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虐渣手册 作者:原非西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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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非常珍惜,也非常慎重,魏初此来正和他们心意,但作为一个从小养在深宫的皇子,有体弱有疾,能担此重任吗?
魏初微笑道:“赫大人不用担心我安危,我会请三皇子陪我一同前去,他是少年将军,手里更有三千精兵,防范某些不法之徒不是难事,至于能否平息此乱重建漓州,我这里有一些想法,赫大人不妨听听?”
魏初和赫敏一直谈到深夜,最后以赫敏红光满面兴奋难掩和魏初淡定谦和的满意告终。
赫敏彻底被魏初说动,她的许多赈灾手段都很新奇,但听着就知道会很有效,可谓面面俱到,赫敏请魏初留下休息,但魏初正要拒绝,下人就禀告三皇子来了。
魏初微讶,这大半夜的都能知道自己在这里还找过来,这位三皇子还真是一次次都让她吃惊。
她亲自走出去,在正院庭中就遇上了快步进来的三皇子:“大哥!”三皇子快走几步,上上下下打量魏初,“知道你不在宫中,你可知我有多着急。”
“我找赫大人谈点事情。”魏初与赫敏告别,出了赫府犹在路上,就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三皇子,“父皇已容不下我,人生一世,我也想干点实事,漓州是个好地方,你可愿与我同去?”
她心说,只要三皇子同意,她必助他登上这大唐帝位。
“这还用问吗?”三皇子毫不犹豫地道,“大哥独自去那我哪放心,我自然要跟着。”
魏初微一挑眉:“这么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也不知能否一切顺利,可能要吃很多苦头,可能有生命危险,甚至可能会与南刘对上,最重要的是,远离京城,万一京中发生点什么,你赶都赶不回来,你可以考虑一晚上,明日给我答复。”
三皇子低头默然片刻,叹气道:“大哥,实话说,父皇做了这种事,我心中非常失望,他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父皇了,这皇位做久似乎都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我曾经非常想要这高高在上的位置,想要到甚至联合老二他们,在万寿节上你的茶水里掺酒陷害你,但现在那种渴望越来越淡了,你也知道,我十五岁时曾有幸出征过一次,回想起来,我其实更喜欢边疆自由自在、驰骋杀敌、天高海阔的感觉,而不是成日在皇宫那些宫殿群里来来去去,眼里的风景都是没有变化的。”
魏初沉默片刻,拍拍他的肩膀:“无论你将来选择哪一种生活,我都支持你,这京城我们虽然暂时离开,但就算这段时间会乱,也影响不了大局。”
第二天皇帝果然就迫不及待地对魏初发难了,不过他还没宣封魏初为宁王即日启程去西北宁州的圣旨,此时已经能够上朝的魏初就先毛遂自荐去漓州赈灾,而赫敏第一个出列附议,赫敏一派的人全部赞同,还称赞大皇子心怀天下。
皇帝心想,把长子赶去宁州那么荒凉偏远的地方世人只会说他狠心,可如今是人自己要去漓州,这两个地方哪个好都不好说,但去漓州的话,至少有一个自愿的说法,于国家,于他这个皇帝的名声都要好听太多,便大手一挥准了,并封魏初为漓王,若治灾成功,漓州及周边两州从此便是她的封地。
魏初谢恩之后便立即大肆准备起来,除了各项赈灾物资,便是大量的粮食和药材,因系统告诉她,这次漓州水灾会因为饥饿和受伤而得不到既是妥善救治而死很多人,接着还会爆发很严重的瘟疫。
因全京城都知道她要去漓州,而且也都知道到底是什么促使她做出这个决定,在世人眼里,她分明就是被逼的,不是漓州就是宁州,虽然都不要,但选择漓州反而显露出她的济世情怀来。
可以说,百姓们感动了。
正好魏初手头资金极度紧张,她便直接在京城第一楼九重楼上摆下大案,扬明将作出九副画、九副字、九曲琴谱,九卷棋局残卷,以此进行拍卖,所得充为赈灾经费,而每天还不限量接待求茶之人,这如意茶并不要银两购买,但得茶之人尽自己一份心意为赈灾捐赠一些银两即可,除了银两,衣被、药材、车马等物也都是来者不拒。
大家本来对她卖“琴棋书画”的行为颇有微辞,觉得她是缺钱缺疯了,虽然知道大皇子才华横溢,但当时有多少大家,他再有才也只是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年轻人,他的书画哪里卖得起价,就算卖得起,也是大家捧她而已,至于琴谱和棋局残卷那就更悬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魏初琴棋书画各作了一样,然后挂在九重楼大门上给所有人赏析,立即就造成了轰动,在朝为官的没有一个书画不精,他们看着那悬挂展示出来的书画,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甚至有一位鼎鼎有名的字痴痴痴盯着着那副铁画银钩疏狂不羁的狂草看,看着看着就吐出一口血来。(未完待续。)
被废的太子(十七)
魏初听到有人吐血了,吓了一跳,忙下楼去,那老者已经倒在地上,因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吐血的,没有人敢动他,还有人叫着:“是字痴程铁书程老先生。”
魏初自然也是听过这位老先生的名号的,此人才高八斗,十五岁便中了状元,后不过十年,因看不得官场上的一些腐朽风气奋而辞官,之后潜心致力于书画之中,因偏好书法,被世人称为字痴,终其一生创作出了十二种字体,其中有七种风行天下,为文人墨客们所钟爱,市面上的字帖,十份有七八份是临摹这位字痴先生的手稿而成。
这位人物在她这出事,那麻烦可就大了。
魏初上前翻眼皮搭脉搏,确定这只是一时太过激动闭过气去了,她一抬手,今日随她出宫的晴雪立即奉上一只裹紧的针囊,她利落展开,抽出一根金针扎在程铁书的穴位上,头上、颈上、胸口上,瞬息之间便扎上了好几道针,动作快得令人根本无法看清,只觉得眼前一晃,便已经出现了颤颤巍巍而立的一枚枚金针,晃得人眼花。
人群静默一刻,然后一片哄然,这位殿下竟然还懂医?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懂,于医道非常精通才能行针的!
人们震惊之后就是不信,然而紧接着魏初又拿出一个小瓶子,置于程铁书鼻下,程铁书便悠悠醒转了过来。
竟然真的有效!
一个吐血倒地的老人家就这么被救过来了?
“程先生,你可有不适?”魏初拔了针问道。
程铁书见是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着墙上的字:“那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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