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 作者:赵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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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收敛了力道,她则是趁欲尽兴咬的,小猫儿够狠的。
轻拍一掌肉嘟嘟屁屁,俞殷尚指着肩伤说:“臭丫头,看看你干的好事。”
小猫儿伸脑袋一看,呃……
深深的一圈牙印,轧得皮肉全破,血水迅速浸~湿了深色的衬衣。
抿抿唇,嘴里全是腥锈味。
再看看自个肩头,这伤和那伤真不能比,他的重多了。
本来咬他,除了发泄尖叫的快~感,还有回敬一二的意思,这会儿他伤重了,倒叫她有些隐隐作痛了。
“对不起,我应该咬轻一些的。”小猫儿拱着脑袋凑上去,小~舌头一舔一舔地舔shì他的肩伤,蜜着声儿哄他,“阿尚,你看,你咬了我,我又咬了你,咱俩肩上的牙印儿正好凑成一对呢,互相在对方身上盖了一个戳,不是挺好嘛,你说对吧?”
被舔得痒痛痒痛的,他闷~哼一声,“你倒是会说。”
口头那么说着,心里其实已被她哄高兴了,满意地微眯眼,像只饱餐后打盹的公狼,大掌抚摸猫脑袋,他说:“看看打扫的阿姨走了没?”
此处隐蔽,且视野好,小猫儿四处望望,开心地说:“走啦。”
两人住的院子离花园最近,正好方便回去换衣服。
俞殷尚整整晚晴和自己的衣服,然后抱起她,循着一条隐秘的小道,回到附近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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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版结束,以下为剧情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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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殷尚住的大院子备有急救箱,两人互相处理对方的伤势,晚晴先在俞殷尚的指导下,包扎了他肩头的伤,然后俞殷尚处理了晚晴的伤。
肩头缠了绷带,不能穿短袖的衣服,他们各自换了长袖,稍微梳洗过后重返厅堂。
俞家人有换衣服适应场合的习惯,一天换个两三件的不稀奇,所以,当二人换了身衣服出现的时候,没人觉得奇怪,倒是晚晴哭得小~核桃似的双眼相当惹人注目。
俞殷尚扯晚晴出去以后,俞家人陆陆续续回来,先前在场的晚辈们口舌快,因而厅堂上的众人皆知六公子脾气发作,无故责罚了晚晴,这会儿看向她的目光,大多是可怜,少数如章玥者,则是痛快了。
厅堂里的席面迤逦铺开,大家各自安坐,等着佳肴美味上桌,不过,今天俞家的人到得不齐,年长的各有各的交际应酬,故而只摆了七八桌,年纪太小的玄孙辈均在自家院子里呆着,由保姆阿姨们照管。
老爷子俞致正见晚晴来了,和蔼可亲地朝她招手,“丫头过来,挨着爷爷坐。”
晚晴一瞧,主桌人不少,有章家四口、许家姑侄、老爷子与四太太何素波,但三个老儿子和媳妇们不在,估计外面另有宴饮,脱不得身,算上她和俞殷尚,整桌凑满十人,真是十全十美啊。
老爷子召唤,焉敢不从。
主桌只剩老爷子左手边的两个位置,老爷子示意晚晴坐离他最近的左手边,晚晴乖巧坐下,俞殷尚坐剩下的那个位置,如此,主桌的顺序位置明显了,自俞殷尚右手边数过去,按着辈分岁数大小排的,俞殷尚右手隔壁是章晋浦,晚晴的对面恰好是许家姑侄。
菜还没上,大家嗑瓜子喝茶闲聊。
老爷子望望顾着和章晋浦说话的俞殷尚,再瞅瞅晚晴那双肿得小~核桃似的眼睛,小声小气,好像害怕别人听到似地说:“丫头,你师父脾气大,在家里经常作威作福,欺负咱们这些老幼,爷爷也怕他,你不是一个人,别往心里去,习惯习惯就好了。”他边说边愁眉苦脸地抽抽鼻子,“咱们要学会苦中作乐。”
晚晴才不相信俞殷尚会目无尊长呢,她对妙音亭里俞殷尚背老父的那幕印象深刻,一看就知道他是孝子,老爷子之所以这么说,大概是想缓和她的情绪,免得她对俞殷尚心怀怨忿。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并不是所有长者都能如老爷子这般,放下长者的架子,低了身段去逗后辈一乐的。
晚晴喜欢老爷子,心里亲近他,当即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小~核桃眼弯弯眯成一条缝儿。
老爷子拊掌笑哈哈,“哟哟哟,乐了乐了,终于乐了。”
一老一少笑得欢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许湘竹怜惜晚晴被表哥俞殷尚无缘无故教训,碍于俞殷尚的严肃冷淡,她不好表示什么,怕起了反效果,现在看晚晴笑了,还有老爷子俞致正在背后撑腰,她轻轻转动饭桌上的玻璃转盘,将瓜子糖果盘转送到晚晴面前,微笑说道:“晚晴,拣颗糖吃,甜一甜。”
老爷子跟着怂恿,“离上菜还有些时候,够你吃颗糖的,丫头,来,拣颗吃,甜甜嘴。”
糖果盘装着五颜六色的糖,光瞧那包裹的糖纸,就知道是高级货,晚晴眼看花了,这些糖她全部没吃过,也不晓得哪颗好吃,哪颗不好吃,又不好意思翻选,她正要随意拣一颗,意思意思吃点,忽而,一只大手打斜里横来,精准地从盘子里挑出一颗,放在她面前。
“比利时的手工巧克力,口感好,你尝一尝。”俞殷尚淡声说道。
哎呀,她最爱巧克力了!
晚晴眼睛一亮,欢欢喜喜地拣起巧克力,“谢谢师父。”
老爷子呵呵地笑,“瞧瞧,这做师父的还是疼徒弟,把最好吃的一种糖给挑了出来。”
有老爷子带头,其余人大多应景地赞两句,少数两个如何素波、章玥,一个冷着脸仿佛没听见,另一个扭头看别处。绝不肯说半句好话。
这时,许佑康抿了口茶,含笑说道:“阿尚,既然已经认了弟子,什么时候摆认亲、拜师宴?你俞六公子收徒认亲可不能简单了哦,肯定成为京中盛事。”
正式的认亲、拜师宴?!
哎哟,可不是忽略了这事儿嘛!
许佑康无意中点醒了老爷子,尽管他偏疼幼子、爱屋及乌喜欢晚晴,但是他最爱的人是妻子何素波,她不乐意的事情,他说什么都不会同意。
适才俞殷尚翻了醋缸,扯晚晴出去,他从中嗅出点危险的味道,那孩子超乎常理地在意一个人,意味着他将来很有可能忤逆爱妻的心意,和家里作对,他不乐意见到那种情况发生。
在人前趁早定下大义名分,绝了儿子的念想,至于背地里儿子怎样喜欢小丫头,他不管,总之,媳妇的人选要合爱妻的意。
老爷子来劲,脸笑成一朵花,掩住目光里的狡黠,“阿尚啊,这是大事,不能图省事委屈了咱们丫头,你说,咱们是去人民大会堂开宴,还是去其他五星级酒店办宴会?”
认亲拜师,是权宜之计,俞殷尚从未想过办什么宴会真正坐实那个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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