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娘亲被抢了 作者:沼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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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着小脚为这两人撑伞。
这一幕,落入容恒眼中,忽然间他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资格去跟夏桀竞争什么,夏桀纵使有千般的不是,但是他手里握着一个重要武器,那就是孩子!
夏桀弯下腰,将若薇打横抱起来走向房间。
果果一个人撑着伞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不经意的回头看见雨中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果果歪了歪脑袋,反身撤回。
容恒双眼一直盯着地面,水洼里倒影了一个影子,他连忙抬头。
果果对他扬起一抹喜洋洋的笑脸:“叔叔!”
容恒邪笑了一下:“你怎么不去陪你娘亲?”
“不用了,父王总说我拖他的后腿!”果果耸耸肩,将手里的伞递给他:“你拿着吧!”
容恒鬼使神差的接过,却见底下的小人甩了甩手腕:“你真是个大好人,我的手酸死了!”
容恒哑然笑起来。
“叔叔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你有小孩么?”
“没有!”他宠幸妃子都不会让她们生下孩子的。
“那真是太遗憾了,如果你有女儿,一定会很漂亮!”果果语气惋惜并且无限憧憬道。
容恒眯起眼睛,逼视着眼前这个小鬼:“有女儿又怎么样?”
“如果叔叔你有女儿,等她长大了,我就册封她为王妃!”
容恒脸孔瞬间扭曲,你爹抢了我的女人,你小子还想抢我的女儿!
“喂,叔叔,如果你有女儿记得告诉我啊!”果果圈着手朝容恒的背影大喊。
容恒大步流星,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呆了!
回到宫殿内,夏桀大步跨进内室,将她的湿衣服换下来,然后用被子抱紧她。
很少去照顾人,夏桀的手法有些笨拙,抱紧了,生怕她喘不过气,抱松了又怕她生病,一会松,一会紧。
“我去给弄点姜汤来!”
若薇小脸依旧苍白,眼神透着迷茫与伤痛,找不到焦距……夏桀端着刚煮好的姜汤走进来,递到唇边,声音轻柔:“若薇,喝了它,要不然会生病的!”
若薇低头喝了一口,夏桀又将碗像上倾倒了一些,就这样,若薇乖乖的喝完了姜汤,喝完之后,若薇还是觉得很冷,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夏桀轻轻触摸着她冰凉的小脸。伸手握住她的手,感受那股从身体里传出来的冰冷:“你需要好好休息了!”
若薇抬起头,声音带着哽咽,更带着一丝祈求:“陪我一会,就一会!”
他怎么会不陪她呢?夏桀叹口气,将她拥入怀中,接下来,两人再也没有言语,她就这么靠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休息,而夏桀始终没有松开她,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这难得的平静与亲密,他们都不想去打破。
夜更深了,外面雨点急促,若薇终于在他怀里安心的睡下了,夏桀小心翼翼的松开她,帮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手指怜悯的抚摸着她依旧苍白的小脸,眼眸凝视着睡梦中的小脸,见她星眸紧闭,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夏桀轻轻伸手为她抹去。
他低低的声音在宫殿内响起。
“原来看见你哭,比人拿刀子凌迟我还痛苦!”真想她能像小时候那样,什么都不在乎,没心没肺的活着,外面的血雨腥风都由他一人独挡,她只管无忧无虑的快乐一生就好!
夏桀俯下身体,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一个吻。
然后站起来朝外走去!
小公主终究要长大的!
外面容恒斜倚在一根廊柱上,见到夏桀出来,他起先很诧异,可随后却愤怒了:“你怎么可以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夏桀孤傲的睨视了他一眼:“她睡了!”
“哦!”得到答案,容恒轻轻舒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未来的几天大家都在商讨到底谁做圣皇。
狻猊卧在若薇身边,不停的用爪子玩她的手,若薇呆坐一旁,难得一次有反应,狻猊就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白泽过来看她,跟她说了很多,但是他这个人并不怎么会说话,最后若薇只好求他不要再说了,再说她还得哭一回。
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她是懂得,每个人的寿命都有限,不可能真的活到一百岁啊!
若薇轻轻摸了摸狻猊的头:“不要挠我了,我已经没事了!”
回想夏桀抱着她回去的那一晚,他什么都没有做,帮她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之后便一直抱着她。
其实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想清楚了!师傅归天确实对她打击很大,但更表明一件事,努力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
那晚,她紧紧的抱着夏桀的脖子,喃喃自语:“不要离开我!”
原来她是那么的脆弱。
若薇长长的舒口气,捧着狻猊的脑袋一字一句道:“记住,敢离开我半步,我要你好看!”
狻猊先是一愣,随后一个饿狼扑羊将她扑倒在床上,兴奋的舔着她那泪痕斑斓的小脸。
又是新的一天。
天机算说师傅是作古归去的,尸体根本找不到,唯一留下的东西就是一件金丝盘龙软甲,刀枪不入,说是送给她的,拿天机算的话来说,你一直喜欢惹是生非,你师傅怕你万一惹到强手,穿着这件刀枪不入的金丝软甲,可以保住性命。
当时若薇就又有种大哭一顿的感觉,搞得师傅临死前还挂念着她会不会被人捅死!
天机算一再要求她穿着,一刻也不许脱下来,好像她不穿,师傅就死不瞑目一样!若薇恭敬不如从命的穿上这件跟坎肩一样的软甲。
圣宫的早晨总是生机勃勃,除却围绕在不远处的蚊香盘建筑不说,圣宫真的很漂亮呢!
若薇站在夕阳下,望着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是大辽!
段微,你知道师傅死了么!
大辽,皇宫!
整个大辽都被大雪覆盖着,乌黑的宫殿瓦片成了这里唯一的颜色,段在站在大辽的千层塔的最顶端,俯视着脚下连绵起伏的雪白。
羊油灯在他头顶点燃,兹兹作响,段微手里提着一只酒壶,就这寒风独自饮酒。
他是从来不喝酒的,可如今,他却忍不住想喝个烂醉!
风雪连城,塔顶的羊油灯忽明忽暗,火苗在透明的灯罩内疯狂的舞动,像极了他内心的狂躁!
在他脚下已经躺了七八个空了的酒瓶。
恍惚间,他想起若薇,那时,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大辽的日出了。
那一天很神奇,若薇等了一夜,终于等到日出,迫不及待的说给他听,可惜用词实在粗糙,正欲要走,她却拉住他的手腕伸向一片阳光中!
他的掌心完全的敞开,接受着大地阳光的洗礼。
那一刻,他仿佛看见若薇站在阳光下冲他神秘的笑着,她的眼睛在绚丽的光柱下那般璀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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