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包影帝 作者:北辰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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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
待吴月抬起头的时候,她的那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里也噙满了泪水。
“这段时间多谢您的照顾。”
“为什么……”周锦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眼皮子上的风油精实在是太辣了,周锦觉得自己随时可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在感情里,是没有为什么的。”吴月对道,“感情从来都不是什么化学方程式,要配平然后左右相等。我爱他,我没有理由的爱他……我对我自己的这份感情,无能为力。”
“好,”周锦对道:“我接受你的拒绝。”
然后周锦转过身去,吴月对着他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这时周锦转过身来,开始看着吴月的背影。
“卡,”张导放下耳麦,“演的很好,非常好啊!”
吴月哈哈一笑,礼貌地跟张导表示感谢。
吴月也是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好几年混出头来的,待人接物都是滴水不漏。
跟张导套路完,吴月还跟周锦客套了几句,说:“下一场戏加油。”
吴月走后,周锦准备再往眼皮上涂满风油精,编剧小辉说:“别涂了,没用了。”
“为什么?”
编剧小辉指了指那轰轰直响的大型泼水机,说:“一会儿就冲没了。”
“那现在怎么办呢?”
周锦有些泄气的将风油精揣进裤兜里,焦虑了起来。
“你就想想伤心事儿。”编剧小辉开始给周锦支招,“嗯……你就想象,我是说想象,你的妈妈不在了……”
周锦抿了抿唇,说:“她……早就不在了。”
在周锦的记忆里没有母亲的影子,他只是从宫女们的闲谈里偷听来些只言片语。
说他的母亲长得不漂亮,但出生显赫,嫁到宫里皇上只临幸了一次,结果就这一次便有了李蹊,这让皇上怀疑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不管李蹊是不是皇上亲生的,但他的亲生母亲在生他的时候走了。
宫女们说得神乎其神,说她母亲连生都不愿生他,李蹊的脑袋只出来了一半就走了,是产婆把李蹊拽出来的。
周锦回过神来,说:“想不出来伤心事。”
“那你就想自己一个人来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奇怪世界,被地球给抛弃了。”
周锦还不知道什么是地球,但他的确来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奇怪世界里,但这并不让他感到绝望,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他认识了曹元,让他一点也不孤独。
“没用,哭不出来……”周锦摇摇头。
编剧小辉长叹一声,要是嘴边叼着烟头的话,那下一个动作就应该是把烟头踩灭,他理了理头发,说:“这个办法我一般人是不交的,我是看在元哥的面子上才教你的。”
编剧小辉对周锦做了一个过来点的手势,周锦将耳朵靠了过去,听见编剧小辉说:“用,你,的,裤,子,拉,链,夹,j,j。”
“……”
张导这边开始催了,周锦一咬牙,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就姑且听一次,默默转身跑到厕所里。
泼水机旁方正逸正在跟工作人员唠嗑,说什么一定要把水压开到最大,开到最大才有效果。
是个人都能听到方正逸的腹诽:“淋死那小兔崽子。”
周锦泪流满面的从厕所出来,把张导给吓了一跳。
张导以为周锦的情绪已经酝酿好了,忙喊各就各位,开始拍摄。
泼水机开始洒水,在倾盆大雨里,周锦站在桥面上痛哭流涕。
这场景实在是见着伤心,闻着落泪,片场的女生有的都开始偷偷抹泪,就连方正逸都被周锦的演技爆发震撼到了,他觉得自己这次是又玩脱了。
周锦在大雨里至少淋了五分钟,各个镜头都拍到后,张导终于喊了cut.
大雨慢慢变小,周锦打着哆嗦慢慢走到监视器旁。
张导还有一群工作人员把周锦围住,猛夸道:“演的真好,演的太好了!”
周锦被这么多人一气夸有些害羞,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
这时一面温暖而柔软的毛毯将周锦整个人团团抱住,周锦打了个哆嗦,一回头见曹元黑着脸站在身后,手里拿着毛毯一个劲的往周锦湿漉漉地身上裹,“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把这个喝了。”
一只保温杯塞进了周锦的手里,周锦呆在原地,捧着保温杯愣愣地看着曹元。
“你是傻了吗?给我到里面来。”
曹元正要拉着周锦到屋里暖和暖和,周锦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抱住曹元,两手紧紧地环在曹元的脖子上,说:“元哥,你来看我了!”
曹元没有将周锦推开,仍他这么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转身推着周锦往暖和的屋里走。
到了屋里,周锦松开手,兴奋地仰着头看着曹元,说:“元哥,你看我刚刚演得了吗?”
“看了,演的不错。”曹元的大手揉乱了周锦头顶的发丝。
周锦乐陶陶地仰起头,只恨不能把曹元抱着亲一口。阿嚏一声,晶莹剔透的鼻涕顿时糊了他自己一脸。
作者有话要说: 周锦表白倒计时!~
☆、第 18 章
大雨之后周锦光荣的发烧发到三十八度五,只能叼着温度计在床上躺尸,这可让曹元气坏了。
他黑着脸把退烧贴贴在周锦地脑门上,拧着眉头说:“真是被你蠢死了,”
“元哥我不蠢。”周锦含着温度计含含糊糊地说。
“蠢货才会生病。”曹元剜了周锦一眼,大手一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从周锦嘴里拽出温度计,“三十八度,再这么烧下去脑子都要坏了,给我起来。”
周锦两手紧紧抓着被褥,说:“起来干嘛?”
“去医院。”
“我真没事,饿一顿就好了。”
周锦往被子里缩了缩,说:“我以前都是这样的,生病了饿一顿就好了。”
“你少放屁了,”曹元说:“你以前生病哪一次不是敲锣打鼓地满世界闹腾。”
听了曹元的话,周锦整个人微怔,刚刚他竟然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这个念头让周锦打了个寒颤,他心虚地缩了缩头,小声说:“现在不想闹腾了。”
曹元没说话,一骨碌从周锦的床畔边上爬起来,一手捋了捋周锦身上的棉被,说:“把眼睛给我闭着,睡觉。”说完穿上风衣出去了。
周锦听话的将眼睛闭上,他侧着耳朵偷听着曹元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不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周锦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回到了被花瓶砸死的那天。
那天的天气非常好,蔚蓝的天空上漂浮着洁白的云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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