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烦忧 作者:咫尺青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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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训练有素的武功高强之人,为首的那位是穿着一身黑色的俊朗男子,有人认出,那人便是前几日在玲珑门看见的,跟在莫虑身后的男子。
剑拔弩张中,神情严肃的俊朗男子开口,却言简意赅,“等着!”
知晓两边若打起来,自己这方讨不得半点好处,洪云博安抚了身后的众人,最后,变成了如今坐在了客栈大堂中,分布在各个桌子前,如果不是桌上没有半盘菜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客栈重新开张做起生意了。
这一等,便等了许久,就在洪云博有些不耐,正想起身问上一问时,从后院传来了一个低沉慵懒的声音。
“真是好大的阵仗啊,我珍馐爅居还从未受过这种礼遇呢!”
说话间,人就走了进来,洪云博心中骇然,这两个男子,竟然公然地在众人面前牵手而入,如此亲昵,即便他们之事被人传开也太过离经叛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坐大腿神马的,作者君早就想写着试试了......
☆、珍馐爅居
洪云博此生从未见过比这两人更为令人惊叹的吸引力,一个狂肆写意,就连那容貌也是俊挺到了极致的霸道,另一个更是不用说,早已被人传开的落雪殿殿主莫虑,举世无双的容貌,飘然若仙的气质,就像从天上下凡了的仙人。洪云博以为,他听了他人无数遍叙述他们的容貌,都快听得烦躁,待见到真人时总不会如他们那般惊叹了吧。可当他看见这两人走来,虽离经叛道的以同为男子之身的在了一起,却仍然无法抹除他们存在感,这两人是如此的异于常人,如此的得上天眷顾,就连手牵手走在一起,虽心中知晓如此是不对的,却仍然无法不在心中惊叹,两人在一起是如此相配,如此不同的两人,也只有彼此才能配得上彼此。
洪云博收回心神,不,他来此处可不是为了感叹这两人容貌气度的!
拱了拱手,洪云博客气道:“莫殿主,玉神医,洪某前来是想为玲珑门讨个说法。”
牵着莫虑的手看他坐在了椅子上,玉谪羽却并未找个椅子坐下,而是斜身虚靠着莫虑坐着的那把椅子扶手,浑身透着懒懒的不将这件事发在眼中的敷衍态度,就着他那身衣衫不整的模样,如此态度,摆明着看不起他们。众人气愤,却无他法,却看极傲慢地说道:“你们要讨什么说法,我们若是想杀一个小小的玲珑门门主还会留出把柄给你们?笑话!”
有些人却是看不惯玉谪羽这样的态度的,又不知他的深浅,立刻呛声道:“玉神医还是不要夸下海口的好,若不是落雪殿作为支柱,以玉神医一介医者的身份,要想闯入机关重重的玲珑门,怕是没有进门就已经被机关困死了吧!”
玉谪羽云淡风轻,洪云博却听得脸色铁青,这人是哪里的,怎会如此没有眼力,就算他没有眼力也该听过,这自称是千面神医的年轻男子在玲珑门一掌便挥退许多人,在几百双人眼中将莫殿主带走之事,他都已在众目睽睽之下带了一个人无视于玲珑门的机关暗器了,独自一人闯入又怎么会是难事!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竟然如此放肆,不知道玉谪羽的武功是他拍马也赶不及的吗?不过……洪云博沉下眼眸,并没有出言阻止。
“的确,我就是靠着落雪殿了,你能奈我何?”玉谪羽轻蔑笑道,以令人气得牙咬的语气道:“至少我还有能力攀上落雪殿这棵大树,而你么……”故意拖了个长音,玉谪羽上下打量了那个说话之人,二十五六的年纪,长得也还算方正,一身墨蓝色衣衫,普通到走在大街上也不会有人特别去注意,邪邪一笑,“就你这长相,可配不上落雪殿美人窝的称号。”
那人被气得满脸涨红,口不择言道:“哼!以男色侍人还如此嚣张,说是成亲,又有何人会认同你们,你也不过是好听一些的男倌罢了!”
玉谪羽挑了挑眉,却没有众人预见的愤怒,这人说出来的也是许多人的想法,他是否配得上莫虑却是不必使他们知道的。不过,玉谪羽略微抬眼,敢闯入他的地盘扰他清静,却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玉谪羽不生气,可不代表莫虑也会沉默下去。
莫虑本就没有玉谪羽那般能说会道,所以在人多场合,说话都是由玉谪羽出言的,但当自己付以真心所成亲之人被人如此言语侮辱,即便莫虑并不在意他人如何看待他们成亲之事,这种时候他也认为是不能不言的。
“我与他如何不必由你来评判,你如此失礼,珍馐爅居不欢迎你,雪桑,请他出去!”
“莫殿主,这等小事就不必麻烦雪桑护卫了,还是由小人代劳吧!”那一直沉默在一旁的掌柜的忽然抢在雪桑之前出声,就在众人还未反应之时,抬手便是一掌,那个出言不逊的年轻男子便被拍出了门外,此时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客栈门外的街道又是鹿城内最为繁华的,而那掌柜的却掌握得极好的分寸,那个被拍出去的人身子堪堪跃过门槛,并未砸到街道上的行人。而此时原本就许多在偷偷看热闹的行人就看见,一人被丢出了门外,样子极为狼狈,就有人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那人一笑,便有许多人都笑了出来。
墨蓝衣衫的男子狼狈起身,虽骇然掌柜的武功,却实在气愤难耐,正想进去理论,却已有人挡在门外,正是之前涌出的那群面无表情的护卫中的一个,那名护卫个头比他高一些,低眸看他,虽面无表情,可那双眼却凶狠得如同看个死人。墨蓝衣衫男子不由得心中发憷,僵立在原地。
事态发展太快,使得洪云博反应不及。方才不发一言的洪云博虽心中慑于玉谪羽的武功,却因他态度傲慢,又见那年轻人横竖已得罪了玉谪羽,就想不妨多得罪一些,以言语杀杀他们的锐气也好,免得他们还认为公然承认两个男子在一起这等下贱行径还是什么光彩的事。
如今到了这个田地,他又是这群人的领头人,怎么着也得做些什么,他看向前方,说的却不是玉谪羽或是莫虑,而是出手的那位掌柜。
“邢掌柜,那落雪殿给了你多少好处,才使得你竟然帮起了外人,你可别忘了,你是在鹿城开的客栈!”
洪云博在鹿城待了这么些年,自然知晓鹿城内哪些商人的后方都有哪些门派做为支撑,一些没有门派做支撑的,通常都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只好与鹿城内的门派打好关系。可这邢掌柜却是个怪人,在人前总是和和气气的模样,却从不见他与哪个门派都多亲密的联系,但若有人敢找珍馐爅居的麻烦,通常都只能自找麻烦了。珍馐爅居才开张时,因其内室装饰整洁大气,饭菜尤为可口,抢去了许多客栈的生意,来找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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