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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反派攻略 作者:乙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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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边观望的凌一尧:“……”突然感觉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了呢,心情好舒畅。

    在她面对梅沐兰无语凝噎,千回百转的时候,场景掉了个头,看上去居然这么可乐。或许她今天可以打电话,给江南小镇的负责人,让他安排这个小保安升职呢。

    梅沐兰木然着一张脸开车进入车库,直到她走出车库,到了别墅庭院的时候,那个保安才放心的离开了。

    梅沐兰:“……”这种说不出的艹蛋感觉是怎么回事?可以打电话,给江南小镇的负责人投诉换人吗?

    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已经住在了凌一尧的隔壁,等到晚上的时候,就带着邻居爱心甜点,过去假骚/扰(真勾/引)一下,未来的邻居好了。

    这么想着,梅沐兰原地满血复活,精神抖擞的拿钥匙开门了。

    凌一尧:“突然感觉好冷,天气降温了?现在刚三月份啊,奇怪。”

    夜晚降临,梅沐兰套上一件轻薄风衣,端着一盘小蛋糕,走到了凌一尧的别墅门口,她整了整脸上的表情,确保自己的脸部肌肉,可以完美的演绎自己的心情之后,她有规律的敲了敲门,九浅一深,然后门开了,穿着短款衬衫,灰色牛仔裤的凌一尧,打开了房门,脸上的表情,诉说着:你终于还是来了。

    有几分意味深长,看破红尘的意味。

    梅沐兰立刻表现出自己的怔愣,震惊,震喜,然后矜持含笑,她说道:“……喂,别走啊。”你还没看到我的表情啊,白演了。

    凌一尧在开门的那一刻,就转身走了,留下门口凄凉的梅沐兰瑟瑟发抖。

    凌一尧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道:“把门关了,过来坐。”

    梅沐兰立刻狗腿的关门,扑……了上去。

    凌一尧望着她,眯起眼睛,有那么股子危险的意味,她语速缓慢而深刻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坐在,我的腿上。”

    没错,现在的情况,就是梅沐兰毫不拖泥带水的,扑到了凌一尧的身上,大腿压在了她的大腿上,两人胸抵着胸,鼻梁抵着鼻梁。

    梅沐兰一脸娇羞的捂脸,道:“哎呀,讨厌啦,明明是你自己说的,要人家坐过来啊,于是,人家就坐过来了嘛。”

    凌一尧:“……”

    凌一尧单手拎起梅沐兰,在对方还在幻想各种play的时候,打开房门,一把把她丢了出去。

    梅沐兰:“……”这个太凶残了吧。

    于是梅沐兰当晚在微博上写到:我家女神有点小傲娇,有点小暴力,把人家折腾的大汗淋漓,人家现在浑身都在疼了呢。

    她很期待未来有一天,凌一尧看到这条微博时候的表情,一定很带感。

    接下来的时间里,每天都重复着梅沐兰到凌一尧家去,然后五分钟不到,又被凌一尧单手丢出来,接着她再去凌一尧家里,然后再被丢出来。

    日子过得非常甜蜜,必须点赞。

    然后在一天下午,正打算把自己洗白白,脑部各种play的梅沐兰,接到了s小姐的电话。

    ...

    ☆、第24章 娱乐圈*性冷淡影后(十一)

    梅沐兰挂断电话之后,就打开了网页,搜索《倾城绝恋》这部小说。

    剧情之中提到过,白洁莹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在出演了这部颇具争议性的电影之后,立刻就火遍了半边天。

    而刚才s小姐打来的电话,通知她明天去凌氏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剧组面试。

    这和她的打算不谋而合,于是她现在,就打开了网页书页,仔细的将这部,描写女同性恋题材的小说《倾城绝恋》看一遍。

    《倾城绝恋》这部小说的故事背景,设定在民国初期;故事发生地点,在一个古老的水乡城市——杭州;故事的主人公,是当地军阀箫声宴次子的夫人。

    该少帅夫人,与丈夫同是军阀二代,出身高贵。是西南地区军阀凌叶重的第九个女儿,也是凌叶重十八个女儿之中,唯一的嫡女。地位较之其他姐妹,要高得多。

    萧凌两家虽然出于利益联姻,但这对新婚夫妇,到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而少帅夫人的丈夫,是箫声宴的次子,长得潇洒倜傥,打仗英武不凡,各个方面来看,都是一个绝好的人。

    但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自然也有个缺点,那就是他好色且喜好虐待伴侣。

    萧二少的这点爱好,对于当时的社会来说,无伤大雅。

    而他在面对这个名门出身的少帅夫人时,出于情面和理法,他也不好对她下手。

    故而就冷落了这位夫人,常年在外面包养戏子和妓子,这让夫人对他冷了心。

    故事的开篇,就是坐在雕花木凳上的夫人,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古装,一脸木然的任由丫鬟梳妆。

    耳边听着丫鬟对萧二少行踪的汇报,像是“少爷今儿又去喝酒了”、“少爷今儿又玩出了人命”、“少爷今儿又一掷千金,就为了一个‘玩意’”……

    夫人看着铜镜里的倒影,那里面如花似玉的美人,如今心中却干枯的如同半百老妇。

    她找不到生活的热情,眼中没有世界的倒影,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在一座看不见的牢笼里。

    花一样的年纪,生生的被这封建的社会,折磨了消了生机。

    而就在这样三年如一日的清晨,丫鬟提到了一个女子,一个很得自己的夫君爱怜的美人,一个出身不干净的唱戏戏子。

    她轻笑着听完热闹,道:“为君妻者,不妒不忌,方为正道。勿怪夫君多情,他那儿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且让他去罢,总不过是个玩意罢了。他若心喜,便是纳进府里,旁人也说不得半点不是。好了,时辰差不离了,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走罢。”

    而这位夫人口中的‘玩意’,就是故事中的另一外女主,也就是与夫人纠缠终生的爱人。

    故事转了一个视角,在闹市市区吵闹的戏台后面,一个穿着大红戏服的女子,此时拿着黑色的墨笔,为自己描着狭长的眼线。

    她身侧的戏班班主,同样嘀嘀咕咕的和她说道,最近这一位出手大方的年轻男人的情况。

    她毫不在意的听着,手下行云流水的着妆,在听到班主提到男人的夫人时,女人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情绪。

    只见她浅笑道:“这样深宅大院的女人,最是无趣,听着您的意思,这位少帅夫人来头不小啊。但即便她是天皇老子的女儿又如何,终不过是男人拿捏在手里玩的玩物罢了。同是女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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