击。可怜杜行荷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眼睛都还没睁全,就又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敕若:“……”

    花子夭将魔元收好,整了整衣服,才道:“和尚,走吧。”

    “为何打晕他?”敕若站起来。

    花子夭作高深莫测状,“出去,就知道了。”

    敕若无言,只得推门而出。

    杜老爷一行人不敢靠近了,可又担心得很,不想离远了,大冷天的还在院落外候着,即便周围围了好几个暖炉,仍然是等得哆哆嗦嗦的。

    见他二人出来,杜老爷眼睛一亮,赶紧迎了上去,杜篆荷紧随其后。

    “花公子辛苦了,这么久时间,想是小儿病情凶险,劳花公子费心费力了。”杜老爷拱手,眼睛却向一边瞟去,道,“不知小儿……”

    花子夭摆摆手,敕若抬眼看去,竟见其面上疲惫,又显一丝苍白。他抿了抿唇,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花子夭声音里显一丝虚弱,“无妨了,待杜公子醒来便是。杜老爷也辛苦了,进去看看吧。”

    杜老爷急忙吩咐杜篆荷去安排花子夭和敕若二人休息事宜。杜篆荷更想进去看看哥哥,但也不能拂了他爹的面子,不情不愿地看了花子夭一眼,“花公子,敕若小师父,请随我来。”

    “那多谢了。”花子夭不答话,敕若只好道了声谢。

    这厢,花子夭和敕若随着杜篆荷去了。那厢,杜老爷是小跑着进了门,看见躺在床上安安好好的大儿,心中一凛,走过去探了探鼻息,这才大松一口气。

    杜行荷面上还附着一层黑血,看着总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再看自家儿子身上无处受伤,杜老爷心想,那应是花公子为救治小儿留下的,怪不得那花公子面色如此苍白,想来应是失血过多了。

    花子夭的大恩大德已经在杜老爷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恩情,只想着哪怕是要他倾尽家财,他也要报了此恩。

    杜老爷亲手绞了帕子,一点一点地拭去杜行荷面上的污血,待到差不多干净时,杜篆荷推门而入。

    “爹,哥哥还未醒么?”杜篆荷轻声道。

    杜老爷摇摇头,“但你来看看你哥,是不是不太一样了?”

    杜篆荷走近了,细细查探,应声道:“是不太一样了,但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他停住话头,顿了顿,眼中多了几分欣喜,说道:“爹,哥哥这一回醒来就是真的哥哥了吧?”

    杜老爷无奈地看了自家兀自沉浸在欢喜中的小儿子一眼,摇摇头,怪道:“瞧瞧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

    杜篆荷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再说话,小心翼翼地守在哥哥床边,希望哥哥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

    过了一会儿,杜老爷问道:“那花公子二人可是都安排好了?”

    杜篆荷回道:“本想说让他们搬出滕苑,但花公子说他们住这儿已有几分习惯,不好再搬,我也就没有勉强,只是让下人们置了上好的常用物进去。”

    杜老爷点点头,“小儿,这下我们杜家可是欠下了大恩请,便是结草衔环也要报答的,到时莫要再犯冲脾气。”

    杜篆荷点点头,又有些担忧,“要是那花公子要求我们杜家做些,违背道义的事呢?”

    杜老爷把眼一瞪,“胡乱说些什么?”

    杜篆荷撇撇嘴,“我是信那敕若师父,才将人迎进府的。那花子夭看上去是好人吗?”

    杜老爷思及此,叹了一口气,自家小儿说的倒也不无道理,但是……他无奈道:“我也信那敕若师父,或许花公子要做些什么时,也会听那小师父几句言语,这样的话,违背道义之类的事应有所避免。”

    “会听吗?”杜篆荷看敕若总是不言不语的样子,但又想到在城外市场时,花子夭为敕若解围,看起来也是处处维护着敕若的,一下又觉难说。

    “当然会!”

    敕若被花子夭兴致勃勃的声音吓了一跳,表现在面上不过也就是睁开眼,看了一眼一扫苍白疲惫之相而异常兴奋的花子夭。

    他不过是问了一句,如果杜老爷打算报答他,他会不会接受。

    花子夭又将魔元拿出来逗弄,“这杜老爷想必心中也是这么想的,我怎么说也不能拂了他的好意不是?”

    敕若没有答话,“你在房中待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让杜老爷认为你尽心尽力救了杜公子?这样的话,杜老爷对你的感激之情就会更多,你的恩德在他看来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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