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作者:涵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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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平原的大男子主义有点往外冒。想立即抱住她,碍于车内还有他人。看到蓝子落难过的样子,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挣扎中,唯独坐得端正了些,“那个,”他对司机说,“回去。”
蓝子落终于呻吟一声,吐了出来。
良久,三个人面面相觑。
项平原才发现自己抱住了她,手足无措紧张了一头汗,并且兜着自己的衬衫放在她嘴边。
这些动作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
蓝子落到底只是干呕,没吐出来。舒服了一些,顺势趴进他怀里。
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贴合。披头散发的样子,少了高贵的气势,格外娇小而惹人怜爱。
车子发动了。
项平原的全世界便都在他怀中了。
一边紧张。一边快乐。
没忍住,低头吻了吻她。脸颊凉凉的,香香的。项平原便把自己一张很烫的脸贴在她脸上。
脑子里像塞了秋天的稻谷,又沉又香。
忍不住的偶尔偏头,就吻了一路。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结束--涵宇
十六、相爱容易
重新回到了昔日的住宅。
已经完全变成项平原的风格。客厅的豪华大地毯已经被撤走,露出了木地板,现在已经变得斑驳,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以及文理。事实上,蓝子落仿佛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它。
尔后她才想起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有女主人的。
这个词听上去还真不怎么让人舒服。
只是她作为他孩子的母亲,仿佛也具备了资格去不舒服。
项平原这个粗人还未揣测到她的心思,只紧张的搓搓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乎不知道该怎样妥善安置。
蓝子落低着头,还没有迈步,男人重新把她拥进怀里,轻轻地,把头贴近自己胸口。
蓝子落不知道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还是面前这个男人的感知力突然敏锐了。
她最近变得悲春伤秋,被自己种种莫名其妙的心思折磨。常常要想到年少时他搀住她的那一刻,又想到自己到处借钱替父亲还债的情景,当然最深刻的还是与项平原的重逢,就在这庭院里,摔进他布置好的怀抱,然后有一天被他的钱甩在脸上,那种酸痛无奈无泪无语的情境。
两个人一直无语。蓝子落走去浴室,把自己泡在热水里。
直到全身变成粉红,才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腹部已经开始微微的凸起,然而不仔细看,却仿佛什么都没有。
她把双手放上去,没有感觉到什么。
为何它这般的安静,安静到让人为难。
穿了睡袍,却不想走出去。犹豫中打开门,听到项平原正在讲电话,声音温和,语气亲密,带着笑意。
她只听到一个词。贺兰。就再也听不到其他任何。
垂着头站在那里。长发湿润,滴滴答答落在脚边。
男人拿着电话,侧身发现了她。开始往这边走。
蓝子落下意识就想关门。毛茸茸的粗壮手臂已经伸进来。已经有了经验,知道他总会有这般的动作来阻止她,所有也并未大力去关,轻轻的碰到他手臂上。
项平原一手还捏着电话凑在耳边,另一只手已经握住她肩膀。
“先这样。回头再说。”他对电话里的人笑道。然后把手机放去了洗手盆上。
“洗好了?”他的温柔语气消失殆尽。一边问一边靠近。
“好香。”他的气息在她耳边煽动,一条长腿放去她双腿之间,然后贴的更近。
蓝子落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
仰头看着他,一条大毛巾轻轻覆下来。
大手隔着毛巾轻轻揉她的长发。身体却愈靠愈紧。
蓝子落抓着他那薄薄的紧身背心,开始发抖。毛巾除去,男人盯着她绯红的脸。然后把黑色背心也除去了,手臂一扬,精/壮/xing/感。
被轻轻拥住,长腿更往里一些,蓝子落呼吸急促,头已经开始发晕。
男人的一只手贴住她后腰,把她轻轻往前带,尔后热切的吻覆上来。
唇齿交缠,愈加激烈愈加觉得不够,总还想要更深/入,似乎最深处有着更深重的甜。无法思考,只想得到,摒弃了其他一切,先得到再说。
蓝子落叫了出来。难以克制。声音沙沙的,柔而动听。
她想要。
男人反而停下来,盯住她。
蓝子落的手早已在不知何时,抚在他胸口。
项平原抓住她手,一路下滑,盯着她。深重的呼吸,随着她手的移动,深深浅浅。
停顿在皮带处。
他继续盯着,盯到她脸着火一般的烫。直到她动手解开皮带。
项平原不想再等。拨开她的睡袍,抓住她一条腿贴在他腰间,轻轻向上托起她,靠住墙壁,挺身进入。
动作无比轻柔,恰当而深入。
蓝子落攀住他肩膀,随他的动作而呻/吟。
脑海里绽放了烟花,急切的想要攀升到某个高度,咬住他肩膀,无声的催促。
项平原在这个时候只觉得自己要疯掉,要疯狂的爆炸。
想要得到。想要纾解。
捏住她脖子,重重吻上来,呼吸相对,近乎撕咬,总还觉得不够,总还想要更多更多。直到无法控制,接近临界,他贴紧她唇,“来了。”
热烫迸裂,海啸般狂涌。
女人叫出来,叫得他满足而激荡。
如此淋漓尽致,美妙如天堂似地狱。
趴在他怀里。西风微凉,忘却世事。只图东床朱阁,一晌贪欢。交由了心地神魂,握不住情似流沙。
“把孩子生下来。”男人说,“这是你欠了我的。”
蓝子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疲累委屈,还有略略的生气。
“我死了,你和它都得趴在我的坟头上哭。”男人最后说。
蓝子落心里一恸,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放到自己汗湿的脸庞,“蓝子落,我项平原认命,你也得认。就算你是宫殿里的女王,也注定是我儿子的娘。我要负责。你也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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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得并不好。
因为枕在项平原的臂弯里。从未尝试这样入睡,自然也睡不着。他似乎是睡得很好,轻轻打着酣。鼾声起起伏伏,她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翻身时候,男人停止鼾声,忽然睁开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她,蓝子落躺在他臂弯里,略略惊恐的仰望着。他却再无反应,很快闭上眼睛,鼾声重新响起。
蓝子落松一口气。想他只是偶然梦醒。
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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