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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道(H) 作者:除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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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久抽出,把钟不谅翻了过来,叫他双手提着自己的膝窝,从正面插入进去。如此钟不谅得以全神贯注地观察师父情爱时的表情。

    钟久游刃有余地插他,神情不似往日淡漠,但亦不如他迷乱。

    钟不谅目不转睛地看着师父的脸,这次只须臾就到了。

    射精之时他皱着眉头,看着师父睁圆了眼睛。钟久身下的动作停下,伸手放在他的脸侧,柔声道:“怎么这幅表情,好像我把你欺负得多惨。”

    钟不谅摇摇头,侧头吻上师父的手。

    钟久将拇指放在他唇上摩挲两下,而后按入到他口腔中。钟不谅吮住师父的拇指,身下也挺着腰缩动起来。

    被他夹得舒服,钟久又继续干他。

    这次做得比以往都久。钟不谅热情主动,钟久也愿在他身上多耗些时候,逗他说些不知耻的话。事后钟久又带徒弟到温泉中清洗,钟不谅昏沉无力,还要帮师父擦背,就要睡着过去。

    钟久道:“往后就要像这样,多讲话。”

    午膳后钟久一边品茶一边同钟不谅下棋,钟不谅不敢屁股着板凳,跪在椅子上端坐着,捏着棋子隆重地思索,认真的模样非常可爱。

    随着落子,钟不谅说:“我这局大概是输了。”

    钟久随意下了,往棋盘上一瞟,才十几目哪就定输赢了。

    下了几手,钟不谅又说:“我大概是真的输了。”

    “看不明白师父的意图,下在这里试探一下。”

    “糟了,刚刚果真下错了。”

    钟久不回他,他仍旧自顾自说个不停。

    “这片边角被逼死了,不过师父若是叫吃,我便还有一条生路。”

    钟久将棋子摆在钟不谅所说的位置,钟不谅抓住机会聚精会神苦战一番,还是被封死了一片。

    “这样下去,这盘要输十几目。”

    一盘玩了,钟不谅算了算,道:“没想到输了二十七目,师父杀起我来真是毫不留情。”

    钟久说他:“下棋的时候就不必这么多言了。”

    他在看向钟不谅,见他嘴角上扬,眼睛闪亮,冲着他狡黠一笑。

    钟久也受到感染,不知不觉就笑了起来。

    第十三章

    一个月后乔子落他娘来接他走,朱玲和一个小娃在山门抱在一起号哭了好一阵,感情深得好似亲姐弟。

    见她哭得伤心,钟久安慰她道:“无妨,你若是喜欢,为师过些日子就把他要来,给你当童养媳。”

    朱玲这才止了哭,打着嗝说:“真的?”

    这话被抱着乔子落下山的乔英听见了,回首冲朱家的小姑娘一笑,说:“真的。”

    朱玲这才喜笑颜开。

    乔子落走后,筱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师徒两人相处平淡,筱山落了初雪,钟不谅的生辰也近了。钟久命人张罗着大办,筱山上一时热闹了起来。恰是此时,山中来了几名不速之客。

    钟久不见,请人下山。

    来人直接闯了宅院。

    师徒二人正在饮茶下棋。

    来人带了两个侍从,他衣着华贵,长相英俊但脸上有一条刀疤。

    “我是来带不谅走的。”

    “不谅。”钟久眼都没抬,道。

    钟不谅看向那人,说:“我只跟在师父身边,不会走到哪里去。”

    “不谅,你可知你的身份和责任?钟久,你为何不与他说?”

    钟久说:“是他不想听。你可以与他说,看他是否跟你走。”

    来人遣了侍从去外面守着,站在师徒二人面前把前缘往事都给钟不谅讲了一遍。

    钟不谅听了之后愣住了,钟久观察着他的表情。

    钟不谅很快反应过来,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是钟不谅,是师父的徒弟,不是别的什么人。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钟久微一笑,对那人说:“你听到了,请吧。”

    “钟不谅,你是想跟我走也得走,不想也得跟我走。”说着他便伸手扯住钟不谅的手腕。

    钟不谅手腕一转,将那人的手挡开了。

    棋子乱了,他又按照记忆中的摆好。

    那人见状动了怒,与钟不谅动起手来。

    钟不谅与他过了十几招,竟有落败之势。恰在此时,一颗黑子横空飞来,击在那人脖颈上。那人动作一滞,被钟不谅一掌拍在胸口。

    “你走吧。”钟不谅说。

    那人怒目冲向钟久,大吼:“你竟阻我!你自收养他,便该知道会有这样一天。”

    “钟不谅愿留在我身边,不想理会那些凡世是非,你不能强求于他。我也不会放他走。”

    “就是拆了你筱山,我也会带他走。看在我们多年情分,钟久,我不想逼你到那一步。”

    钟久手中的茶杯嘭地被捏碎,钟久站起来,凶狠地看向那人,道:“谁若是想要带不谅走,来一人我杀一人,来一千杀一千。没有情分,没有差别。”

    “好,钟久,好你个钟久。”那人被震慑得退后两步。“你等着罢。”说罢他转身就走。

    见人走了,钟不谅去收拾残局,翻开师父的手,见手掌已被瓷片刺破几处,血滴了下来。

    心疼盖过刚刚那一刻的欣喜,钟不谅打了水为他清洗,仔细挑出碎片,又涂了药,拿布包了。

    过后钟不谅问:“师父,那人……还会再来的吧?”

    “不必操心,一个徒弟我还是保得住的。我早知会有这一日,以提前做了准备。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了,不要为这些事扰了心情。”

    “是。”

    到了钟不谅的生日,自打一早就张灯结彩,放了鞭炮,山中人分别来与钟不谅贺寿。钟不谅本是有些忐忑,但是站在师父身边,便也一一应付了。钟久的友人有的亲身前来,有的差人送了贺礼来,一时间筱山门庭若市,比钟久自己的生辰都要热闹。

    中午便开始摆宴,请了乐手在旁助兴。

    钟久举了杯,道:“今日起不谅已二十有二,我先敬一杯。”

    钟不谅也站起来举了杯,仰头喝了。将将咽下,喉咙正烧得难受,钟不谅突然被师父捏住下巴。

    他微张开嘴,看向师父。

    钟久见他那唇红得娇艳,轻声唤了他的名字,然后低下头来,在他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钟不谅又被定了身,身边也都寂静了。

    钟久伸出舌头来,在钟不谅嘴唇上舔了一道,而后说:“入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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