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一剑否 作者: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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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舌头撬开毫无防备的双唇和牙齿,探进了湿热的口腔之中,真是…和想象中的一样美味呢。聂青枫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解开江亦然白色衬衣的纽扣,手掌探了进去,抚过胸前的两点殷红时顿了一顿,撑起身看了一眼,伸出舌尖舔了一舔,接着轻轻的吮吸起来,另一只手继续向下解开江亦然下身的束缚。
江亦然感到唇间口腔一阵热度,似乎有什么湿滑的东西在嘴里,迷糊想着难道是谁在喂我喝水么?接着又觉得胸前被人吸住,忍不住从嗓子眼发出沙哑的一声“啊”,待半睁开眼,看到一个宽厚的胸膛俯在自己身上吮吸着,下身此时刚好也被人握住,腿被压着又动弹不得,推也无力推开,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上身被亲吻抚摸的缘故,下身竟在那个男人手中硬了起来。
聂青枫听到江亦然的那声轻呼,感受到手中的事物的反应,再次握紧,轻轻缓缓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起来,嘴唇又一次的吻上江亦然的唇,说道:“舒服么,等会儿会让你更舒服的。别怕,不会让你疼的,乖。”说罢,不等江亦然说什么,便又占领了江亦然口中的温热。
江亦然被吻得七荤八素,觉得身上越来越热,看了一眼觉得周围环境这么好,身上这个男人这么帅,自己也不吃亏,就算是吃亏,唔,现下也恐怕只能吃了这个亏了吧,再加上下身在那人掌中传来一阵阵的快感根本无法拒绝,不受控制地发出羞耻的“呜呜”声。聂青枫听了这个水灵的人儿在自己身下发出的这种声音,更加加快自己的手速一边看着江亦然脸上的反应。
江亦然微微皱眉,似乎有点想要回应这个吻,正在这时忽然一阵地动山摇,紧接着外面远远地传来尖锐的呼喊:“快——出——来!地——震——了!!!”
江亦然吓得狠狠地咬到了聂青枫的舌头,聂青枫吃痛迅速放开了手中的人,看了一眼房顶,竹制的套房在地震面前跟纸糊的一样,这里还是二楼,分分钟塌给你看啊!聂青枫果断起身要走,一回头,看到晕得爬不起来的江亦然,他一咬牙,打横抱起来夺门而出。还好是二楼,这里又是高级套房,楼梯上也没什么人。聂青枫一手挟着浑身无力的江亦然,一手从楼梯上三两下跃下了楼,跑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两人皆是惊魂未定。聂青枫喘着粗气放开了江亦然,瞥了一眼他下身,说:“裤子穿好。”江亦然头还晕着,心却是清醒了的,脸上一热,赶忙拉好拉链,觉得好没面子,小声的说:“还不是你弄的。”
hr大姐从远处殷勤的跑来,把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再加上聂青枫腰间只裹着一条浴巾,她边跑来边大喊道:“聂总——您——没——事儿——吧?!”心想,“江亦然这小子以后恐怕是要飞黄腾达了,不过我好歹是第一时间跑来给二当家的护驾,以后怎么也能说得上话一点吧。”
hr大姐这么想着,这么跑着,心里的算盘这么打着。忽然,在她的面前,眼睁睁的看着,聂氏集团二当家聂青枫,和聂氏集团新进员工江亦然的脚下,凭空出现了一道裂缝,两人都不见了。
这里好死不死正好是录像监控的死角,于是hr大姐成为了聂氏集团二当家失踪案的唯一目击者,以及那名一同消失的、不合规定被录用的员工的录用人,接受警方调查。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新文_(:зゝ∠)_卖萌打滚求支持~
☆、跌下山崖
明明是脚下一道不过几米宽的裂缝,江亦然却觉得自己在不停地下坠不停地下坠,好像从一个很高的山崖上掉下来一般,两耳边全是风声呼啸。心想:“下坠了这么久,完了完了,恐怕都要穿过地壳了吧,不摔死也烫死了,不对,怎么可能不摔死呢?肯定粉身碎骨渣都没了。早知道前几年就好好学习考研,没事出来找什么工作,找工作也就算了,明知道那个大姐不怀好意录用我,还跟着她来度假,度假也就算了,没事喝什么酒?还喝的是不得了的酒劲儿的酒!喝酒也就算了,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男人抱进房了?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就范了……”虽然从来没想过喜欢男人,但是刚才和那个男人……分明感觉还不错……
江亦然下落着,意识渐渐混沌一片,眼前漆黑一片。
忽然听到有一个温柔的男声急切的呼唤他的名字:“亦然,亦然!”
这声音莫名让他觉得内心一片安定,耳边的风声也停止了,身体的不适也消失了,眼前慢慢透出一丝光线。待他想要睁开眼,却被刺眼的光线扎得又闭了眼去,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
这里是哪儿?他居然没死?不管是科学还是常识的角度,按他刚才那么个下坠法儿都是必死的啊!渐渐地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他睁开眼,对着眼前的人,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师父。”
他一张口,竟然是小孩子的声音。似乎有许许多多的记忆开始重叠,又分开来,然后再次在他的脑海中重叠。他开始记起,他叫江亦然,从小无父无母,被师父李道无收留在这无量山派,是师父的第一个弟子,今年有十一二岁了。师父把他抚养长大,日教剑法夜授学业,视如己出。他下面还有个师弟,叫做苏明空,与他一般大,也是师父外出云游捡了回来的,比他晚了一两年入门,此刻正趴在他脚边哭个不停。
“师兄,师…兄…,你吓死我了,呜呜,呜呜你吓死我了师兄,师兄,师兄你千万不要死啊师兄,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呜呜……”床尾一个孩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感觉马上就要肝肠寸断的样子。
江亦然愣了一下,心想:“也不知道自己是穿越了还是做了一个梦,这种被人真切牵挂着的感觉…真好啊。”一边拍着苏明空的背一边说道:“好了好了,明空不要哭了,我不是没事了吗,你看我……咳咳咳咳……”刚想安慰师弟说自己没事了,马上身上传来了一阵剧痛,全身都痛!江亦然低头一看,好嘛,自己正满身血污,刚才还不觉得,这下恐怕是彻底与这具身体融合了,开始疼了起来!
看江亦然疼得脸色发白,李道无忙捏着他的手腕探他的脉象,道:“你从山崖上跌了下来,好在都是外伤,并未伤及根基,只要人醒过来就好。稍后让明空拿些药来我与你敷上,休息些日子便好,远梦他……唉,见你跌下山崖,只觉得是自己没拉到你一把,恨不得也和你一同去了,刚被我拦下,点了穴道现在还在房里昏着。”
远梦?徐远梦?对了,还有个刚过门、哦不,刚入门的三师弟!徐远梦!上个月被师父领回来的,说是故人之子,家中遭变,今年才刚十岁,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没想到啊,竟然还有一个这么牵挂自己的小正太,自己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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