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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 作者:狼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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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起一块色泽诱人的蟹肉,伸了过来,在放着醋的小碗中沾沾,不紧不慢…放入自己口中。

    谢岙:“!!!”

    看到那双眼睛瞬间瞪得比葡萄还圆,云青钧面色不变吃着蟹肉咽下,模样非常端正优雅,非常谨然有度,非常有古老剑修门派少庄主的作派。

    啧,老纸自己剥就是了!况且酱爆青蟹哪有还蘸醋的!

    谢岙愤愤撸起袖子,在螃蟹中翻翻捡捡,拎了一个个头最大的放到自己的小盘里。

    琴凝然微微敛眸,端着一蛊参汤慢慢喝了一口,“师叔可知,师父如今身在何处?”

    谢岙手下一顿,抬起头来,“何处?”

    “后山,七魔降潭洞。”

    七魔降潭洞乃是山庄禁地,数百年来只关押重罪之人,洞口有狂暴之风相阻隔,只有历任庄主所持令牌方可改动山石机关,进入其内。

    那日谢岙离庄之后没多久,云束峰启动聚妖之阵一事便被云青钧等人发现,亲自捉拿关押在了降潭洞中,对外宣称是其受妖气所染,需闭关自修。然而聚妖之阵已被纯阳之血唤醒些许,云清山四方妖气皆聚集而来。

    无奈之下,众人只好用叱邪剑暂时压阵,又用山庄代代相传宝剑太泸剑,历时三日三夜凝五行之气,在山峰四处分别斩断一根昊天玄铁链,只剩其余四根维系山庄浮于半空,以免受到云清山四周妖气继续侵染。太泸剑因此受了重创,剑身残缺,一行人这才去了礁岩城千古镜门派,借其后山千石水一用,以修复重炼太泸剑。

    “师兄为何要如此做?”谢岙百思不得其解,“这般狂妄聚妖,只会伤及山庄根本,无半分好处。”

    “或许是…”

    “种种缘由,待以后再审。”云青钧开口打断,视线掠过正要开口的女子。

    琴凝然垂头不语,筷子夹着米粒,放入口中细嚼慢咽。

    “师叔有所不知,因为山庄浮空而起,那些修仙门派吵吵嚷嚷非要问个缘由,少庄主嫌麻烦,干脆定了本月初五一并说个清楚,”白抒远解释道,“这两日正是各派陆续到达之时,人多眼杂…聚妖一事只能放在其后再说。”

    初五那不就是后天?

    谢岙咬着筷子,也没再多问,心中算盘却是拨的噼里啪啦作响——

    之前与戎睚约好的时间正是后天傍晚,这两日人多混乱,白抒远等人必然忙的脚不沾地,到时候趁着晚上摆宴时,溜进他房间找经书还不是轻而易举!

    ……

    当日下午,果然有门派陆续抵达,迎接的弟子早早候在了山门外。一时间,只见半空不断有衣衫飘逸的男女踏着各种法器而来,虽然大部分都是灵光宝剑,也有拂尘葫芦、双环灵伞、尘幡宝镜之类的妙物,谢岙大开眼界,看的啧啧称奇。

    只见这修仙门派的弟子皆是男俊女美,衣衫轻柔飘逸,尤其是女弟子,因为长练符咒之术,看起来更为身娇体软,轻灵动人。相比之下,清风观那群没事上门‘切磋’的道士简直像是土鳖茅山老道。

    还好太苍山庄弟子是剑修,再不济的外门弟子看起来也是透着一股清然剑气,墨衣青带,宽袖鸦领,自有一番凛凛浩然之气,一张张脸皆学习自家少庄主,绷得颇有肃然气场。

    不过趁机溜走偷经书什么的…轻而易举个屁!

    晚上,篱笆小径外,水榭穿堂——

    谢岙一脸苦恼瞪着身后紧紧跟着的天阳师侄,“师叔是去茅厕,你也要跟着?”

    身后传来琴凝然轻声闷笑。

    “少庄主交代,无路师叔去哪里,都要不离三步远,”天阳挠挠头,信誓旦旦道,“师叔放心,到时候我会站在门外不进去的!”

    不是这个问题啊少年!

    谢岙几次循走未果,眯了眯眼,望向池水另一边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之处。

    ☆、哟,灌醉师侄终被咬!

    被一只平时冷漠禁欲清修自律的师侄压在门上有几种可能性?

    误中□?色魔俯身?走火入魔?

    谢岙脑中飞快闪过种种可能性,试图从线索入手,对症下药,攻破困境……

    等等,现在还想这些啰嗦事作甚,逃跑第一!救兵第二!收拾现场第三!

    谢岙震惊过度的大脑终于回过神来,不过短短一两秒的时间,右手握了一拳雷鸣拳挥出——

    雷鸣拳没有过多技巧,却是极快、极狠、极准,然而拳头连身后之人的衣角都没沾到,便被一只手掌迅速包裹,炽热而包容,紧固而执拗,提溜着连同之前的手腕并在一起,紧紧握住。

    少年倾长滚烫的身体从身后压上来,完全禁锢了所有反击,平常清冷的气息此时在耳边炽热吞吐,当某个湿润的柔软落在脖颈上,谢岙一颤,本能挣扎,手腕却被勒的更紧,甚至有了几分骨头快要被捏碎的痛意。

    “嗤啦——”

    衣衫撕碎声骤然响起,谢岙背后一凉,大惊失色,一轮金刚罩瞬间张开。

    金色的圆罩透过少年身体,非但没有丝毫阻隔排斥,反而在肩头落下少年触感微凉又气息滚烫的双唇的刹那,又急速缩小至无。

    身后剑气□沸腾,炽烈迫人。黑暗中,一切感官急剧放大。光裸的背脊被重重一吸,连皮带肉,碾咬嘶磨,碾过每一寸细腻温软的纹理,嘶磨每一块惊惧颤抖的软肉,灼热呼吸落上,似乎随时都会狠狠咬下一块来烤熟。

    …卧槽,难不成青钧少年一直恨透了自己?!不然为毛咬的这么狠!

    谢岙积蓄一股阳力在喉间,张开嗓子就要吼出一道狮子吼。

    但是……

    上方因为吃痛而朦胧的视线中,能看到那只紧握的手,皓白如苍雪落山,润泽修长,骨节又是根根分明,分明是只知练剑而干净至极的手。

    谢岙一声吼顿时憋在嗓子眼里。

    不能就这么吼出去,若是招来人看到…

    谢岙咬咬牙,能感觉到噬咬的唇齿不断向下,眼看就要落到了胸前背后缠着的布段,谢岙身体猛一滑下,忍住背后传来的皮肉刺痛,脑袋向上用力一顶——

    “青钧师侄——!”

    柔软不设防的下颚被铁头功忽然一撞,少年思绪空白刹那,一道声音如雷贯耳,冲破了一切纷杂混乱,直贯入心中最深处。

    桎梏手掌缓缓放开,云青钧踉跄倒退两步,眼中翻涌的幽红之色暂且褪去,墨色眸子怔松望来。

    “…师叔?”

    视线所及中,只见谢岙正一脸紧张戒备靠在门板上飞快整理衣襟,右肩衣衫似是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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