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毒妻 作者:青青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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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就是三两银子,她原来一两银子的月俸连一个大丫头的月例都不到,韩氏想要糟践自己不成了,想必心中定是愤愤不平呢。
如今有了这些银子,再加上自己做的脂粉在外头换的银钱,打点起人来,也可以阔绰不少。
白蕊有些惊讶地看了眼西凉茉,随即嘟哝道:“也是,都是狗仗人势的,等小姐嫁个好人家,看她们还敢这样子,小姐你以前要有如今的机灵三分,也不会被欺负的那么惨。”
西凉茉莫测地笑笑,只翻开那钿螺小首饰盒子,里面是一套银点翠的头面,并一套镀金银底的钗环镯子,也都还精致,虽比不得西凉丹她们头上一根东珠发簪的价值,却也是她首饰里最好的了。
“小姐,后日爵爷要在正花厅宴请虞候和韩家二公子呢,让奴婢和白嬷嬷伺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白蕊喜不自胜地看着那套头面和首饰,她从来就没有在小姐这里见过这么好的首饰,难得韩二夫人开恩呢!
西凉茉正拿着一对镀金绞丝银镯子,忽然对白蕊笑道:“对了,昨儿霜姐儿身边的黄玉悄悄过来了坐了半盏茶,说是霜姐儿要打发她出去嫁人了,你从我的月例银子里取二两出来并这对镯子悄悄给她送过去,就当是我给她添妆了。”
“小姐,这是你的首饰里最精致的,不如送些我们做的玉容粉?”白蕊看着那堆镯子,心中到底不舍得。
西凉茉无奈,点点她的笨丫头的脑门:“你是想要让人说黄玉勾结你家小姐,就把玉容粉送去吧,这点首饰就舍不得了,真是个没眼力的小财迷!”
镀金绞丝银镯是常见的首饰,好看贵气又不算太贵重,得脸的大丫鬟们都喜欢戴,而玉容粉就不同了,那是她新做的脂粉,独她这里有。
白蕊摸摸自己的额头,这才恍然大悟,随后不好意思地笑笑:“人家是穷怕了嘛。”
……
三日后入夜,正是十五月圆之日,明月如玉盘,照得靖国公府邸一派明朗,更显热闹。
今日其中两位很可能就是未来姑爷的就上门来做客了,自然少不得要开桌好席。
只是这席上,有可能成为未来翁婿的几人年龄差异,实在有点看不出谁是老丈人,谁是女婿。
靖国公年轻时候也是朝内著名的玉面将军,又出身西凉这个百年士族,虽时常征战沙场,却反而因此不显老态,让他愈显身材修挺,杀伐内敛沉淀成一种令人敬畏的儒将大气。
韩二公子也继承了韩家女子的好相貌,文质彬彬,生得极是俊秀。
但虞候却……
“一副痴肥的模样,眼袋深深,一看便是纵欲过度,命不久矣呢。”隔着一道屏风便是女眷的席位,西凉霜一脸鄙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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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六章 西凉霜的毒计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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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痴肥的模样,眼袋深深,一看便是纵欲过度,命不久矣呢。”隔着一道屏风便是女眷的席位,西凉霜一脸鄙夷地道。
西凉月笑嘻嘻地看着西凉茉接口:“那不正好,听说虞候也就两个儿子,虽然正经事上无所作为,但却是很有钱呢,茉姐儿嫁了过去,可要过好日了!”
她虽然没到十四,却因颇得韩二夫人喜爱,被准许来做陪席。
西凉丹懒洋洋地冷嗤一声,只瞥了眼西凉茉,暗自考虑如果这丫头嫁人了,她还要在德小王爷面前多露面,谁来伺候她的胭脂香粉和打扮,怎么才不让西凉茉先于自己嫁了。
几姐妹一通冷嘲热讽,席上的其他人也不敢说话,倒是正主儿西凉茉,对西凉霜等人的刻薄话语,一脸听不见,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让一旁冷眼旁观的西凉仙微微眯起眼,观察起了她。
宴席到了半散,西凉茉便道要出去洗洗手,片刻后,西凉月也道她也要去。
“茉姐儿,韩二公子请你到后院竹林一叙,二公子有话与您说呢。”一个面生的小丫鬟对着刚从恭房里出来的西凉茉恭恭敬敬地道。
“哦?”西凉茉闻言,看了那小丫头半晌,露出似笑非笑的样子:“知道了。”抬脚带着白蕊往后院而去。
她刚刚离开,一边的长廊便闪出西凉月的身影,她娇白的小脸上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又打发自己身边一个小丫鬟赶紧往宴席那边去。
过了一刻钟,西凉月回到席上对着西凉霜比了手势,便见西凉霜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她毫不犹豫地起身对着众人福了福道是有酒了,去散散热意。
西凉霜出了正花厅,她身边伺候的黄香便一溜小跑上来附在西凉霜耳边道:“三小姐,茉姐儿已经去了竹林那里,奴婢让黄玉看着呢,说是有男子的声音和二小姐的声音,看来虞侯爷已经得手了呢,要不要现在引人过去?”
西凉霜便冷笑:“嗯,再等半刻钟,最好生米成了熟饭,让那小贱人永不得翻身!”
聘则为妻,奔则妾,婚前就和男子厮混失贞,西凉茉注定只能在府邸众人的厌弃中嫁给虞侯做个妾,就凭借她那身子,过去没几日就要被那八房妾氏给吃得骨头都不剩。
黄香连忙附和:“奴婢已经看见韩二公子出来往碧波亭去了……。”
西凉霜面上浮起一丝羞涩,低声问:“看来二表哥已经接到我的书信了,等会你就带韩二夫人和姐妹们一起过去,我可不希望这桩婚事再有什么变化!”
虽然未婚男女私下见面不合礼数,但只说是表兄妹一同去放荷花灯,也算不得私会,只要两人情投意合的样子能被夫人和姨娘看见,这事也就差不多定了,毕竟她可是女儿家。
这一箭双雕之计,可是她和西凉月想好久才想出来的。
不一会便到了荷塘边,西凉霜的身影悄悄地走到挂着白色幔帐的亭子边,犹豫了一会,还是抬步而上,一脸羞涩地撩开了幔帐:“二表哥……。”
话音未落,却被一双大手猛地一揽,就落入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表妹,可想死我了。”
幔帐遮掉了几乎所有的光,一片昏暗中,西凉霜先是一僵,随即羞不可耐地伸出手去推拒:“二表哥……二表哥,礼不可废,我们不是说好放荷花灯的吗?”
二表哥怎么如此猴急呢,莫非如姨娘说的,男子都是如此?
“哎呀,表妹,你迟早都是我的人,都要订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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