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烦忧 作者:咫尺青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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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板,可比那总是时不时如同圣人上身的单泽钰讨人喜欢多了。
轻哼了一声,也罢,医好单泽钰,也少来许多麻烦,他如今要专心做一些事,无心与他们过多纠缠,这些江湖是非恩恩怨怨,还是交给这个总是想为武林鞠躬尽瘁的单泽钰罢!
甩手便是几枚银针蕴含他的内力刺向单泽钰几个穴位,速度之快,就连单泽钰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身上扎了几枚针。身体动不了,却发现方才气息不畅的感觉渐渐消失,脑中顿时清明许多,眼前仿佛看人都清楚了许多,单泽钰又想起之前与玉谪羽所说的话,不由老脸一红,他这都做了些什么!
又是一甩手,原本扎在单泽钰身上的银针又飞了回去,落到玉谪羽手中,只见他手指灵活翻飞了几下,那明晃晃的银针便尽数不见踪影,如同变了个戏法。
单泽钰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四肢通常无比,忙拱手谢道:“多谢玉神医施以援手,单某方才多有得罪,还请两位勿怪!”
说起这话时,单泽钰还有些面上发烧,都是为了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而羞愧的。
玉谪羽轻哼一声,却不看他,握住莫虑的手,转身进了珍馐爅居的门,他们喜欢被人当戏看,他玉谪羽可不想!
“单盟主的病我已治好,回春医馆里那位一直在暗处的人我们也已为你们引出,我已无话与你们说,蓝雀,送客!”
扔下一句话,玉谪羽和莫虑便没了身影。
还在后头没有进屋的蓝雀听到主人使唤,自然是要办事的,转身看向单泽钰几人,笑眯眯道:“我家主人今日心情可不大好,我也就不招待各位了!”
扬了扬手,原先站在门外的一种护卫顷刻间不知所踪,蓝雀勾唇一笑,俊美容貌极为惹人,引得路边走过的女子频频回头,而蓝雀却毫无留恋,举步走回了门内。
然后,就在众人还站立在外的情况下,砰地一声,珍馐爅居的大门再次关闭!
木擎与秦南山面面相觑,再一次见识到了玉谪羽的狂傲,却奇异的并不反感,转头看向单泽钰,已然恢复神智的他如今只能苦笑,转身看向身后的那些人。
走过去矮身看了看,洪兆昌看似被打得极惨,却也只是看起来而已,那范宁禹神智极为古怪,打他时根本没有用内力,伤不到洪兆昌太多。洪捷还是一脸愤恨不平的模样,显然还对玉谪羽的话耿耿于怀,至于洪兆盛,那就是个被宠坏的少爷罢了,还以为自己又天大的本事,而他身边的那几位随从也翻不起风浪。
不过,最令他头疼的,却是那些个不愿离去的门派众人,他们明显打着等单泽钰等人离去便找洪捷报仇的心思。单泽钰看了看,洪捷暂时还不能死,而且,江湖恩怨是常有的事,但总要弄清事情来龙去脉才能断定的。
幽幽叹道:“单某虽身为盟主,却并没有权力掌管各位生死,如今大敌当前,各位还是稍安勿躁的好!”
木擎也来帮腔,“老夫的凤涅派就在此处不远,时候也不早了,诸位还是先与我们一同用了午饭再来说说洪剑派的事如何?”
木擎在江湖上颇有名望,再加上秦南山还有单泽钰,据说还有几位来头更大的前辈住在凤涅派中,那些个门派的人看了看洪捷,想了想他们如今已经被打击得势力全无,有木擎他们做主也好,一个个点头,算是同意了。
单泽钰暗暗在心中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神马的真心难写,但是总要将洪剑派给解决掉,交给单泽钰这种人是最好的,玉谪羽懒,才懒得动手呢!
作者君死也不会承认,作者君是窝在瓶颈中没有出来......
☆、何其有幸
玉谪羽计划的事,是与他师父有关的,这些,他都不愿与莫虑隐瞒。
“如此说来,你从前所做的种种,都是被你师父激将法所激才做这些的?”
最初亦敌亦友的相处,玉谪羽虽常常画中带刺,却从未真正伤害过他。之后他们一同去雨月山庄,一同游览临州城,一同坐了那画舫。画舫中他们比拼内力对弈,玉谪羽为他治疗手腕处的青痕,动作是如此轻柔。他服了药丸睡在床上,是总是调笑般言语的玉谪羽守在床边等他醒来,还有那穿过他的发间,理顺了他的发丝,为他绑起长发。那是的莫虑不懂,心中所起的一丝丝动容是什么,直到后来,他越来越平和接受玉谪羽若有若无的触碰,他们甚至住在了同一间屋内,同一张床上,玉谪羽还教会了他如何洗碗。如此种种,难道都是玉谪羽故意而为之?
纵使淡然若莫虑,也无法在此时沉静如斯,他虽迟钝的极晚发现对玉谪羽的爱意,可那些过往,都是他爱玉谪羽的过程,即便他深信玉谪羽,知道他如今对自己也同样无法自拔,一种名为失落的情绪还是爬上了莫虑的心头。
“呵!”好笑的将人从一旁的椅子上拉过来坐到他腿上,紧紧拥入怀中,玉谪羽仿佛未曾看见莫虑的失落,笑道:“若是如此你又当如何,难道你就此便对我失望至极,不再对我有情了么?”
“情哪里是说断便能断的,”莫虑恢复得极快,他本就通透,不会因这点小事而忘了彼此间的感情,淡淡道:“谈不上失望,我从不会因其他原因而否决你对我的情意。”
当他看得见这份情意时,他便一直都能看见,从不怀疑。
“这才是我的小淅!”玉谪羽喟叹一句,低头吻了吻莫虑的额头,慢悠悠解释道:“我又并非天生的断袖,也从不知我师父所爱原来是你曾祖父,又怎会以这种卑劣手法,与你之后的所作所为,纵使有我不成熟的任性妄为在,更多的则是凭借本心与你相处了,就连那日那个可恶女子要看你的容貌,我也是心中愤怒不已,才跑到台上为你揭开面具,当时只想着能令你揭开面具的,便只有我才可。我不喜你处世的世外淡然之感,却从心中欣赏你纯粹之心,也真真是矛盾至极了,只好将你掳走,又暗自命令爅楼的属下抹去我们所留下的痕迹使落雪殿的人找不到你,与你过了一会简单的游历大夫的日子。”
一想起那些时日,玉谪羽心中就免不了柔软下来,虽然他是混账了些,常常捉弄莫虑,可他照顾莫虑起来却本能的无微不至起来。或许,从他内心深处便已知晓,从见他的第一眼起就注定不同,那种仿若天人的缥缈淡然,令他从心中感到不喜,没有生气,毫不鲜活,他才想一遍遍地挑战莫虑的淡然,好撕碎他的淡然,使他从心中鲜活起来。莫虑如出生婴儿般的纯然使他心生怜惜,或许他的确卑劣了些,在自己还不知晓对他的动心之前就本能的想占有莫虑的整颗心,好使他即便不见玉谪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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