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天下不亂 作者:小鱼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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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的点了点头。
我双手在老局长手臂上瞬间一拧,听见了老局长的一声呼痛后,我疑惑道:「真病了?还以为你装的呢。」
老局长虎目圆瞪,一副你诬陷人的样子。
我呵呵笑道:「得了,白狐也不再,您就别装了。刚才白狐背着你出包房时,我可是看见您瞬间伸出一只手,偷偷将桌子上的香烟塞进了衣兜里。」
老局长虎目再瞪,低声道:「老子没有!」
我噗哧一声笑了开来:「您确实没有,不过现在这舌头算是能说话了,而且还口齿清晰,绝对字正腔圆的标准京腔。」
老局长的眼睛吱溜一下转向关闭的门上,又吱溜一声转了回来,脸上挂起讨好的笑意,对我勾手指密探道:「白米同志,你是知道地,我家那个混小子油盐不进,总喜欢跟我对着干。这回,我们研讨得可是工作内容。就得有为了组织牺牲小我的精神!
这个。。。。。。关于我。。。。。。咳。。。。。。关于我身体不适的事儿,就先不提了。混小子那里由我拖着,你还是安心地去做保护工作吧。组织信任你!」
我苦笑,您是高喊信任我了,可我却是最不信任自己的那个。
老局长见我笑得不诚恳,忙保证道:「白米同志,只要你这次的护航行动做得好,组织决定再次升你的级别。」
我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级别?不过又是某某科长,兼副科长、兼科员、兼打字员、兼整理员?」
老局长信誓旦旦的摇头:「哪儿能呢?等你完成这个任务后,我就给你和混小子准备完婚,到时庆功宴和喜宴一起,吼吼吼吼吼。。。。。。多有噱头啊!」
我撑起笑脸,问出最关心的话题:「老局长,您说实话,是不是鸿塘点名让我去的?又给了局里什么好处?」
老局长与我对视了三十秒后,终是叹了一口气,坦白道:「本来上头发话,让派几个得力手下去保护『吧抓国』王子,但是『吧抓国』王子并不配合,单单点名让你去保护他,并承诺要捐款给局里,还会发一枚无比尊贵的『吧抓国』骑士勋章给我们。
哎。。。。。。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过节,但好歹同学一场,他应该不会为难你的。等你立功回来,我们好生庆祝一番!」
同学一场?不会为难?我想,他之所以让我去,不过是想让我看看他过得有多好,看看他的王妃的钻石有多大,为什么那个位置上的人不是我?
我不痛,我不会痛!
既然这是我曾经的选择,为什么要痛?
鸿塘,你别惹我,最好别惹我。我现在很毛躁,,很易怒,很激烈,很。。。。。。癫狂。
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当白毛狐妖进来时,老局长又立刻恢复成霜打茄子样,目光涣散且悲凉地望着白狐。我算是见识到何为姜是老的辣了。
就在我崇拜的目光中,白毛狐妖冲着身后微微一笑,对那推着各种各样串瓶针剂的红脸护士道:「我父亲的健康就麻烦您了,这些东西都扎伤,总有一瓶适合他。」
老局长的脚趾头豁然收紧,呆滞的目光变成了彻底的哀怨,并由哀怨里渗透出一丝丝的恐惧,且在恐惧里向我投来求救的信号。
我忍着笑,扯了扯白毛狐妖的袖子,一语中的道:「这些吊瓶太多了,那得多浪费啊?」
白毛狐妖揉着我的发:「没事儿,老头子有公费报销。」转而温柔地瞇眼笑道:「白女侠,如果您在出使工作的过程中有些意外发生,您就自己准备一下,在老头子旁边的空床上占个位儿,即使扎成满身针管,也有组织给你报销,不怕哦~~~~~不怕~~~~」
不怕吗?我好像感觉肌肤刺痛?讪笑,除了讪笑我别无语言。
就在我与白毛狐妖眼神交流时,病房的大门被推开,一群小护士推着各种各样的针剂推瓶蜂拥而至,皆红着俏丽的脸庞偷窥着白毛狐妖,信誓旦旦地往老局长的床前冲,口中保证道:「我来扎,我来扎,我的技术最好。」
经过筛选,最后强行撵走一干花痴,独留下一位口号最响亮的护士。但见此护士举着针管、搔首弄姿地掂对了半天,才对着已经由全部僵硬变成局部瘫痪的老局长扎去。
一针后,不中,护士羞答答地瞄眼白毛狐妖,曰:「这个。。。。。。再来。。。。。。」
二针后,不中,护士红着容颜扫眼白毛狐妖,曰:「血管。。。。。。真细。。。。。。」
三针后,不中,老局长苍白着大脸望向点滴瓶曰:「别扎了,让我都喝了吧!」
对垒极致色销魂(一)
不知道其它女警是怎么保护王子的,毕竟这是一项被洪水冲击了的殊荣,所以我有些拿捏不准应该穿什么才适合,当然,最重要的是穿什么能遮挡住这一身活色生香的吻痕。
虽然白毛狐妖不喜欢我去保护红糖三角,但毕竟这是工作,也只好放任我自由,但却坏心眼十足地折腾了我一个晚上。
热情的拥抱,炙热的吻痕,高难的姿势,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他最好的宣言。而且,其中最霸道的,就是。。。。。。不戴避孕套!
今天一早,他倒是神清气爽地去照顾老局长了,可怜的我,只能站在衣服面前,冥思苦想如何掩盖这身吻痕。
眼见时间在我的呆滞中划过,恍然惊醒的我忙抓起一身黑色小西装裙,内配立领白衬衫,脚蹬黑色高跟鞋,完全一副职业保镖状态。
在跑出门前,我想了想,还是将懒散惯的头发盘起,简单地绾了一个球在脑后。顺手提起一副黑色大太阳镜戴上,将那黑黑的眼圈挡在了隐蔽的后面。
狂跑出门,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急道:「快!开车!」
司机也分外给面子,一脚油门踩下,车子如弦上箭般射了出去,安抚道:「姑娘,放心,误不了你的事儿。」
我拍着胸口,感激道:「谢谢。」
一个不留神,车子突然右拐,我忙叫道:「师傅,方向错了!」
司机怪异扫视我一眼,问:「不是去火葬场送殡吗?」
我在镜子中望见一身乌黑的自己,嘴角隐约抽搐,强压下嘶吼欲,咬牙道:「不,去飞机场接人!」
司机满怀歉意的一笑,一个长长的大旋转后,终于往正确的方向冲去。
到达飞机场时,我付钱后跳下车,看看表,还是晚了十分钟,心中即使焦急也没有办法,只能但愿飞机晚点,然后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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