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欲之闲散王爷(H) 作者:萧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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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年底,瑞王爷心情似乎一直有些抑郁,开始几个小的还不太明白,後来见瑞王爷几乎夜夜都要峰儿陪侍,便猜到了其中缘由:大年一过,峰儿就要去邻县开自己的布庄,正式独立了。
峰儿是跟著瑞王爷最久的一个人,王爷初时在王府的那些小厮,虽被采了後庭花,多少有强迫的意味在里面,他总不能尽兴,事後便有些意兴阑珊。之後有朋友带他到专门做他这一类人生意的娼馆,才总算尝到了什麽叫痛快什麽叫酣畅淋漓的滋味。只是他身份尊贵,自然有些洁癖,不喜欢那些被别人碰过的人。後来混娼馆熟了,才知道娼馆里每年都会推出一些清倌,初夜价高者得。於是他在自己十七岁那年,将还只是十四岁的峰儿赎了回来。
峰儿善解人意,於那事上又百无禁忌,还常常主动和瑞王爷尝试一些新花样。瑞王爷可以说对他的感情最深,似亲人,似朋友,似爱人。他并不舍得他走。可是,他也不愿阻挡他们。他愿意给他们一个可以把握自己命运的机会,他们让他快活,他便也希望能给他们欢乐。
是以,离峰儿要走的日子越近,他便越产生一种对峰儿的饥渴,几乎要不够他,有时虽然旁边还有另一个人,他却只是在峰儿身上埋头苦干,翻来覆去的操弄,直到峰儿喊饶。
其实峰儿何尝不知道瑞王爷心里所想所伤。瑞王爷可以说是他的恩人,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自己更希望拿他当爱人一样去对待。可是,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七岁入馆,因资质突出,从小被当成头牌来培养。在娼馆的那七年,他看尽人间最底层的沧桑,妓馆里老鸨们的残忍冷血,小倌们可怜可笑的互相倾轧,嫖客们的百般丑态。他也曾见过被赎出去的人没过几个月就遍体鳞伤的被送回来,或者根本就下落不明再无音讯。
小时候身不由己,以为一辈子就要老死或病死在那娼馆里,谁想老天眷顾,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唾手可得的自由,像普通人一样的生活,那些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感激瑞王爷,也因为三年之约将满时,觉得自己羽翼未丰,因此心甘情愿在王府里陪他七年,尽心尽力的奉献自己的身体。瑞王爷每次在他身上畅快一回,他便觉得自己多还了一分恩情。
如今时间到了,自己完全有能力在外面闯出一片天空,心里却有了不舍。
那个人,是第一个给了自己温暖的人;那个人,是会在夜里怕他受凉而紧紧将他搂在怀里的人;那个人,是每次事後都温柔的吻他的人;那个人,是会因为自己用力太大而担心他的人;那个人,是会因为自己伤到他而心疼内疚的人。那个人,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可是,还是要走。想活的更精彩,想扬眉吐气,想昂首挺胸,想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因此,他夜夜与瑞王爷抵死缠绵,被王爷面对面菗揷时会深深凝视,几次在那爆炸式的高潮里哭出来,想法却没有改变。
除夕这晚,七人热闹到深夜,吃饺子,放烟花,猜谜斗诗,比剑喝酒,直至各个微醺。瑞王爷在那张大床上大展雄风,将七个人操了一个遍仍旧金枪不倒,从宝儿的後穴拔出来又杀进峰儿滑腻的甬道。只维持著一个姿势,将峰儿压倒在自己的身下,插进,抽出,狠刺,上挑,旋转,深顶。两个人对视著,如一场沈默的战斗。
终於喷射出来,瑞王爷趴在峰儿的身上,抚摸著峰儿的眉眼口鼻,轻轻的叹息:
“峰儿,好好记著,爷射给你的感觉。”
那夜後,瑞王爷再没有要峰儿侍寝。元宵节一过,峰儿带著家什和瑞王爷给的开店的银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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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情意缠绵
1:4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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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情意缠绵
待得入春,莺飞草长,瑞王爷的情绪似乎终於缓过来。这一日,贝子青趁著午饭的时候告诉他,後花园的秋千架安好了。
本来制一个秋千并不费功夫,只是瑞王爷要求加大加宽,後来又陆陆续续提出若干要求,再加上是冬天,即使安好也不可能在上面行欢,便拖拉了几个月才算完工。
瑞王爷一听颇是兴奋,放下碗筷就要过去,还是贝子青笑著按下他:
“秋千要跑不了,还是趁著饭菜热著,吃过了再去吧。”
瑞王爷也觉得自己过於情急,呵呵笑了笑,重又拿起碗筷,惹的旁边几人低笑。
等吃完饭喝了茶,坐了消了一会儿食,一行六人往花园那边走去。
秋千架被安置在花园最高的那棵榕树下,榕树树枝大张,尽管才嫩芽抽尖的季节,却也隆隆郁郁的样子,将秋千密密的遮在下面。
因为下面被换成了一个舒适的大躺椅,所以两边一共有六根粗粗的铁链吊在顶上,铁链上缠了一层柔软的绒布,躺椅两边的扶手被加高加长,两边是厚实的靠垫,这样,在躺椅里无论往後靠还是往左往右,都不至於受伤或者跌落。
瑞王爷很是满意,直夸贝子青做的好。绕著秋千走了一圈,趁贝子青不备一把将他抱上秋千。贝子青一声惊呼,紧紧的揽住瑞王爷的脖子,这反应让瑞王爷更是得意,哈哈笑著,在贝子青微张的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抱著他成面对面的姿势,伸出舌头,在贝子青的嘴里慢条斯理的舔弄起来。
靳怀远和小剑走到秋千後面将秋千推动。瑞王爷与贝子青分开,双手扶著贝子青的小脸,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半天,在秋千的荡漾中,叹息似的说:“贝贝,还好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那句话很轻,轻的风一吹仿佛就散了。贝子青看著瑞王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听清楚了那句话,可是心里却高兴。
秋千慢慢往高处晃,一下比一下高,瑞王爷隔著几层衣服揉著贝子青的屁股:“贝贝,爷现在要干你。”
“嗯。”贝子青点头,伸手将瑞王爷的下袍掀起,裤子褪下至露出狰狞猛物的部位,又抬了抬自己的屁股,将底裤等完全脱掉,只余长袍在身上。
“全部脱掉。”瑞王爷看著他动作,眼神幽暗,低沈的命令。
贝子青咬咬牙,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袍子离身而去,风一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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