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君霸爱 作者:桑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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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吻过,如今,却不能再随意碰触,如果没有当年的糊涂,现在也许他们正在床上交缠着彼此,难分难解。
“别动。”明厚载暗哑的声音让褒若丝毫不敢乱动,向四周一瞥,刚才还满地都是的随从,不知跑哪里去了,不禁羞恼道:“你别乱动!我是云大哥的未婚妻!”
像一盆冰凉的水当头淋下,明厚载蓦地清醒过来,冷冷地哼了一声:“那我就祝你们恩爱!”
瓷瓶一倾,倒出一些药水来就往她的手臂上抹,初时粗鲁得让褒若想痛呼,可是抹着抹着又变味了,那一双纠结着粗筋的大手在她的手臂上来回抚摸,渐渐地往她手臂内侧游移!
“可以了!”褒若忍无可忍大叫一声,明厚载不舍地放下袖子,意犹未尽:“这药两个时辰涂一次。”
“骗谁?”褒若虽然不知这药力如何,但是看明厚载那一脸的色相也知道他撒谎:“你休想再碰我一下,不然我就……”一咬牙,下了狠招:“我就干脆把袖子裤子卷起来,让蚊子咬个够!”
什么,把袖子裤子卷起来,让别人看个够?!
明厚载笑得温和:“我想起来了,这药一直到明天早上都有效,不过明天早上还得再涂一次。”
褒若盯了他一眼,相信他这回说的是真话。
其实,这药涂了后,只要不洗去,连续三天有效。
火上架着一锅烧开的水,一个下属看来挺会挑时间的,两人恢复正常没多久,他就走了过来,手里是几张大麦饼:“因为天热,别的东西易坏,这东西虽比不上山珍海味,不过味道也还不错,郡主且先垫垫饥,待到了大市镇,我们一定会让郡主吃上好的。”
褒若忙站起来:“谢谢你,张大哥,麦饼挺好吃,我喜欢的!”
那名下属不好意思地笑笑,把其他的麦饼放在两人面前,又添了两碗开水,旅行路上,热水干粮,还有地方可住,这就算很不错了,吃过东西,各进了帐篷休息。
褒若眼看着他们几个一堆,各进了帐篷,想来最后剩下的那一顶就是自己的了,用剩下的水洗了洗手,便钻进去,正要把帘门压好,明厚载一只手把她的手一挡,也进来了,“你来干什么?”褒若怒道。
“保护你。”明厚载淡淡地道。
褒若正要说话,忽听外面传来“嗷呜~~嗷呜~~”的一声嚎叫,听声音似在不远的山间,褒若听而色变,不敢再说,脸上犹自愤愤。
明厚载掩住眼里的笑意,将往毡毯上一躺,拍拍身边的空位:“睡觉!”
见褒若坐在一旁,缩在帐门口不动,又道:“你要是不睡,明天坐车可不好睡觉,容易晕车的,到时吐得天昏地暗,我倒是不怕脏,只是你自己可就受累了,说不定还要麻烦我帮你洗澡。”
褒若无奈,把身子移了移,就和衣躺在门口,明厚载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把她捞到身边,大手一伸,不顾她的反抗,三两下就把外衣给她除了,往身边一按:“心里没鬼,你怕什么?就当我是女的就行了,别扭扭捏捏的,反见心鬼,盖好,担心着凉!”
说着把仅有的一条薄被盖到她身上,自己和衣躺下,虽是夏日里,但是这山确实荫得很,白天都热不起来,夜里就更有些凉意,因为有一股风从山裂口直吹进来。
褒若知道夜里安静,左右的帐篷离得又近,一男一女的一个帐篷本就引人遐思,要是再发出什么声音,那可就是引天下之水而难以自清了,只得闷声不吭地与他反抗到底,最后当然以失败告终,被压在他身边,知道再说也无用,便把外衣拉过来隔在他和自己中间:“不许过来!”
恶狠狠地背过身子睡自己的,明厚载也不惹她,难得再度同床共枕已经是心愿,不必太过逼紧,猫虽然看似柔弱,惹急了也抓人的。见褒若闭上眼睛,半坐起身吹熄了琉璃灯,帐篷里一片漆黑,褒若一早开始赶路,这时已经很有些倦意,一着枕便觉得四肢重如缚铁,很快沉沉睡去,出乎意外地竟然没有因忧烦而难以入睡。
明厚载在黑暗中听着身边娇小的身影发出的呼吸声越来越缓慢,渐渐化为一种绵长而平缓的鼻息声,这才将身子移近她,把她包围在自己的怀里,满足地合上了双眼,他盼望这一刻不知盼了多久,这一天总算又来到,只觉得从内心最深处,从每一个毛孔都发出一种懒洋洋的叹息,这个小小的身子圆了他缺失的情感。
帐篷里渐渐无声,呼吸之气融合为一体,化作一种清长的余韵。
一阵阵莺啼鸟语从山林间冲破帐篷的阻碍,婉转而温柔地传入帐篷中的人耳中,褒若被这一阵天籁唤醒,愉快地闭着眼睛享受这一种美丽悦耳的催起声,“滴呖呖,滴呖呖!”反舌鸟娇滴滴的声音与偶尔穿插进来的不知名的鸟儿的彼此呼唤声此起彼伏地凑响着二重音符,褒若听得入神,突然鼻中又闻到了一种香气,耸了耸鼻子,似是烤肉味,奇怪,王府里居然一大早烤肉?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眼前灰蓝的帐篷映入眼里,大吃一惊,褒若一骨碌坐起来,思绪慢慢倒转,这才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刚刚欢快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云大哥有造假钱的嫌疑,而她又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这是怎么样的一天一夜啊!
烦恼地抓抓头,帘子一掀,一缕灿烂阳光照进帐篷,明厚载背对阳光,弯腰看着她:“醒了?出来吃点东西吧。”
褒若钻出帐篷,迎面而来的清新空气与混合着山林独特光线的阳光让她暂时开朗了些,明厚载指了指一丛灌木丛后用黑布围起的角落:“要不要解决?”
褒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明厚载道:“解手。”
褒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头也不抬就要往那儿冲,冲到一半,悻悻然折回来,从明厚载摊开的手上抢过一叠纸,掉头又跑。
明厚载的笑意越来越深,几名下属互相使了个眼色,许久没有见到掌舵这般神色,这一年来,掌舵最经常的神色就是阴森森地,不见一丝笑意,就是笑也是皮笑肉不笑,大家同时都松了口气,上头心情好,下面就好过。
虽是野营,但是由于负责接待的属下早就有了充足的准备,一大早的烤了不少野鸭野鸡野兔,有一名烧烤手段甚高,在肉上还涂了不少蜂蜜烤酱,直把褒若馋得口水一阵阵地往下咽,生怕一不小心口水背叛了她的形象。
“吃吧。”明厚载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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