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 作者:傅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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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烈拉着张砚砚在沙发上做了下来,一片温馨,小两口经过吃醋疑云,现在特别的甜蜜。
“嗯,胃还好么,喝酒了没有?”
“没有喝,没有喝多少……”
“我不是说过,不要喝酒么?”听到沉烈又是喝了酒,张砚砚眉心一拧,摆出教训的姿势,“你不会是空腹喝酒吧……”
“……我吃了一个梨子……”
“你……算了……”张砚砚隐隐有点头疼,其实沉烈就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真是好奇,他是怎么健康长大的。
“我熬了汤,喝点吧。”张砚砚一边说着,一边给沉烈倒了一小碗,递给他,沉烈不知道是心情好,还是理亏,乖乖的接过碗。
或许是沉烈听话的样子让人满意,张砚砚才是点点头:“对了,什么时候结束啊……那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不是说能推就推么?”
听到张砚砚的话,沉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张砚砚,好久才是说道:“还是那句话,以后,这种场合你不准过来了……”
“我……”张砚砚怎么能说,自己是想看看应酬的沉烈是什么样子,顺便对这个传说中的销金窟,有那么些好奇吧,总总原因下,才促使了良家妇女闯红门啊。
“好了,不来就不来……不过我真是好奇了,以前你能推就推的,这次到底是什么重要人物来了……”
沉烈放下碗,不知道是冷笑了一声,还是怎么了,反正张砚砚浑身都是一冷。
“没什么,只是连云市的市委书记来了。”
“啊……”张砚砚惊讶,“那不是你的顶头上司……叫什么来着……”
张砚砚摸着脑袋,好像很熟悉的名字,也好像年龄不大啊……
见到张砚砚苦恼的样子,沉烈瘪瘪嘴,直接的帮张砚砚解决了烦恼。
“王利。”
“哦……对了!是叫这个名字……”直到沉烈这么一说,张砚砚也觉得自己好像想起来了。记忆中,连云市的市政府有两朵花啊,一是市委书记王利,一是市委秘书长沉烈,依稀记得两人都是长相不凡,年轻有为的人啊。
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个想法的印象,张砚砚拉着沉烈的手,有点谄媚。
“喂,我还没见过真人呢。”
沉烈兴致缺缺,“见他干什么?”
张砚砚嘟囔了一声,“好奇嘛,电视上看很儒雅的一个人。”
“哼,心狠手辣的时候你没看到!”沉烈冷笑一声,最后拍了拍张砚砚的脑袋,“我可先给你说清楚,最好离这个王利远远的……有件事情,你必须知道,他老爸是青云省的省长……”
“不是比咱爸官要小?”张砚砚纳闷,看沉烈这个样子,似乎是有点忌惮他啊。
“哼……面上是这么说,但是私下都不知道了……反正你听话,乖乖的,以后尽量少出现在这些人面前……”
“哦。”张砚砚看沉烈的样子,隐隐也知道了一些什么。于是点了点头,试探着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嗯,我叫张允送你回去。”
“不用了……”
张砚砚想拒绝,但是沉烈已经眯着眼睛,危险的逼过来,“听话,乖,回去……在床上等我。”
“……”
靠!要不要这么下流啊,沉市长!
不过,他既然是这么说了,而且还这么慎重的样子,张砚砚隐隐也明白,他是为了保护她。
最后还是乖乖的跟着张允回去,只是两人还没走,门居然是开了。
那个传说中的两朵金花之一——也就是以前沉烈的上司王利居然出来了,张砚砚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动弹。
倒是王利,这个人年龄三十五六,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见到张砚砚,又是温柔一笑。
并且,还直接的走到了她面前。
“这是弟妹吧?真是漂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沉烈已经来到了张砚砚身边。
“嗯,拙荆先前失礼了……嗯……砚砚,这是王书记……连云市的领导了……”
沉烈这么说,张砚砚也只能冲王利点点头:“你好,王书记……幸会,以前,以前多亏你照顾我们沉烈了……“
张砚砚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倒是王利温柔笑开了。
“弟妹的人漂亮,声音也好听,不过,我倒是觉得弟妹的声音和我以前喜欢的一个播音员的声音,有点类似……”
“哦……”原来,这样的人物也有追星么?张砚砚有点好奇了。
“是啊,是我们连云市音乐之声的主播,好像还很巧,叫燕燕,和弟妹的名字还有点像……”
不是像,就是啊。
张砚砚在听完王利这么会说,瞬间有点自豪,没有想到他们原来的市委书记居然会听她的节目。
她以为他这种人,应该只是听政治方面的事情啊。
不过,这种沾沾自喜在遇到沉烈冷冽的目光下,烟消云散。
她面前这是什么人,怎么会喜欢一个主播,还不知道真名呢?
不过,这个时候,张砚砚也是礼貌的笑了起来,“那正巧……我以前刚好在连云市的音乐台做过呢……”
一看这样聊,就是没完没了。
这个时候,张砚砚的电话忽然是响了。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来电显示,居然是张母。
张砚砚跑到角落去接电话,“妈……”
“死丫头,还不回来,像被人生吞活剥么?”
张砚砚正纳闷,母亲怎么知道这里的,还这么关键的时候给她打电话,抬头对上沉烈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眸,顿时明白。
真是腹黑的男人啊,不过他给了她一个机会,她不顺着梯子往下爬,也太蠢了。
转身,对上王利温柔的眼,张砚砚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妈有点事情,我先过去……”回头,看了一眼沉烈,“那我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沉烈从头到尾都是淡淡,和平素在张砚砚面前的各种卑鄙无耻,倒是很不一样。
或许,这就是沉烈。
他所有显然的情绪,只在家人面前表现出来,而在外面,他就是一潭深深的湖水,谁也看不清楚,猜不透。
脚下步伐有些沉重,张砚砚回头,看了那走廊已经回头,正要开门而入的男人,忽然心中升起一种心疼的滋味。
这个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她恣意妄为的人生,甚至包括沉鱼的,都是这个男人牺牲而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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