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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ctory Boy 作者:浪花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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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这个问题,毕竟这个人会关系到我未来的发展道路,但是这样的第一次碰面我却没了解到任何信息,以前老猫他们就说我是一个掌控欲太强的人,对他人了如指掌才会满足,所以高泽凯是第一个让我不安的人。

    回到公寓已经是午夜了,我和木木(就是章林,因为为人老实所以大家都叫他木木)还有小熊(熊小天,我们都叫他小熊,选修的第二名),我们三个人住在公司安排的一间三房一厅的公寓里。

    轮流洗过澡各自回房睡觉,虽然很困但还是习惯性地拿起吉他练习,这已经是我多年来的习惯了。谈了几个音符之后不知为什么又想起当年那个乐队red ghost,那个让无数年轻人疯狂的乐队,可是那个火热的夏天他们却悄无声息地退出乐坛,那年我14岁,从那天开始我发誓觉不会放弃摇滚,绝对。

    我放下吉他,戴上耳机关灯上床,耳朵里想起那首熟悉的旋律,这是red ghost最后的一首歌,

    青铜面具

    带我去参加假面的舞会

    灯火通明

    我却不知道你是谁

    轻舞飞扬

    我却只如昆虫般迂回

    衣袂翩跹

    我却看到影子里的黑

    假面舞会

    为何天使如魑如魅

    假面舞会

    为何魔鬼却含着眼泪

    微笑伤悲孰是孰非

    无人知晓也无人理会

    就只有永不落幕的

    假面舞会”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想起高泽凯,算了,睡吧,明天开始我就是一名艺人了,如果有黑眼圈的话恐怕是不合格的吧。

    第二章完

    tbc

    作者有话要说:另一男猪登场,撒花!

    3

    3、怀才不遇? ...

    三、怀才不遇?

    人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每分每秒都在有人思考,可是结果呢?千万年来没人回答得清楚,管你是什么科学家还是哲学家的。其实我觉得我那种了一辈子地的爷爷说得对,活着不就是喘气的时候能吃口饭不喘气的时候有口棺材嘛,那些想到死都想不明白的人太矫情。爷爷这种想法究竟是豁达还是浅薄我没有标准去评论,但是我只知道我做不到。以前语文老师让我们看余华的《活着》,他说我们这一代人太缺乏思考,可是看完我就更加困惑。曾经以为自己是为摇滚活着,是为梦想活着的,但是我今天才知道所谓梦想只不过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老猫、蚊子和小龙理解不了我为什么要走,在天朝除了国都哪里还容得下摇滚呢?可是国都的摇滚乐队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出头之日呢?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人们蜂拥地去选秀,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录音棚一家家倒闭,难道我们要每天在酒吧里守株待兔吗?

    “曲线救国最后只会变成卖国。麓子,你一定会后悔的。”蚊子曾经这样对我说。今天不论我愿不愿意承认,他的话总是一针见血的。学中文的人都是这么尖锐吗?至少蚊子是这样的。

    从签约那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我们几个人每天按照公司的安排进行各种训练,按照圈子里的讲法这是为你出道做准备的。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选秀的冠军还不能成为“出道”,明星是需要包装的,就像流水线上的产品,经过一样的流程,一样的工序,最后包上包装打上条码推出市场。原来自己与超市货架上的沙丁鱼罐头无异。

    我不知道木木和小熊是为了什么来香蕉台,但是我只是为了给我的从十二岁开始的梦想找到一个实现的平台。辛苦算不了什么,比起以前在国都睡地下室时好很多了,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唱摇滚的人要知道刀叉怎么用,拍照时怎么摆pose才不会看见赘肉,还要去唱那些饶舌的rap跳不知所谓的舞蹈。木木和小熊还有其他人都乐此不疲,可是我……或许他们本来就是来当明星的,可惜我不是。

    这天那个舞蹈老师又开始哇啦哇啦地吼上了,所有人低眉顺眼地洗耳恭听教诲,我靠在舞蹈教室的把杆上不由得好笑,他说什么我们都听不懂,装出一副受教的样子给谁看呢。突然那个朴什么老师转过身推着我一顿嚎,翻译是个小姑娘,在一边唯唯喏诺地翻着棒子语,虽然听不懂,不过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注意措辞,想必那棒子老师的话不好听吧。我继续靠着栏杆无所谓的笑笑,棒子除了泡菜还有什么,真不明白浩荡天朝竟然需要曾经不过是个附属国的弹丸之地来指导,悲哀!

    我的态度似乎彻底激怒了那个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对我不满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又叽里呱啦地骂了不知道些什么,然后摔门而去,翻译mm追上去,满嘴的什么“思密达”,大概在道歉和劝解。木木他们愣在原地,不知道该继续练习还是怎样,傻了。我拿起外套搭在肩上也向外走,棒子不想教了,正好。

    “麓子你去哪?”木木喊道。

    “放假。拜拜!”

    我背对着他,挥挥手,大步走了出去。

    我回到回到公寓拿了把木吉他和一叠乐谱出了门,上了公交车才发现自己依然穿着跳舞时的训练服,算了,懒得回去换了。找了后排的位置坐下耳边是潭州的方言,我听不懂,准备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歌声,那竟然是我的歌,原来公交车的电视是上竟然放的是那次总决赛。很快周围的人凑过来和我讲话,竟然还有小姑娘要签名,我有些不知所措

    地应对着,原来我已经是名人而不再只是个人名了。

    终点站是江边的码头,我下了车,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开始调弦,耳边是远处货轮的汽笛声,我试着拨了几个音,在纸上写了几个音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静不下心来,我索性放下吉他,翻看以前写的曲子,有的已经成型,有的还只是个雏形,我动笔改了几个地方,然后试着又弹了一次,于是下定决心了,我不能再等了,这些曲子必须让高泽凯看到,我不能再让他这样不温不火地冷着我了。

    “岳麓!”我正要离开时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叫我名字,回过头正是高泽凯,中国人果然不禁念叨。

    “高老师……”

    “上车!”他打断我,然后大步流星地朝不远处的车子走去,头也不回,语气是不容商量的命令,生什么气嘛。我跟他上了车,坐在副驾驶,

    “高老师,我正想找您商量些事情呢。”我努力让自己笑着说出这句话。

    “闭嘴!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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